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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爱晶记录毛召见红卫兵"五大领袖"五个半小时谈话记(中)

送交者: 布南温[♂☆★★声望品衔12★★☆♂] 于 2025-01-22 19:29 已读 65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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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让他们去宣传嘛!不要开枪,是工人嘛,是中央派出的嘛!不是说工人是领导阶级吗?工人阶级专政嘛!专你们学校里极少数坏人的政。不能专工人的政,你们都是主要人物,知名人士,包括蒯司令。现在还在搞串联会,又在清华开会,又在北航开会,还在什么和平里开会,很多是外省来的,又是广西的‘四二二’,河南分出来的‘二七公社’,四川的‘反到底’,辽宁‘八三一’的一部分,锦州的糟派,黑龙江的炮轰派,广东的旗派……不要搞这套。”




我说:“我也不知道有这些组织参加!“




姚文元:“你们侯玉山不是做了报告吗?”




林彪笑着说:“我们没有开九大,他们就开了。”




周恩来说:“也没有开十二中全会。”




毛主席说:“又说是中央开十二中全会,闹得一塌糊涂,斗争很激烈,什么‘社会斗争是中央斗争的反映’。不是社会斗争反映中央,应当是中央斗争是社会斗争的反映。”




周恩来说:“北航要开什么国防科委系统的会议,开了没有?”




我说:“我听到有这样的建议,一吓,没敢开。”




周恩来说:“不要开了,你是知道的嘛,国防机密嘛。”




毛主席说:“我为啥不找你们的反对派呢?找你们几个人来讲讲这件事,使你们有个准备啊!我是历来不搞录音的,今天录了。不然你们回去各取所需,如果你们各取所需,我就放我这个东西。你们先去讨论讨论。这么一放,搞得许多人都被动。搞了这么多天不算数,开了这么多天会。开始,黄作珍讲话不算数,谢富治讲话也不算数,一定要中央直接表态。我对你们的事,除了开始,管了一下。后来事多,也就管不上了。北京有谢富治来管嘛。过去召集你们开会,我也不到的,林彪同志也不到的。当了官僚了,这次怕你们把我开除党籍。官僚主义就开除,我早就不大想当了,我又是黑手,镇压红卫兵。”




林彪说:“昨天我开车子,我说去看看大字报吧。我问,‘怎么没有北大、清华的大字报?’人家说:‘他们武斗。’我说,你们脱离群众,群众要求制止武斗的呼声很高。”




毛主席说:“群众就不爱打内战。”




林彪说:“你们脱离了工农兵。”




毛主席说:“有人讲,广西布告只适用于广西,陕西布告只适用于陕西,在我这里不适用。那现在再发一个全国性的布告,如果谁继续违反,打解放军,破坏交通,杀人放火,就是犯罪。如果有少数人不听劝阻,坚持不改,就是土匪,就是国民党,就要包围起来,还继续顽抗,就要实行歼灭。”




林彪说:“现在有的是真正的造反派,有的是土匪、国民党分子,他们打着我们的造反的旗号,广西烧了一千多间房子。”




毛主席说:“在布告上写清楚,给学生讲清楚,如果坚持不改,就抓起来,这是轻的。重的要实行围剿。”




林彪说:“广西烧了一千多间房子,还不让救火。”




毛主席说:“国民党还不是这样,这是阶级敌人的一种垂死挣扎,烧房子要犯大错误。”林彪说:“我们长征过广西时,和白崇禧打仗,他也用此计,先放火,冒充共产党,现




在是旧计重用。”




毛主席说:“韩爱晶,你是蒯大富的朋友,你要帮助他,做政治上的朋友。”




我说:“蒯大富是骑虎难下,下不来。”




康生说:“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毛主席说:“骑虎下不来,我把老虎打死。”




周恩来说:“广西老多也在你北航。国防科委系统,你怎么召集会议?”




