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合转（24）上帝棋子
  因为她的低微和她的性心，以及她对乳汁的——至少她那种“精微与博大”观点——最新认识，使我预感到有一个我极感兴趣的思想研究领域在我的脑海中，在已经形成的光亮的帷幕，它像是渐渐地拉开，形成了我另属的思维曙光。这种曙光代表着我眼中众多新事物中的其中最重要的新事物。我觉得，如果我经常尝试理解新事物——因为事物是在永恒的发展和运动中的，就可以保持自己精神上的运动健康。通过对新思维的分析，我思维心房和感觉心房，甚至于我的潜意识（我的守护人）在“无”中会逆节萌生新的经络通道和阴阳合转的间隙融合，经过日积月累，在头脑中，旧的“真理”必被新的真理更新换代或者否定之否定了。
  再深入到探讨薇拉乳房的“双本质”（精微与博大？）的假定，在她看来，“双本质”的摸索是一次我们双人的实践活动；在我觉得，这是一项深刻长远的工作。因为运动中的思维加上新思维，它们总是与矛盾——即旧事物与新事物之间必然会有对立的斗争的——共存的，只是这种“共存”已经风平浪静又惊涛骇浪地共处了几千年的春夏秋冬了。我想，我还是“言归正传”，别让薇拉久等了。
  当我在她的示范下第一次达到我人生的理论上的女性性高潮后（第一次的“高潮”相比以后的高潮，自己现在写出来也感到是小屁孩幼稚诙谐的文字），感觉我的脸和上身都很潮热，由于不能自控的摆动和晃动，以致于她夸张地笑着说：“我的床受不了妳这样的折腾。”我被她的口和手指做的各种动作带来的舒服引致得说不出话来又极想大声地叫出来或者吟唱出来——当我两难想叫时，得到她的支持是我希望的，那我将会随同我“间隙”中被她撩得亿万菌虫在里面毫无价值观、无报酬地跳舞引致酥麻震动的频率而一起欢快地歌唱出来。她看着我“拜托她”继续或者停止的眼光，和手掌像要阻止呕吐一样捂着我的口的囧样，也兴奋地低声威严地说：
  “等以后邻居不在时再叫！或者轻微地出声。妳想叫的思维动机要哲学范点儿！”听到薇拉的话，忽然我的脑海里的“山谷”中，过去大学“天井”里的男女生造爱的呻吟声（在本书契若金兰【16】章中有描写），喊叫声此起彼伏，我心里羞涩难当，反映在我的脸上，感觉我像是委屈得要哭一样。这是“哭笑不得”的既享受着快乐，喉咙的声带又得幸福地抵御着无比快乐的波涛几乎要漫过我想大声喊的堤坝的性福感受。还好，事后我想是薇拉“放过”我了，不然，我不叫出来我是孙子。这时，我理解了大学天井的女学生了——但我不会向她们学习的，多丢人啊。德国人，自由成全了她们这种如歌如泣的呻吟，那么那呻吟就是一种必然的存在；而中国人的精神——如同上甘岭中国军人的精神——约束了这种公开的“伤风败俗”的噪音，那么这“噪音”则是一种偶然的幽默。
  痛与“高潮”混合着。我的下身被我的（红色）分泌物和人工润滑剂合为一液，以致我的大腿两侧必须要用化妆纸擦干净，这个工作又被薇拉包做了。我坐在她已经铺好了浴巾的床上，看着她为我服务，心中感动不已。这是我告别处女膜的性爱，万没有想过被一个有着和我一样的第一性特征和第二性特征的俄国女大学生的温柔与凶狠给攻破了。过程其中有撕纸的疼痛，可是后来就被一波又一波的欢快的浪潮盖了下去，快乐的享受又浮出水面。她后来笑了：“妳的第一次很运气。”我看着她擦着我的花蕾和花瓣，我的大腿肌肉又颤抖起来。我抱着她让我看不厌的淡金色头发，借着抱紧的力平衡着颤动的力。我跟她说：“这种享受真是极为可口饭菜，太好吃了。”她把吻过我下身的口又和我互吻，我闻到了我的分泌物和她的津液相混合的浓烈味道。待她安静后我问她：“我的下面难闻不？”她好真诚地笑着，轻咬着嘴唇，用力又不用力地摇摇头说：“闻惯了，就好了。当妳热爱我时，那种味道就是香味，是一种策动妳继续向前拱涌贯横的气息了，妳将可以试试的。
  “我的内在感情是一盏容易被点燃的酒精灯，点着火了，却不见火焰。”
