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哲学世界首页]·[所有跟帖]·[ 回复本帖 ] ·[热门原创] ·[繁體閱讀]·[坛主管理]

间隙 -【外在乳原(22)教会入门】

送交者: 沙河粉[♀☆★沙和尚★☆♀] 于 2022-11-14 5:49 已读 2498 次 3赞  

沙河粉的个人频道

+关注

                           外在乳原(
22)教会入门

  她呼出了一大口气,像是把她为我速写工作的压力全部释放了出来一样。旋即,她的心情大好,将她的画作递给我看,说:“这是我迄今为止画得最满意的两幅速写。我把妳的背靠物画作了大树,头上有白云,妳在对着我微笑。”听了她的解释,我心里并不莫名,按照我的想象,那不是天地人吗?她说:“当我第一次看到梵高的《星月夜》(The Starry Night)那幅油画时,很感动。他在画面上表达的意思我的理解不知道对不对,等我在梦中和他交流了才知道。妳看看我画的这幅速写妳理解吗?”我看着她由亮晶晶的“冰雕”像转变为活生生的、我所熟悉的面孔时,很惊讶她的绘画本领能这么快地反映在这本作画的活页本的白纸上。除了我对她的速写感到惊叹外,其余的还是拜服。她不仅仅把我画得很美、一种细致的美,她将我脸上的“粗糙”转化为平滑与细腻——一直觉得我继承了我父母美的缺点合集,而薇拉却将美的瑕疵全部转化成了我现在看成的完美的美,画面上的女孩仍然是真真切切的我。我觉得我的眼睛不漂亮,我的胸脯太大,可是她却将这两个器官描绘得很漂亮很和谐——不知是否是T恤的作用:第一张,我的眼睛和眉毛被她修饰了几笔重要的线条和点状,使得眼框中庸地凹了进去,显得有混血的样子——公正地说,这种“混血”样子,在地道北京人里有很多,不就是天生的眼眶凹进去了嘛,不稀奇。因为我歪着头看她,所以眼白各占两个眼眶空间的1/3——看上去眼球所处位置还正常,差一点(丝)没有成为斗鸡眼。看到这,我刚想说,我差一点没有被妳画成了轻微逗笑又可爱的“斗鸡眼”,我很想跟她讨论“差一点”和“差一丝”的细节感觉问题,再一想,还没有和薇拉混得可以在交谈之间有“隐身化锯齿”的效应,以后再和她开这种玩笑。鼻梁与眼角内眦的空间,她画得较深,还特意在我的鼻梁上自然地点上了白人的雀斑。这些雀斑的出现,使我显得更加雀跃了一般——我心里很喜欢白人女孩的脸上有这种雀斑。嘴角和眼角外眦微微上翘着,那种深情的注视,带着些许俏皮,还有小姑娘的单纯,好像要把薇拉吸引到我的身边一样。她把我的嘴巴画得西式嘴唇了,下嘴唇厚下嘴唇薄而且长。我听说,嘴巴的长度是女性“间隙”的大约长度,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迷信吗?而我的确感到德国女人的嘴,樱桃嘴很少的。薇拉也注意到了,她没有画我是中式的嘴唇,也是中庸的。第二张,我左手向上扬起的内手臂的皮肤比右手臂更白些,这一点细节她也用寥寥几笔清晰地对比了出来。她还将我的锁骨清晰地描绘了出来,锁骨的“肉坑”半深陷着,这使观者有个疑问,为什么画中的锁骨那儿、修长的胳膊那儿贫肉而胸脯那儿又丰肉呢?这一点,等我结婚和养育了孩子以后就明白了。由于她将我的腰部画成了上等腰梯形,我的右乳房就像一只德国蜜瓜在半透明的T恤里显现:她斜吊在半空中,好像如果不是T恤兜住像马上要掉下来的那种悬空晃动的状态——我看出的这只乳房就好像是装满了乳汁的“米袋”一样,那么有充实的质感。左边的乳房被右乳房的重量——由于T恤的牵引的重力——压成了一只德国小密瓜了,相比之下,“德国小蜜瓜”就成了这幅画的绿叶了。看上去,在锁骨的下方,T恤被两个乳房扯拽着,形成了五、六根条像绳索一样的有力线条布纹,将上乳房和下乳房紧紧地联系起来,这更显得下面“蜜瓜”的生动——她好像在动一样。我看到T恤的下摆,似下摆合宜地兜着两个乳房,使得“运动”中乳房安稳了下来。我圆满的臀部和大腿被她用几笔线条一下子就完成了。