毛主席说:“你们把广西四二二藏起来了,广西学生住在北航。”




康生:“他们想控制全国运动。”




我说:“那个会不是我们召集的。中央可以调查,当时,我生病在北京体育学院休息,学校里打来电话,说从广东来两个省革委会常委。一个是工人邱学科,一个是中山大学的武传斌,他们是找黄永胜总参谋长,他们说黄永胜支持他们。他们说与黄永胜、温玉成很熟,来见黄永胜、温玉成。”




江青笑着对黄永胜、温玉成说:“呵,原来还是你们两个的关系呢。”




我接着说:“那个会不是我们召集的。可以调查,是广东武传斌召集的。我有病,住院前在体院。学校里同学打来电话,要我接待广东省这两个革委会常委。我说自己没有体力接待。北航的学生说,现在外面说你‘上有天堂、下有北航’。五四国防科委学代会,外省来了很多造反派头头,外地群众组织负责人,可是你根本没有热情接待,见都不见。

“人家说你老大作风,骄傲自满,是富农,不革命了。于是我在体育学院接待了邱学科、武传斌。送行之时,他们提出要开一个全国形势串联会。我说北京不比外地,北京不能随便开会,北京开会就是黑会。北京还有天派、地派,很复杂。武传斌说他和北京还有天派、地派关系都很好。最后我只同意,在天派、地派都参加的情况下,找几个可靠的外省造反派头头,革委会负责人,聊聊天,只摆情况,不谈办法,蒯大富,王大宾都参加才行。后来我住了医院,开会的那天,学校的同学打电话说,大家感到不对头,地质学院只参加筹备会就不参加了。蒯大富来听一会儿就吓跑了,井冈山也吓跑了。同学们纷纷打电话给我反映情况。我说,那你们赶紧写报告,把这件事报告中央,谁知道报告还没有写好,中央批评已经下来了,说是黑会。”




毛主席说:“有些……”




康生说:“你韩爱晶……”




姚文元说:“韩爱晶……”




毛主席说:“你们把韩爱晶讲得太多了,他才二十二岁嘛!”




江青说:“在运动初期,北航也好,北大也好,外地上访,你们接待他们,作了很多工作。你们把他们藏起来,我们也有委托。现在变了,要认识到,现在再搞这个就不行了,他们反对的是各省革命委员会和人民解放军。谭厚兰,‘九·七’是谁给你稳定局面的?”




谭厚兰说:“是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




谢富治说:“是江青同志。”




江青说:“对兵团我也不一定有多大好感。这么大热天,断水、断电、断粮。三伏天,三个月不见阳光,亏你做得出来,我听了都流泪。他几百个人,几十个人,也是群众嘛。还有蒯大富,最听韩爱晶的话,我们的话不听,你们想推翻谭厚兰。开头是韩爱晶不对,去颠覆人家。”




韩爱晶:“我错了。”




毛主席说:“相当有点无政府主义。世界上无政府主义是跟有政府相对的。世界上只要有政府,无政府就不会消灭,这就是过去说的奴隶主义、驯服工具的走向反面,这是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惩罚,这是对我们中央右倾机会主义的惩罚。”




江青说:“我对你们那个对立面并没有好感。据说兵团是反对我们的,我们不是替他们说话,你们把他们放了吧!无产阶级要讲无产阶级人道主义,就是几十个反革命,也是年青人。?”




聂元梓说:“北大井冈山兵团有人要油炸江青同志。”




江青说:“老佛爷也是这样,你也是绝对的,什么油炸我啦,绞死我啦,我不怕别人油炸。”




姚文元说:“油炸只是说一说。”




毛主席说:“那是希望,什么绞死蒯大富啦。”




谢富治:“牛辉林不好。”




江青说:“牛辉林可能有点问题,也可以教育嘛。聂元梓,我还有没有点发言权?我躲着为你们难过,你们现在都是群众斗群众,坏人藏起来了,我说过四一四,你们不是必胜吗?四一四是专门反对中央文革,也反对总理,康老,可他是个群众组织啊,蒯司令就要摘掉他。”




毛主席说:“你搞又搞不掉,几千人。”




江青情绪激动起来,说:“我住的地方,你们都知道,要油炸就油炸,要绞死就绞死。我们都是一块共过患难的,就不能容人家,将来还要治国同天下呢!我看你们不学习主席著作,不学习主席的作风,主席向来是团结反对他的人。”




毛主席说:“可以不提了,‘宰牛、杀猴、断羊腰’,牛可以耕田嘛,宰了它干吗?你们列举的罪状无非是攻击江青,林彪,我。统统可以一笔勾销,人家在小屋子里讲的嘛,又没到外面贴大字报。”




江青说:“贴大字报,我也不怕。”




毛主席问:“前年,那是什么人啊,反对林彪同志?”