  我的眼睛有点潮了，她似乎察觉不出我内心不说话的涌浪，又低头去洁净我的大腿了。我相信，她感觉到我从心中感激的浪涌由远至近直至马上要拥抱她内心的感应神经末梢了。
  我很安静地等着她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就迫不及待地要哥们义气地回报了。我有点手忙脚乱，看着来回走动时她优美的乳房在我的眼前轻微晃动和跳动，我该怎样去爱她？等她挨近我，就不假思索地快速地用双手捧着她大大的奶子，想吃奶，但是，她的右边花蕾还调皮地没有长出来小“葡萄”来，她隐藏在淡红色乳晕的小凹坑里。我很吃惊她的花蕾“发育不良”。她笑了，说：“别急小妹妹，等姐姐躺好了妳再吃妈咪的奶啊。”她腰底下垫着薄被子，仰面斜靠着。看着她外表看不出来的那么大的乳房微微下垂的图像，使我联想到太极图的太阳阴影，在整个宇宙中（一个无的圆形），从冬至到夏至形成得最大的阴影面积，这个面积就是薇拉乳房的形象，简直是惟妙惟肖；而阴影对应的明亮随着阴影面积的越来越小变得越来越大——我感到我们二人，一阴一阳！可我们并不是一阴一阳。这种念想是一闪而过，我对我这位已经痴迷的爱人说：“按照中国古代的太极图，妳的乳房的形状就是那块最大面积的。”她说：“我知道太极图，那个简单的图形是纯哲学的原始思维。妳把妇女的乳房看成了太极图的两个女性的乳房的图腾，这个提法的含义深邃而宽广，她可以形成一个新的思维区域。”这时，我脑海里的太极图中两个乳房在漂浮，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再定睛看，她将大腿张开，大腿之间留下了一个大“人”字。我在两腿之间趴下来肚皮与她的花瓣和花苞在润滑中摩擦着，我的手将她的乳晕轻轻地挤捏着，让花蕾从肉坑里挺立起来，我舔着她，轻咬着她，我就好像自己咬着自己的花蕾一样。跟着我将薇拉的两个乳房调集在一起，两个花蕾竖着合在一起，我舔了这个舔那个；又将两个花蕾对在一起，我两个一起舔。我抬头看着薇拉，她就像母亲看着孩子吃她的奶一样，眼光爱昵又很庄严地问：“吃到奶汁了吗？”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用舌头舔着嘴唇：“吃到了，真好吃。”
  一个女性，先觉、先验地就想当母亲，想乳哺她的婴儿或者她的爱人；或者，在半梦半醒中超验地悟出一个她哺乳出的另一个有待比女性更有力量的男性去实现（而不是征服）世界来，这是女性思维（乳原）的核心所在。我想，女性的乳房如同人体内未被人类发现的超级器官——“肠子”一样，乳房也有肠子一样的“大脑思维”，这何尝不是女性身上一种男性必须跟从的神秘动力？正在这时的我——我现在提醒自己——不宜开小差，言归正传：——乳原的核心
  她左边的花蕾与右边的花蕾不同，是鼓鼓胀胀的，在我的津液的湿润下，珠玉莹然地看着我。当薇拉拍着我的头，用眼神示意我到下面去，我舍不得离开这淡红色半透明的可以浸出、射出乳汁的花蕾，心里问，这是美的内涵还是薇拉说的外在的乳房本质？
  可能是薇拉的下身和上身被我的胯裆圆周运动和上下摩擦、被我手指挤压和舌齿舔咬，她习惯性的迎合欲望被我的生疏动作给挑逗、引诱起来。她如雪的肌肤，开始呈现微红，她的脸部肌肉开始紧张，嘴型和眼神上的柔和开始变得僵硬和离散，喉咙里好似哭泣一样的哼嗯声。即使这样，看上去她并不舒服，当我目光相对视时，她却像骑在马上的骑手一样还要扬鞭策马，用眼神指示我要更加加倍地做她感到表情“不舒服”的挑逗和引诱动作。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刚刚是不是也是用如她这样怪异的表情指挥着她让我的下面的心房的花朵绽放？
