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深海一半浅海

第二章 情欲
张静雯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秩序，清晨六点起床，安排好自闭儿子的早餐，便驾驶自己的奔驰车向市区的门诊所驶去。
尽管还有何坤死去的阴影，以及那个叫佩奇警官的追查，张静雯自信他们找不到把柄，所以可以将这一页翻过去了。
这家门诊是她在一家公立大医院完成博士论文后创建的，旁边就是那家她服务过的公立医院。
主要顾客也是她在公立医院结识的病人，还有就是这些病人互相间介绍的病人，开始时候很艰难，现在已经走上正常轨道了。
每天按照预约安排四五个门诊，基本就可以维持门诊所的正常运转了。
“琳达，今天上午有几个预约啊？” 张静雯愉快地向着自己的秘书打招呼后，询问今天的工作量。
“艾曼达，上午有两个，下午有四个。” 正在电脑旁工作的秘书回答老板的提问。
“把病人资料发到我的电脑。” 张静雯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已经发过去了。” 琳达是个敬业的秘书。
“哦！”。
张静雯放下手提袋，看到办公桌上已经放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便拿起杯子轻轻啄了一口，浓郁的香味充斥鼻腔，一丝苦涩冲击着味蕾，让她精神一震。
打开电脑迅速预览了上午两个病人的资料，都是过去的老顾客。第一位是一位曾经中风过的老年客人，第二位是一位年轻大学生，一直存在着忧郁症。
第一位客人不需要见面，只要安排一个核磁共振，看看脑内血栓状态，再开一些预防血栓形成药物就可以了。
这第二位客人也是老顾客，长期的学业压力，造成忧郁症，已经停学一年多，需要花时间进行言语开导。
张静雯考虑好治疗方案后，便将治疗方案发给了秘书琳达，由她安排第一位客人的治疗。
等十点之后，第二位客人到来时候，对他进行一些肉体放松的理疗后，再通知张静雯进入理疗室，开始一些语言开导，以舒缓他的精神压力，转移他的精神关注点。
张静雯趁着空闲预览着几个网站的视频资料，采录一些资料，投放到几个社交平台上她建立的群组里。
张静雯很得意自己的这些操作，看到自己私聊空间又有一个男子发来求爱的诗词，心里想春水一样泛起波澜。
张静雯快五十二岁了，但身体的寻求依然旺盛，声音依然像少女一样清纯。如果只听声音，会被听众误以为是一个青春少女，所以经常被群友撩拨，她只是嫣然一笑，并不恼怒这样的骚扰，反而给她带来身体的愉悦。
正在张静雯沉浸在白马王子扶她上马的幻想中，秘书琳达敲门通知，第二位客人已经完成理疗。
张静雯结束了对生活和爱新的幻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职业套装，从衣帽钩上取了一件白大褂，走出了办公室。
走进理疗室，看到那个十八岁的白人大学生，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沙发上有跳蚤。
张静雯拿起一张凳子，坐到病人的跟前，和煦如风地问候到：“亨特，最近感觉怎样？”。
亨特白皙异常、有点茫然的脸上泛起潮红，忸怩一会还是没有发出声，但身体不再扭动，情绪安稳很多。
这个处于青春期，而又有自闭的大学生，对女性温柔的声音特别敏感，也非常接受。张静雯得意自己声音的魅力。
“最近有没有正常吃药？” 张静雯又关切地问到。
亨特还是用点头来表示回答。
“哪看过什么书吗？”
亨特还是点点头，没有出声，但情绪已经安静很多，有点木讷有点害羞地望着张静雯。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张静雯用有点播音腔、语调偏软的声音朗诵了中学时期课文里诗歌，高尔基的海燕。这种革命的诗词在张静雯的声音演绎之下，却有了另外一番韵味。
但以张静雯的文学修养，她只熟悉这在大陆上学时候得到的这些文学作品。
亨特脸色越发潮红，异常兴奋地盯着张静雯。张静雯低下头看去，发现亨特盯视的部位，是自己丰满的乳房爆出的一弯乳沟。
便恼怒地瞪了亨特一眼，亨特发现之后，赶紧害羞地将目光转移到它处。
“好了！亨特，今天就到这里，回家要按时吃药，注意作息时间。”张静雯站起身来，用手指在亨特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
亨特像是触电般悸动一下，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在理疗师的引导之下离开了房间。
张静雯满意自己的治疗，知道女性的触摸对这个自闭青年有着安慰的作用。
但刚才亨特对自己乳房的迷恋，引起了张静雯身体的燥热。
她脱下白大褂，走进了洗衣间，将房门反锁上。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潮红的脸色，张静雯慢慢脱下外衣、内衣，摘下乳罩，露出那双硕大的乳房。
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碾轧着，环绕着，张静雯的情欲像潮水般开始泛滥。
不得不说，到了这个年龄段张静雯的乳房还保持着如此丰满诱人，这让张静雯非常得意，这多半是她长期参加歌舞表演的原因。
但乳头不如年轻时候那样鲜红了，有点发紫，张静雯感叹岁月不饶人。
当然张静雯最满意自己身体部位不是乳房，而是她的“美穴”。那在黑色丛林中一弯秘泉，会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
那粉嫩的皱褶，轻轻碾轧之下，溪水渐渐渗出，像是有一条小鱼即将冒出。
曾经她的一位情人用诗歌这样描述她：
在未来的空间
放置一个春天
春天所有景色
植入其间