周恩来、叶群说:“是伊林、涤西。”




毛主席说:“此外,北外‘六一六’的领袖刘令凯反对总理,总理一直保护着他。有人讲,总理宽大无边,我就同意总理这样做。联动这些人开始就不应该抓。抓多了,是我点了头。”




谢富治说:“这与主席无关,是我抓的。”




毛主席说:“你不要给我开脱错误,给我掩盖。抓,我也是同意抓的,放也是我同意放的。”




谢富治说:“没叫我抓那么多。”




毛主席说:“放了,就上八宝山、天安门,骑着自行车,搞了一二个月,他们也没意思了。有些人耍流氓,无非弄几个钱,路上弄一个女人……彭小蒙不是那么反动吧?我看彭小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姚文元说:“他的父母很坏,跟伍修权搞在一起。”




毛主席问:“彭小蒙父母是干什么的?”




姚文元答:“红十字会秘书长。”



聂元梓说:“牛辉林很坏,他父母与彭小蒙父母有关系。”




江青说:“在政治上,我们对你们都是有政治责任的,帮助你们不够,你们自己去搞,各抓各的,抓出黑手,搞联合。”




聂元梓说:“井冈山,下山一千多人,正在办学习班。”




毛主席说:“你那下山的人靠不住,你那里井冈山大多数人身在曹营心在汉,身在你老佛爷,心在井冈山。不要去搞牛辉林,让他们回山去,有自由,不勉强,不要侮辱人家,尤其不要打,不要搞逼、供、信。我们过去是犯过错误的,你们初犯错误,也怪不得你们。”




江青说:“樊立勤怎么样?”




聂元梓说:“没有搞他,他和彭佩云反革命集团搞成一块。”




毛主席说:“牛辉林,把他看起来了?”




聂元梓说:“他内部看的,一部分同意,一部分不同意。”




毛主席说:“侯汉清是学生,还是教员?”




聂元说:“是研究生,他父亲在63年搞投机倒把。”




江青说:“最坏的,不是他们,是几个组织联起来的,里边有坏人,有外国特务,他们还搞什么单线联系。”




聂元梓说:“他们是井冈山、红旗飘、零等联合起来的。”




毛主席说:“这个作风不好,飘、零、井、红,应该变成团、零、飘、红,他小,可是他厉害。你们今天两个地方。两个天派,两个地派。两个支持清华四一四,两个支持北大井冈山,两个天派同意蒯司令。老佛爷,这个天派、地派我也搞不清,学校那么多。总而言之,你们五大将我们是有经验的,就是一个叫聂元梓,一个叫谭厚兰,女将,一个叫蒯大富,一个叫韩爱晶,一个叫王大宾。

“其他各个学校都有领袖,著名的就这五个,你们做了很多工作。不管你们工作有多少错误,我们是护你们的。你们工作也确实有很多困难。文化革命我没有经历过,你们也没有经历过。多数学校没有打,少数学校打,一打就不可开交,现在五十九个学校,打得厉害的也就几个,清华、北大、人大、石油、轻工、电力。为什么那么多逍遥派?他们影响工人、军队,也影响内部统一。所以为什么这么多逍遥派,炮灰那么少呢!你们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我一边听,一边记录,钢笔水写空了。我低声问进来换茶水的女服务员:“请问有没有墨水?”




女服务员说:“没有。”随后递来几只铅笔,我开始用铅笔记录。后来,每过一会儿,女服务员就递来一把削好的铅笔,换走我写秃的铅笔,直到谈话结束。




谈话过程中,毛主席几次看手表,时间已经很长了。文革中毛主席见外国元首一般也才四十分钟左右。




谢富治说:“主席爱护你们,是红卫兵小将,林副主席,总理,中央文革,特别是江青同志很关心你们,这个事情说起来主要责任在我,帮助你们不够,我可以向你们检讨。”




毛主席说:“首都大专院校学习班,又不向中央报告,引起聂元梓他们不满,你又开学习班,又不让串联,人家就开大串联会,不准串联,不对。不过,你打倒谢富治也不对。”




谢富治说:“对我帮助很大。”




毛主席说:“北京有个习惯,今天打倒这个,明天打倒那个。”




林彪说:“一场大雨就把打倒吹了。”




毛主席说:“现在外面的大标语字越写越大。小孩子揭大字报当废纸卖,儿分钱一斤。”




谢富治说:“七分钱一斤,小孩子发大财。”




毛主席说:“我才不相信那一套呢!中国人有个好处,就是有意见就讲出来。讲不让串联是对的,但一点不让串联也不好,人家还在串联。砸三旧派在串联,反砸三旧派也在串联,串联一下为什么不行?天派、地派串联一下为什么不行?我讲串联一下可以,实际在串联,你不让好人串联,坏人在串联,你不让多数人串联,多数人是好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好人,坏人是极少数。”