  那次我在她的床上所进行的“乳房本质”的实践，在她主导的思维领域中，我们各自都感觉到了恨见相晚的、排山倒海似的涌啸。当在正常的学习所耗时间少于计划所用时间时，我和薇拉就期待二人的欢聚；有时，即使所耗时间多于计划时间，我们也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对方。我们自嘲，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以把社会的浮躁、诱惑请出思维的空间，以便让我们在一起的思维空间保持着整洁布局。她认为——她从未这样认为过，甚至她如果这样认为是不人性的——在爱她（他）时，激情就是激情，不把激情释放出来，就不能散尽纯粹的激情而产生进步的理论。她的经验告诉她，进步的理论思维产生于激情被困锁住时的凶蛮发泄的前和后。按照和安妮的行爱方式——一种偶然中彩的中华式的渐进形式，这里面的平衡内蕴会更加丰富，收获可能会更大，如乳房与太极图的形象美德与精神太极的联想，这使她记忆在心，使她在看待女性的乳房课题中有了一个更加丰富饱满的思维空间。她称这种思维，叫做“太极乳房思维”。她认为，中华文化蕴藏着丰富的妇女理论的宝藏。
  第一次欢爱前，我和薇拉已经有了很多关于中华文化与圣经文化之间相互对照的认识。经对照后，我产生了二者之间的强烈的物质文明的落差。由于我在国内受到的是马克思和毛泽东无神论的反封资修教育，因此，我认识、分析和思考客观世界时所运用的是具有辩证法哲学特征的思维。与薇拉的思维相比，从外表上看，我的思维好像是绵羊那样温顺，如同中华文化的“中庸”和“无为”那样，是一种精神上的、智慧中的、女性阴性的思维。从内里中认识，这时，明娲跟我说：
  “妳的思维与薇拉的思维是有机的、‘无’的矛盾体的：‘人的内部无限的认识能力与此种认识能力仅在外部被局限的而且认识上也被局限的个别人们身上的实际的实现二者之间的矛盾，是在人类世代的无穷的——至少对于我们，实际上是无穷的——连续系列之中，是在无穷的前进运动之中解决的。’（毛泽东《矛盾论》——矛盾的普遍性）毛泽东指示妳在思考问题时，要握住人的思维是矛盾的本源，世界是由矛盾组成的，唯有与惟有的。而人的思维是由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组成的？”我听到明娲的话了并记在了心里——她的话令我兴奋。我感到我的脑海如长江的波涛——在德国，在西方文化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我这位来自中国的姑娘将如何面对更加强大的宗教大海波涛的考验？我隐约感到，宇宙变小了，小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薇拉和我。我们各自代表着圣经文化和中华文化，也可以这么理解，是两种文化的的代言人。薇拉认为，从苏格拉底时期起，西方的哲学家用形而上学探索宇宙的本质，宇宙的本源。然后，西方的神学家又推出了《圣经》，推出了上帝的天堂和魔鬼的地狱，《圣经》中的上帝，把世界定义为是他可控制的、而人类被他定义为有罪的天地人的时空。薇拉认为，宇宙是金黄色的——正如安妮所说的是太阳型的阳性的、是被造物主“构思”好的空间，是被创造好的人类思维和万物生存的时空。当人们在思考宇宙的规律之前，他们首先被自己的思维——上帝真理的紧箍咒——给震慑住，当人们想要看清上帝是长成什么样子（智慧）时，上帝又有着像中国《西游记》里的孙行者一样——有着七十二变的本领，给人们在空间画上一个约束思维的“圆球空间”，上帝说，你们的思维运动不能跳出我“画”好的空间，否则，你们面对魔鬼的打击和骚扰将束手无措。与其你们探索我，上帝说，倒不如在圆球的空间探索这个空间的规律，就像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牛顿那样，研究我的外表的外在和智慧特征，而研究我的内核存在的是中国人——其实我是他们哲学里面的“棋子范畴”。他们知道，思考思考的思考的无奈，知道思考存在的存在的存在......的无尽的“存在”的坚定信心——最终他们自信地宣称：“上帝”是不存在的，即使上帝带给地球上无比璀璨的文化和宗教，那又有什么用？