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哈佛触电A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我在哈佛触电A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剖析人性,从我做起——
毕汝谐的情感阅历举世无双、不可复制;
眼见深化改革徒托空言,莫如深化往事脚踏实地;
我剖析毕汝谐的情感阅历,借以探究两性关系的神秘性和微妙性——此乃人之所以为人也。
1986年5月,我陪同家母赴哈佛讲学,在波士顿度过一个美好难忘的夏天,
其时,家母和我是全美唯一的来自中国大陆的母子访问学者,人人称羡。
查尔斯河畔、坎布里吉、MIT,哦,学术氛围浓郁。
我们结识了来自北大的青年学者某君夫妇,
他们非常年轻,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郎才女貌,是哈佛华人圈人人夸赞的小夫妻。
且说这天清早,我兴冲冲地去某楼办事,不料在拐角处与某君太太撞个满怀,
天呐,也是合该有事——
其时,我的右手握拳按在胸前,猝然重重地抵住了对方的丰胸!
我们一下子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秀美的眼睛——惊愕、羞赧、微喜、不舍,
我负罪地享受这一意外事故——丰满、温暖、神秘、魅惑,
我与她理应即刻分开,身体却犹如磁石引铁,将错就错地保持现状!
(哦,我多么想以毕汝谐独有的热吻蒙蔽她的双眼!)
这缠绵美好的一刻犹如一个世纪;天人交战,灵魂博斗,
最终,旧道德完胜新道德——道德巨斧将联体雕像一分为二!
我与她面红耳赤,含含糊糊地互道对不起,狼狈离去,
逃也似地离开道德失误的现场!
(须知,浪子也有浪子的道德面貌!)
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事故——谁之过?谁之错?
天理良心,既不能怪她,也不能罪我,
我与她误入一个灰色的道德区域,引动了心灵深处的模糊的爱慕、沉睡的情欲;
此后数日,我与她回避见面,偶然路遇,局促不安,各自绕道而行;
目送她苗条的背影渐渐远去,我想到了永生与速死,渴望于喧嚣的白昼或者寂静的暗夜与之交心;
我真的很喜欢她(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喜欢她,某君娶了个非常好的老婆)——
这个与我有片刻意外肌肤之亲的好女人。
光棍毕汝谐厚颜无耻,盖不吝!但是,此时此地,我不是光棍毕汝谐,而是慈母之子毕汝谐;
光棍毕汝谐可以不要脸, 慈母之子毕汝谐却必须讲究脸面,特别是在哈佛这样崇高的学术殿堂,
人人都是讲究脸面的;华人圈子对于绯闻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而且,一旦闹出绯闻,
将以不可思议的神奇速度传回国内,在派出单位北大引发震荡;某君开车从机场把我和家母接到哈佛;
他是个多么好的人呐,我称他为某先生,他却说我比你小10岁呢,就叫我小某吧;
某君夫妇是多么整齐的一对夫妻呀,金杯配玉盏!他们清新、优雅、洒脱、干净,没有一点点文革习气,
实实在在是改革开放的人形象征。你怎么能够破坏这样一对好夫妻呢?
很快地,我对自己的批判变成了痛骂:毕汝谐,你是什么人,你干过些什么,你走过怎样的人生道路,
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够觊觎朋友之妻呢!?
毕汝谐,收回你的残爪!闭上你的豁嘴!该干嘛干嘛去!让生活的溪流因循常规,继续平静地流淌吧。
哈佛就巴掌这么大的地方,我与她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家母与某君面前,我与她却又无话找话,笨嘴拙腮,
相思相念,欲盖弥彰——只因我与她共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后来有一天,家母与我应邀去某君家共进晚餐,我一会儿看看某君,一会儿看看母亲,就是不看她;
辞别时,突然天降大雨,只得留了下来;大家都是惜时如金的人,四个人各执一书,埋头阅读。
雨,终于停了。临别前,某君提议和我下一盘国际象棋(事后证明,我们俩都是臭棋篓子,我比他稍稍强一点,我赢了);
我抓住这个机会、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表面上对某君、实际上却是对他身边的这位令我心仪的好女人说:
我不喜欢王车易位这样一种开局。
某君、家母对此毫无反应,而我用余光看到好女人的身体颤了一下——她听懂了我的深意。
含情人心心相印。某君听不懂我的话,家母听不懂我的话;但是,好女人却听懂了我的话。我感到非常欣慰。
不该发生的故事,就不要让它发生——斩钉截铁,遏制在萌芽阶段!
经过这个平平淡淡而又惊心动魄的夜晚,我与她的关系恢复了自然。
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35个年头一溜烟似的消失了;
某君已然成为北大的学术栋梁,系北大某某学院的院长;
其夫人现状如何——有无婚变、是否幸福,我很想知道,却又不忍打探。
男女交往的最高阶段并非上床,而是能否触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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