江青说:“通过串联把观点统一起来,把坏人揪出来。”




黄作珍报告说蒯大富来了。




蒯大富走进来,嚎啕大哭。毛主席站起身,在座的也都站了起来。毛主席向门口走两步,大家都站在主席周围。江青看着蒯大富狼狈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蒯大富握住毛主席双手,脑袋靠在毛主席胸前。他一边哭,一边告状:“主席救我,主席救我!杨余傅黑后台调几万工人突然把清华包围。我们跟工人讲理,他们也不讲。我们学生一出去,他们就把学生抓到卡车上拉走。我们打不过工人,我们的人现在都在大街上……”




毛主席转过身,把手伸出来说:“你要抓黑手,黑手就是我。工人是我派去的。”




我紧挨毛主席右边站着。我一边流泪,一边对蒯大富讲:“不要胡说!工人、解放军是毛主席派去的。”




蒯大富说:“不可能!主席每次派解放军制止武斗,都是不带枪、不打人、不骂人,把人隔开。这次怎么抓我们的人!”




毛主席对着谢富治、温玉成问道:“是不是抓人了?谁让你们抓人!统统放了!”




蒯大富说:“我们二把手鲍长康也被抓了。”




毛主席又对谢富治说:“把所有的人都放了!把鲍长康放到人民大会堂门口。”




蒯大富如在梦中,无知的悲痛感染着气氛,蒯大富嗯嗯地哭。他还完全认为自己是无辜遭劫。见到毛主席,如同在外面挨打的小孩回到家里一样,只顾告状。整个气氛被蒯大富的情绪所影响。毛主席是极重感情的人,毛主席流着眼泪,江青也哭了。




江青重复着说:“蒯大富,安静点,不要激动。蒯大富,你不要激动。你坐下来。”




蒯大富晕头转向,不知怎么回事。大家又坐下。




毛主席问黄作珍:“你叫黄作珍,哪里人?”




黄作珍回答:“江西宁都人。”




毛主席说:“老表么!久闻大名。黄作珍同志讲话不算数,谢富治讲话不算数,市革委会开会也不算数,不晓得我们中央开会算不算数。我变成了黑手。蒯大富,你要抓黑手,黑手就是我,你来抓呀!把我抓到卫戍区去吧!”




谢富治说:“伸出红手!宣传毛主席思想,我们都紧跟!”聂元梓说:“领导也找不到,工人包围清华之后,我们到处找中央,我就给中央打电报。”




毛主席说:“聂元样打给中央的电报我们也收到了。不是说派三万人吗?怎么说十万人。”




毛主席问:“啊四个办法,是哪四种?”




因为蒯大富迟到,话题又转回武斗问题。




姚文元说:“军管;一份为二;斗批走;要打大打。”




毛主席说:“一是军管,二是一分为二,三是斗批走,你们一不斗,二不批,三不改,一直打了几个月了?”




周恩来说:“从去年开始。”




毛主席说:“第四再大打,打它一万人。工人撤出来,把枪还给你们,像四川一样大打一场。”




江青:“败家子。”




毛主席:“我才不怕打呢,一听打仗我就高兴。北京算什么打?无非冷兵器,开了几枪。四川才算打,双方都是几万人,有枪有炮,听说还有无线电。”




江青:……




毛主席说:“以后布告出来要广泛宣传,再不听的,个别的抓起来,个别的包围消灭,反革命嘛!”




江青说:“广西围了快两个月了。”




周恩来说:“你们不想想,广西布告为什么是主席的战略部署,说关心国家大事,你们五个人也不发表联合声明,表个态度什么,做做工作。”




毛主席:“他们忙啊!”




周恩来说:“这就是国家大事嘛。”




毛主席说:“不要分派了。”




江青说:“希望你们团结起来,不要分天派,地派。什么张家派,李家派,都是毛泽东思想派。”




毛主席说:“不要搞成两派,搞成一派算了,搞什么两派?困难是有的。”




陈伯达说:“教育革命,教改搞不上去。”




毛主席说:“教育革命搞不上去,我们也搞不上去,何况你们。这是旧制度害了他们,为什么搞不上去呢?我们的陈伯达同志在中央会议上着急,我说不要着急,过几年,人家走了就算了么?我看无非这么几条,搞什么教育革命,搞不成了,还不就散了,这是学生讲的,我还不是从逍遥派那里得点消息。