如果有用，为什么上帝要派大量的牧师、军队和法律来管制他的臣民最后引致数不胜数的战争？而我们中国人则不需，因为你们有臆想的上帝和追随他的世界观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在有上帝的欧洲，总共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薇拉知道上帝对撒旦无可奈何，可是她即使对上帝有太多不解之问，对造物主（上帝）仍然深信不疑，她太相信“造物主”了。她说，科技越发达，就更加相信有造物主。
  虽然对“上帝”疑问连绵，看不到边际。这“边际”是怎样神秘地产生的？对圣经，薇拉查阅过资料：圣经《希伯来语经卷》的作者，耶稣和《希腊语经卷》的执笔者（作者，大约有四十个人受一位作者耶和华上帝任用，像秘书一样记录他所启示的话语。）把这部神圣著作的集子称为“圣经”。在圣经内，作者在圣经中自称《圣经》书名为“圣经”的：“圣经全都是上帝指引人写下来的，对于教导、责备、纠正、按正义的标准施行管教，都有益处，”（提摩太后书 3:16）经过了一千六百多年的一段时时间的写作，地貌在变化，历史在变迁。写作的人，亦或者是圣经的传道人，他们（全是男性）认为，这个肉眼可见的世界都是瞬息万变的现象，因此，他（所罗门）代表着那些思维者这样写下这哲理的“美言”：
“大卫的儿子在耶路撒冷做国王，是会众的召集者。以下是他写的话。
召集者（所罗门）说：
‘极其空虚！极其空虚！
一切尽都空虚！’
世人在天日之下辛勤工作，
这一切辛劳
对他有什么益处呢？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
大地却永远长存。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
匆匆回到原处，
再从那里升起。
风吹向南，又绕向北，
转来转去，绕行不息。
风又回到绕过的地方。
江河全都往海里流，
海却不满。
江河回到所出之处，
再流出来。
万事万物令人厌倦，
谁也说不尽。
眼睛看了，却不能满足；
耳朵听了，也不会满意。
现有的事，将来还有；
做过的事，还会再做。
天日之下没有新事。
有哪一件事能让人说，
“你看，这是新的”？
其实这在很久以前已经存在，
在我们的时代之前就有了。
以往的人，
无人怀念；
后来的人，
同样无人怀念；
再后来的人，
也不会怀念前人。
我是会众的召集者，在耶路撒冷做以色列王。我决心用智慧研究探求，要了解天下所有的事，就是上帝让世人去做的可悲的事。
我看见人在天日之下
所做的一切，
只见一切尽都空虚，
如同捕风！
歪邪的事物，无人能纠正；
没有的东西，无人能数点。
我在心里说：“我得到极大的智慧，超越所有在我以前住在耶路撒冷的人，我的心也领会了许多智慧和知识。” 我用心了解什么是智慧，什么是疯狂，什么是愚昧，不过这也像捕风。
智慧多，愁烦就多；
知识增加，痛苦也增加。”（《圣经》传道书1:1~18）
  犹大部落大卫王的儿子所罗门（公元前1037~前998年在以色列作王），集摩西、约书亚、撒母耳、迦得、拿单、耶利米、以斯拉、尼希米、末底改、大卫、亚古珥、利慕伊勒等无记名人士之大成，在写传道书中前，感叹世界中，人生中的生命，在“罪”的挤压下越来越短，智慧和知识越来越不足以解决他看见的无常世界的现象，他更加坚信，这世界现象的背后，有一个本质——上帝——把控着世界的运转。上帝不仅仅是世界的创造者，更是用哲学引领他众多跟随者的价值灯塔。    
  所罗门所想的问题，薇拉也在想：圣经里说，人的生命价值是“一样”的：“有智慧的人跟愚昧的人一样，不会有人永远怀念他们。终有一天，人人都会被遗忘。有智慧的人会死，就跟愚昧的人一样。”（传道书 2:16）是否因为人的生命价值为一样的，而使得“人人平等”的人戴罪活着，就像“洞穴隐喻”里的人一样“极其空虚！极其空虚！一切尽都空虚！”那样？实际不是的，戴罪活着的人心中并不空虚，他们心中通过上帝的本质，经过知识（智慧）反思的衡量，知道宇宙中有一个上帝：“多忧多虑，难免做梦；说话太多，空虚无益。你要敬畏上帝。”（传道书 5:7） 