雪峰 沟壑 
绚烂神秘的森林
皱褶深处
潺潺流水的山泉

在不远的未来
温暖的雪扑面而来
摩挲起伏高原
感触心灵的跳动

在森林的幽暗处
柔嫩粉红的岩壁
探索的翅膀
迎来久违的芳香

我等待这一刻
将炙热的岩浆
和灵魂释放出得蜜汁
交融在一起
张静雯脱下裙装，露出了内裤，躺在洗手间的沙发椅上。
腰身有点臃肿和赘肉，这让张静雯有点灰心，但渐渐褪下内裤，在镜子里呈现那黑色森林一抹河湾，张静雯信心满满。
依然白皙丰满的大腿，裹紧着几缕冒出的、调皮的耻毛，下边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温泉。
张静雯用手指打开了温泉的大门，扩大肉色的遮门，显露出令人惊艳的岩壁、幽洞；蠕动着肉壁，粉色的溪水一点点渗出，像是一汪泉水涌出，却看不到她的深处。
这就是让多少男人愿意探求的幽洞，愿意深入的温暖所在。
张静雯加速按压着，一阵阵情欲滚动在身体的每个部位，让她激动，让她颤抖。
那个死鬼何坤也曾经这样迷恋自己的“美穴”，可以把玩一个小时不愿意歇息，可是进入不到几秒就瘫软了。
张静雯还是喜欢男人欣赏、贪恋自己的下体，这让她感到做女人的骄傲，能够给她带来身体的释放。
张静雯是个情欲发生较早的人，也许小时候发育的比其他少年来得早，乳房丰满。
在上中学时候，每次挤公共汽车，都有那些莫名的男人或者少年挤在她的身后，最难堪的时候，她下车后发现有白色的液体粘在自己的后摆。
张静雯曾经有过自己中意的对象，那就是自己的师长，英俊聪明，学业优良，可惜出国之后就天各一方。
不得已嫁给了已经“去世”的丈夫，那是来自福建一个官宦家庭的子弟，粗俗市侩，有着福建人天然的生存能力。
张静雯秉着与其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信念，和这个福建男人匆忙结婚。
但几十年的婚姻下来，情趣爱好截然不同，福建男人热衷于赚钱，能够发现一切赚钱的渠道，而且也能赚到钱。
于张静雯的小资情调迥然不同，张静雯喜欢家中高朋满座，谈论话题是时政、诗歌、文学、历史，总之一切上档次的意识形态问题，尽管她自己只是一个爱好者水平。而不是这个股票那时候涨，那个基金如何配置。
但是这个福建男人中年后依然迷恋张静雯的身体，依然有着像青年时代的激情。
但是每次做爱之后，张静雯都感到屈辱，那个粗壮的身躯，哼哼唧唧在自己丰满的身体上蠕动一会，就泄了，瘫软了，然后像野兽一样打着呼噜，滚到一边酣睡。
张静雯从来没有达到高潮，那令人心醉的时刻。
快速按压着自己的“美穴”，意念中想象着自己钟爱的男人，有力地深入，张静雯浑身开始颤抖，“美穴”里潮喷了。

忙完一天的预约，下午五点的时候，张静雯离开了自己的诊所，准备到停车场开车回家了。
当她正在打开车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您好，张静雯女士。”。
张静雯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回过头看到那个黑人警官佩奇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后几米远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