“恩格斯还不是中学没毕业,马克思搞经济,变成搞哲学研究,什么……研究……他的一本什么书?他的资本论,第一卷为什么不能出版?你说创建党就这么容易7第一国际至少分三派,一个马克思主义,一个蒲鲁东主义,一个布朗基主义、拉萨尔主义,布明基的所谓报告,只不过是根本无政府,为什么搞不下去呢?第一国际还不是四分五裂?现在我们来管些事情,我看不公道。打一点内战无关紧要嘛,所以四条中有一条要打就大打。打上十年八年,地球照样转动。”




姚文元说:“我倾向有些学校斗、批、走,斗、批、散。”




毛主席说:“地球一转一年、十转十年,两派这样下去,我看不走也得走,要打就让他们大打,空出地盘来,让人家写小说的去自修。学文学的你要写诗,写剧本;学哲学的,你给我搞家史。写历史革命的过程;学政治经济学的,不能学北大的教授,北大有没有什么出名的教授?这些东西不要先生教,先生教,这是个害人的办法。”




姚文元插话:“少慢差费。”




毛主席说:“组织个小组,自己读书,自修大学等等。来来去去,半年、一年,二年三年均可。不要考试,考试不是办法。一本书考十题,一本书一百个观点,不只是十分之一吗?就考对了么,对其它百分之九十怎么办呢?谁考马克思?谁考恩格斯?谁考列宁?谁考斯大林?谁考林彪同志?谁考黄作珍同志?群众需要,蒋介石当教员。我们都是这样。中学要教师,小学要教师,但要删繁就简。”




姚文元说:“办好几个图书馆。”




毛主席说:“让工农兵都有时间去,到图书馆读书是个好办法。我在湖南图书馆读了半年自己选择图书,谁教啊!我只上了一间新闻学。新闻班我算一个。那个哲学研究会,办哲学研究会的,没有诚意,胡适签的名,还有谭平山、有陈公博。大学办得那么死,这个大学应该比较自由一些。”




江青说:“现在是搞武斗。”




毛主席说:“武斗有两个好处,第一是打了仗有作战经验,第二战争要暴露了坏人。这个事要分析,这种社会现象,是不依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不以中央为转移,不以我为转移,不以你聂元为转移,也不以牛辉林的意志为转移。现在工人去干涉,如果不行,把工人撤出来,再斗十年,地球照样转动,天也不会掉下来。”




江青说:“我们真痛心你们,瞎说什么我们不要你们了,我们是要你们的,你们有时还听我们一些,你们后头的东西我也搞不清。”




毛主席说:“背后不听,我们这里有个办法,工人伸出黑手,用工人来干涉,无产阶级专政去干涉。”




聂元梓说:“我要求派解放军到北大来。”




毛主席说:“你要合你胃口的63军,别的你又不要。如果对井冈山,38军真支持,我就给你派63军,你应该去做38军的工作。”




江青说:“聂元梓在对待解放军这个问题上很好。如果做38军工作,你们欢迎38军行不行?”




毛主席说:“去一半38军,去一半63军,38军不像你们讲的那么坏。有错误,主要根子在杨成武。北京军区开了两个会,第一个会不太好,第二个献比较好了,郑维山作了检讨。谭厚兰,其实你的炮位一直在聂元梓身上。你谭厚兰,这位女将,轰了一炮,郑维山够紧张的,郑维山正好不在北京,到保定、山西去解决问题去了。我们不是没有见他吗?各军都不知道这个军长是好的还是坏的,把将军们都吓坏了。他找你的麻烦没有?”




谭厚兰说:“没有,同学们对他有意见。”




毛主席说:“过去是有历史原因的,有点历史,这些事情不是偶然的,不是突如其来的。”




陈伯达说:“紧跟主席教导,坚决照办。”




毛主席说:“不要讲什么教导。”




姚文元说:“主席今天语重心长。”




陈伯达说:“六六年上半年是比较好的,北京大专院校在全国煽风点火,点革命风暴。后来脑子膨胀了,以为不得了了。蒯大富、韩爱晶到处伸手。就要一统一天下了。又没有什么知识和学问。”




毛主席说:“二十几岁,周瑜嘛!周瑜出身骑兵,才16岁。不能轻视他们年轻人,你摆老资格。”




江青说:“我们十几岁参加革命。”




毛主席说:“不要膨胀起来,全身膨胀,害浮肿病。”




陈伯达说:“韩爱晶对毛主席的思想,对中央意见没有很好地思索、考虑。传小道消息,开秘密会议。个人第一,要走到危险道路上去。”




毛主席说:“第一条是我们官僚主义,一次没见过你们,人家不要抓我黑手,我还不见你们呢,让蒯大富猛醒过来!”