  可是上帝，在思索者们的面前，就是两个思维系统在对话。这样的对话，即人与神之间的对话，也即，人会问，我们的生命有始有终，而你没有，他的回答是，你上天堂会有的；人会问，你是真理，我是谬误，或者是戴罪之身，他的回答是：“我再告诉你们，骆驼穿过针眼，比富有的人进上帝的王国还容易呢！门徒听到了，就十分惊讶，说：‘要是这样谁能得救呢？’耶稣就看着他们，说：‘对人来说，这不可能；但对上帝来说，什么都可能。’”（马太福音 19:24~26）按照圣经这么说，人类思索就会陷入一个在人生的生命的思索中、在关于宇宙“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思索中和在归纳、演绎万物的知识价值的思索中，一定会形成恶性循环的“抽象黑洞”。很简单的，比如宗教中的一些迷信、教义、礼仪和基督教教会人员的纯洁性等等，因为，圣经没有给出有知识的回答。薇拉后来在跟我谈论她的宗教信仰时很深刻地提出了她对她的信仰的信仰怀疑。她说：
  “圣经中的‘上帝’所以成为上帝，是因为犹太人用他们男性的语言和文字将上帝让他被臆想地成为犹太人的主宰。他们坚信，一种语言——通过讲神话、神迹、巨人，讲憧憬的上层建筑和生产关系，讲最简单的价值获取，讲格言、迷信、教义、礼仪、警句、比喻——让不识字和识字明喻上帝的性质和功能；一种文字——带着肤浅的伦理和神乎其神的哲学知识——暗喻崇拜上帝将会给信仰者或多或少的、在价值和思维两个方面，特别是价值财产方面的褒奖和惩戒。”
  当然，当我听到她对圣经的简介后，感悟到她的话也触动到了我内心的某处心环，我再听她讲述下去。
  “圣经由小范围到全世界范围的传播，安妮，”薇拉认真地看着我问：“妳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在圣经传播了两千多年至现在，在男性思想主导的社会意识，妇女的地位一直与男性是女性依靠男性的？”我回复她：“这是显而易见的。我看到，在如此文明的德国还有妓院，这是理性的男人将妇女当成了商品、压迫妇女的不理性的千年社会毒瘤。”她略带无奈地苦笑地看着我：“女性，我们作为女性，难道就是天生下来就是被男人玩弄的玩偶？我知道，即使在苏联时期，政府对卖淫现象讳莫如深。在整个苏联时期，卖淫现象都不曾根除过。我试想，这个社会毒瘤是否源于圣经里的作者没有将妇女正确地对待。而毛泽东却在中国的建国初期就根绝的妓女，这是何等伟大的创举。”我很欣喜道：“妳说出了妳我共同的想法。我的外表特征是女性的面容，女性的气质和女性的胸脯，言谈举止是女性的护卫者，而我心灵的深处，我更有着我能指引男性做正确的思维的理想和需要再进一步和妳再讨论、再加深这种理想的理论知识。”薇拉听到这，像是早有思想准备——事后我感觉她是某种悟性的教导着她说了以下的话：“作为一个世代相信‘上帝’的存在、一个坚定的基督教徒的我和一个‘无神论者’在一起。”作为在毛泽东思想下成长起来的中国女性，在薇拉的面前，我有了那种在德国物质文明高度发达下仍然有的一种尊严，一种妇女的尊严。
  薇拉这时看着我高高的胸脯，歪着头微笑地问：“今晚妳有空吗？我去妳的房间，看看我上次没有给妳看的我给妳画的水彩画。”我高兴地说：“上次妳将我画得可以留给我将来的子女看——画得真好呢。妳现在画得更好了？”“嗯”她回答道：“等一下，妳就可以看到我画妳的乳房的特征内容了。”我有点诧异地问：“乳房特征？”“准确地说，乳房——除了容貌和气质——应该是女性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特征：外在，她体现在女性恰到好处的身材中；内里，她有着改变世界的乾坤。我受到了妳关于中国太极图‘两个女性乳房的图腾’的启发，又在我给妳的画中画了对乳房描述更加深刻的内容。”这时，我看着薇拉那比以往更加深刻的眼神，那里面好似有我无穷的乳房由大至小、由近至远直至消失在黑暗中。我相信，等我的思维眼光再到“黑暗”的那头后，又会“我无穷的乳房由大至小、由近至远直至消失在黑暗中。”的思维之中的。“薇拉有什么新的意念产生在‘我的乳房’乳房上呢？”我心里思忖着：“她将‘乳房特征’提升到哲学的高度来看待和研究了，这是我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对她爱慕的原因之一吧！”当我从抽象的想念转移到具体的和薇拉在一起的感受，我浑身涌起了那过往我们相拥相吻相亲的感受来，那是一种抽象与具体二者运动的一种爱的境界还是产生广泛理论的开始？我希望是二者我都拥有。
  我们手牵着又走过远远看上去像乳房的的山丘画面，我还记得薇拉当时说的话：“我想啊，天上的天使们会趴在上面吃奶吧！我今天也想吃妳的奶。”一想到这里，我的乳房就开始又膨胀的感觉了，一种奇妙的既可描述又不能描述希望她再次揉捏我的乳房的愿望。（我的）乳房，真是天有知、地有感，只有人类的思维才能先天性地、主动地用乳房内部与外部的气蕴融合相交的感觉——而不是用面部的器官——去感知天与地、人与人之间的爱的、思维的甚至是思维过后所产生的新的“天人地”。
  在我的宿舍里，她说，我们先做热身运动吧。随后，她就率先脱了外套，将她长短不一的淡金色的头发一边散开在她的肩膀上另一边搭落在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左腰下摆能松紧腰身的花结吊摆，左肩露出她白皙肩头和整个臂膀的淡乳黄色薄毛衣，她有目的性地让我先看着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紧腰毛衣内胸脯的形状的曲线的正面。我看着她那我从未见过的、没有裸体的乳房形状美，看上去她的乳房很匀称地显现了她的腰身、臂膀、肩头和脖颈。我说：“将妳笑容的脸部和相比妳丰满的胸脯——妳的臂膀显得纤细些——一对比，妳的胸脯比我大。”。她问：“我的乳房在没有裸露时是否更加‘美’或者更加吸引妳想得到的目光？”我看着她高挑的身材穿着紧腿合体的淡蓝色牛仔裤，更加显得她的胸脯曲线有别样的引诱。我再仔细地看她的前胸的轮廓，两座乳丘被高高地托起却又有点懒散地向胸部中心的两边躺过去，好像乳丘的重量集中在胸部中心的两边——那儿鼓鼓囊囊的令人有想摸、想揉和相吻的冲动，这种冲动是有力量型，我想，通过力量，可以吻出、揉出和挤出我和她的智慧。这时她说：“常常人们有这种认识，当女性穿上衣物遮掩着乳房的本质特征，比她裸露着乳房的‘本质’特征更有想获得她的意义和有理论创新的境界，不是吗？”我看着她那在衣物外拱起的————包裹里面乳房形状——乳圆形，心里很高雅哲学地想，女性乳房的性质（反思）和功能（价值）会比她所想更加高深吧。这时，薇拉很优雅地仍然是那种女性的特有的姿态调转了她的身躯，说：“妳看看没有胸脯的我的后背，妳有什么感觉？——不过，我没有穿高跟鞋啊。”我看着她的背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浑圆的臀部和接下去的修长的腿。接着是她露出的左肩膀和左臂，她的长发应该是她背后最令人羡慕的视点了：尽管她的头发分三个部分均匀的分布在两个前胸和背后，在后面的头发仍然很多，这使我想到了中国的一句俗语，“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薇拉，她可是胸有乾坤，心忧天下的女性。我看着她的背后的“美景”，心里不无赞叹地想着。我对她说：“妳的背后，按照中国对头发装饰美的说法是：‘男看前女看后’，妳后面的头发很美。