陈伯达说:“蒯大富,你应该猛醒过来,悬崖勒马,道路是危险的”“




林彪说:“悬崖勒马。承认错误。”




毛主席说:“不要叫错误了。”




陈伯达说:“蒯大富不尊重工人群众,再不听就是不尊重中央,不尊重毛主席,这是危险的道路。”




毛主席说:“是相当危险,现在是轮到小将犯错误的时候了。”




周恩来说:“毛主席早就讲了,现在是轮到小将犯错误的时候了。”




林彪说:“蒯大富,我们的态度是通过卫戍区和市革委会,你说不了解中央的态度,今天是毛主席亲自关心你们,作了最重要的、最正确、最明确的、最及时的教导,这次还置若罔闻,要犯很大错误。你们红卫兵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全国起了很大作用,现在全国很多学校实现了革命大联合,超过北大、清华。”




毛主席说:“湖南、天津、青岛、沈阳、包括广西……大学我们都不管,都是市委管。”




林彪说:“要响应毛主席号召,大联合问题,你们有些学校走到后面去了。要赶上去,你们要看到运动的需要、要看到各个阶段我们应该干什么。”




毛主席说:“谭厚兰那里对立面只有两百人,一年也不能解决问题,两百人都不能征服,快一年了。其它学校对立面更大的,你怎么能征服呢?曹操征服孙权,赤壁打了败仗,刘备用武力征服孙权,也打了败仗。孔明想征服司马懿,也不行,头一仗打得很长,张飞只剩下一匹马。”




叶群说:“那是失街亭。”




林彪:“打走资派是好事情。文艺界的牛鬼蛇神也必须斗。现在不是,而是学生打学生、群众打群众,都是工农子弟,被坏人利用。有的是反革命,有的是开始革命,慢慢革命性少了,走向反面。有的主观上要革命,但客观上行动是相反的。也有一小撮人,主观、客观上都是反革命。这样发展下去,就会走向反面,你们脱离群众。”




毛主席说:“工农兵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几,你们学校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比较好的,打内战的比较少,北京只有六所。”




谢富治说:“清华两万人,参加武斗的不到五千人。”




林彪说:“那些不参战的人就是不同意。”




毛主席说:“他们也是上了老虎背,想下也没有个好办法下。蒯大富可以下来嘛!下来照样做官,也要当老百姓。蒯大富应该欢迎工人。”




谢富治说:“工人手无寸铁,只带三件武器:一是毛主席语录,二是毛主席最新指示,三是‘七·三’布告。”




康生说:“听人家说,蒯大富是司令,韩爱晶是政委。北航支持清华两汽车枪。”




我真想不到会有人向中央报告这样的假情况,赶紧申辩说:“没那回事,根本没有那回事,卫戍区到我们那检查了好几次,枪一条也不少。”




谢富治说:“就都是你正确,又全是你对。我批评了你几次,你也都不接受,你毫无自我批评。”




陈伯达说:“是不是把他们枪给收回来?”




我向毛主席表示:“主席,我有个要求,给我派个解放军监督我,很多事情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是很爱护蒯大富的。我也知道,跟他好,许多事情要受牵连,但我觉得,要努力保护他,不让他倒台,他的命运和全国红卫兵的命运是有联系的。给我派个解放军,这样什么事情就清楚了。”




陈伯达说:“没有自我批评精神。”




江青说:“我有错误,宠了你。谢富治,我比你还宠,宠坏了,现在下点毛毛雨,还是主席这个办法好。”




毛主席说:“不要老是批评,我是觉得……国防科委搞多中心论,这个杨成武搞多中心,全国可以搞几千个、几万个中心。都是中心就是无中心了。各人皆以为自己天下第一,还有什么中心?一个单位只能有一个中心,一个工厂,一个学校只能有一个中心。”




江青说:“韩爱晶,我批评了你好几次,你就一直没很好地给我表个态。”




毛主席说:“不要总说他!你们专门责备人家,不责备自己,不在自己,总在人家。”




江青说:“我是说他太没有自我批评精神了。”




毛主席说:“年轻人听不得批评,他的性格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孩子们就是主观主义强,厉害得很,只能批评别人。”




江青看看蒯大富说:“蒯大富有点笑容了,轻松一下,别那么紧张了。陈育延出来没有?告诉宣传队,陈育延是个女孩子,要保护。”




蒯大富说:“陈育延在北航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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