当我如果作为男人，在没有看到妳前面的话，我一定会跑到妳的前面看妳前面‘本质’的真相的。而这种真相只有两个，一是比后面更好的风景，另一个就是各一边独好。”薇拉转过身子满意地说：“妳说的和我想的差不多一样，只是人生无完人，妳认为我是美的完美不一定有‘完美’的百分之百的男人都喜欢我。我就遇到过这样的男生，他是百分之十中不喜欢我的那其中的一个，而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可我却凭着我的自信、我的魅力和智慧去吸引他——我喜欢他。我那时坚信，我不信我天生的、上帝赐予我的‘本质’和智慧就不能使他成为我的‘俘虏’。”听到这，我笑了，我插话，讲了发生在中国上百个故事中的一个给她听：“在我的祖国或者日本，有某名很漂亮的女演员喜欢上了指导她拍戏的、长相一般的某男导演。最终，男导演没有娶她。我猜想，女演员肯定是看中了男导演的品德、专业知识和业务能力，我想还有更加重要的是，女演员她对男导演全面的生活细节都了如指掌——她认为男导演如果和她结婚了，她可以为他放弃她的工作，相夫教子，他是可以和她白头偕老的。”说到这，当问题要发生逆转时，我再继续分析到：“在女演员和男导演不能成为一对夫妻的疑惑中，男导演在品德、专业知识、能力和全面的生活细节虽然她能全都把控的牢牢的，可是她却没有能力把控二人之间的家庭价值观。”薇拉听到这，若有所思说到：“按照妳这样一个故事的演绎，我和他的问题出现在各自对婚姻价值的哲学理解上。我认为我的长相和‘本质’的价值是‘坚不可摧’的，可这对于他来说却是轻描淡写的，他所要求爱情的功能正是我和大家都认可的我的完美中的‘瑕疵’。这就是我过去有段日子一直‘自暴自弃’的原因——那瑕疵产生的后果严重地打击了我。”经薇拉这么一说她过去的情史，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心目中的美女也有被无他问津、然后自暴自弃的事儿。这男女间的爱情，站在我刚刚说的哲学的高度会否简单些？“当妳体验爱情时，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到哲学的生命体验；当妳体验性爱高潮后，有时你会问自己，为什么我和她（他）要无休止地进行反复、重复的亲腻动作而获得那短时间的、高卧云端、腾云驾雾的飞跃？女性的每次‘飞跃’，给物质世界创造出了什么？没有，可是精神呢？” 当薇拉很认真说出以上的话语时，我也非常认真地记下了她说的每一句话。
  她做完了时装秀后，就从她的卷宗里拿出两个透明的塑料保护袋，里面有她上次画的我的速写。这次我看到的是不同的画面。她在第一张我的右乳房（蜜瓜）上，用水彩画的方式画了两只凤凰，在第二张两个乳房上各画了两个婴儿在吃奶。我暂时不能全部领会她画凤凰、画两个婴儿吃奶的真意，可是新添加的主题明显为旧画增添了新的美的内涵。她问我：“妳认为我画的凤凰有什么意义吗？”我疑惑地摇了摇头。“还记得妳送给我的《中国图腾简介》吗？里面的画精美。我知道在中国凤代表男性，凰代表女性，所以我将其中的两只呈圆形状的凤凰画在妳的乳房上了。”薇拉我仔细观赏画面，发现了这样的图形，雌性的无冠、两尾的凰在上右方；雄性的有冠、三尾的凤在下左方。我心里想，她知道凤凰有雄雌之分，特意将凤与凰的位置给置换了。我高兴的心情无以言表：“亲爱的，妳的悟性出我意料的好，妳画的凤凰，将我们女性（凰）置于天空而将男性（凤）置于女性的下方——大地。对妳画凤凰而不画龙我也很理解，从外观上感觉，我也喜欢凤凰这个相对于龙的图腾，这不仅仅我们是女性。”薇拉用边用手指指着凤凰尾巴边说：“凤凰和龙的全身对比的美，我更喜欢凤凰浑身各个细节的美。我问自己，中国的龙和《圣经》里的上帝是一样的吗？他们俩都是男权主义社会和帝王及国家的力量象征？我画凤凰是暗示女性能融合男性龙的力量更换一个比男性制造的更加美好的社会来。”听她这么一表述，我心里的惊喜和我以前内心所想，一外一内一下子撞击在一起了——我不是也常常想女性应该是男性引领的主人吗？这时，我想将我所想、又想说的世界大趋势借机说给薇拉听：“距今五~六千年前，人类社会因社会内部矛盾也就是价值观（商品生产与交换愈加兴旺，社会分工愈加多样和丰富化所产生的价值意识的增加）的改变和激化，自然界内部矛盾的运动和发展，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贫富阶级之间的矛盾，自然界新旧矛盾之间和地区矛盾不平衡对发展生产变得更加难以控制，由于这些矛盾的发展，推动了社会的前进，推动了母系氏族社会逐渐转向父系氏族社会的代谢。”薇拉静静地听着，接着说到：“我相信，人类在进入高级社会发展阶段时普遍地认为，男性凭着力量借着母系氏族社会的智慧”来获取比女性更加容易得到的生产和生活资料。由于男性没有生育时间耗费加之天生的比女性更加体格强壮，他们可以将母系氏族社会积累起来的公有制的生产和生活资料归为私有，这样而形成了一种社会规律，一直延续到现在。”我感觉，她说得很好，她是有备而来地为妇女理论给我的想法打下基础呢。我对薇拉说：“妳说的‘男性凭着他们的力量、借着母系氏族社会的智慧’获得了比母系氏族社会更多的生产和生活资料，‘智慧’这个词，妳想得非常有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对我的启发很大。还有，从妳那受到启发的是，既然父系氏族社会可以取代落伍的母系氏族社会，那么社会主义社会也必然可以融合资本主义社会而形成共产主义社会的雏形。我对此说法是有理论依据的。”她听后笑了：“我们俩这么快就进入妇女的‘历史’的领地了。我的‘乳房本质’的研究有了情投意合的合作伙伴了。我觉得，‘乳房本质’可以从根本的思维内部解决妳开创的理论问题。”
  这时的我，心里有股感动的发酵力量在膨胀，我的双臂张开了，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口里喃喃地说：“妳浑身都充满了吸引我的异性的力量（而在当时，我从未对男性有如此热烈地感兴趣过——我的前夫那时还在努力地追求我，我怎么会有‘吸引我的异性力量’这种想法？），抱紧我呀薇拉。”她说：“我们在一起，”她这时低头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我抬头看着她，她眼眶中晶莹的泪波在微微闪烁着。“我并不想教妳像动物一样去作低级的意识感觉的追寻和快乐顶峰的索取，而是进行人性的、女性的思维，在思维中将自身感受的情感的火焰燃烧得越来越旺，再将妳的感情温度调得越来越高，这是我们在一起内、外因相结合良好的、思维爆炸的最佳结果。”我点点头，将我的嘴打开，让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我的舌头、我的双臂和我的全身都紧张有序地在薇拉的身上变换着位置。
  而薇拉却很正常地应付着我像牛犊一样的冲劲，等我缓和下来后，她看着我。我以为她要我脱去外套，并自作聪明地准备脱衣服。她摇了摇头，说：“今天妳好好地看看我的乳房（第一心房阴阳空间）与面容（心灵的气质）和我的‘花骨朵’（第二心房间隙合转空间），三件美物在妳眼中，在妳的思维中会产生什么理论。”
  她边说边坐在床边脱下了她那淡乳黄色的薄毛衣，我看到她穿着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粗糙的文胸。接着她躺在床上，经我的帮手褪落她的牛仔裤，露出了她的一条很随意的、好像是自己裁剪的棉布“T”字型小裤衩。她说声谢谢后，示意我别靠近她，妳就看。我点点头，心想，她要我怎么看她身体的“三大部件”？

贴主:沙河粉于2022_11_16 21:23:20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