  在室温25℃的房间里,干爽、愉快。我走到窗户下面的暖气处,将调节阀调至节能档,然后我看第二张速写。她是靠记忆将第一张的我的身体大致复描了一遍:我的头上已经没有了白云,画的背景没有了大树,我全身斜躺着,只是头侧着看着薇拉。仍然是她画我的眼睛的亮点是最吸引我的注意力的,看上去,只有我的眼神变了,眼神变得有爱的渴望了,那种流露出我内心的情感,她是怎样画出来的?是不是我的心灵和她的心灵二者沟通携手之后才那样惟妙惟肖地画了出来?我知道,雪花六角形片状冰晶美是不重复的,我的眼睛——对她的爱所流露出的美——又何尝不是千变万化地美。她很贴心地将我运动的“心灵”给描绘了出来,我很感激地看着她也有些激动的眼睛说:“妳画的我的眼睛反映了我当时的内心活动。妳把我两个部位画得惟妙惟肖,一个是我的眼睛,一个是我的胸脯。在妳笔下的我,连我看了也会爱上这画上的女孩的。”她这时就揽着我的腰,挨着我的脸,脸和脸亲密地腻挨着,摩擦这。我再继续仔细看着她的画像的细节:我的鼻梁在两眼处隆起,引带着整个鼻梁高高地形成了一个鼻尖头处稍微大一点的中庸的鼻子。偶尔听“高人”说,我的鼻子是富贵鼻子,可以旺夫。作为女性,我还是被她画我的乳房的线条吸引了过去。由于是仰着斜躺着,腰间又有坐垫顶高的缘故,我右边的乳房被T恤的贴肉的下摆包裹着,变得像一只国内的大香瓜了,还隐约地看到了乳房的乳头、乳晕的极为模糊的影像。与第一个“香瓜”不同的是,这只“香瓜”是像是要冲天一样,那种向上的动感很坚韧,她就想突破T恤的束缚,然后弹跳起来。两个乳房之间,清晰可见的还是那几条被绷紧的线段。我想,这就是我的乳房美的朦胧的全貌了,她们也令我心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过去在我的青春期乳房发育得越来越大时,我对她厌烦而现在却又有了好感了?这是乳房美还是有爱人在身边而产生的性美意识?突然,我的脑海里想到一个宏观的问题,我问薇拉:“关于我(女人)的乳房,圣经里是怎么说的?”薇拉听到此问,心里高兴难掩,说:

  “我这幅画没有白画。女性的乳房的模样跟人的模样一样是没有重复的,我画妳的乳房的理论意义是,让妳宏观思考乳房(乳原的问题。圣经在讲述‘乳房’时是这样具体描述的:女性的乳房是乳腺集合的器官,在哺乳婴儿时能产生乳汁。耶稣要降生为婴儿,就要有个妈妈才行。妳知不知道,耶稣的妈妈是谁呢?——她的名字叫马利亚。耶和华派天使加百列告诉马利亚,她要生一个男婴,名叫耶稣。婴儿的爸爸是谁呢?——天使说,婴儿的爸爸是耶和华上帝。难怪耶稣被称为“上帝的儿子”。是圣母马利亚用乳汁养育了耶稣。”说到这里,薇拉停下话语,用眼睛——一种征询意见的眼光——看着我,说:

  “无罪的圣母(应该玛利亚也是灵体天使,思维没有‘罪’)被降生了无罪的耶稣,他给世界带来了赎罪和永生;但又有着有罪的乳房的妇女又有了另一个显示了其价值的功能,一种与异性交换性价值的功能。‘她们在埃及开始做妓女,从年轻的时候就卖淫。在那里,她们的乳房被人挤压,她们的处女胸脯被人玩弄。’(以西结书23:3)”当我听到这段话后,一种先天性的敏感,或者是一种对妇女问题认识的敏感,我心里很酸地对薇拉说:“女性,靠着乳汁养育这世界,还有什么比装满乳汁的乳房却受到被养育的人们的轻薄更加令人类不进行哲学的反思吗?”说到这,我沉思不语了。圣经,我要好好地研习你,我心里这样想着。

  在我的心里,女性乳房的象征意义是神圣的,因为她代表着女性,代表着生命的永恒。而圣经却将女性的乳房商品化、社会化了。这种认识是否是正确的,至少在我看来,我来到的德国就是这样的情形。德国的妇女对此视而不见:性杂志、性商店和妓院都是合法的存在。圣经文化国家的法律在这个时候,也成了蹂躏“乳房”的帮凶,法律能做到了保护“蹂躏”这一层次,这是什么原因引致的?我当尝试理解这对女性乳房在法治上玷污其的深层原因。我想,薇拉肯定可以帮到我。

  时间过去得很快,我感觉薇拉的心情很好,我对她说:“今天妳不仅为我画了速写,又给我上了圣经课,使我既享受了我的内心和身体的漂亮,我又给自己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课外研究课题——人的思维在‘乳房女王’上的转换。我一直感到,毛泽东以前,圣经文化和中华文化都是歧视妇女的,而以我的所见所闻,西方妓女的存在,从圣经写作时期就开始了。这是不是对妇女隐性的政治和经济上的压制?这和奴隶社会有什么区别!我想,对妇女的本质而言,只要不解放妇女,社会就永远不能和平相处地;只要妓女不消灭,圣母也就是虚伪地存在;只要妇女不当家做主,世界不会犹如大家庭一样。”从言谈妇女的话题上,我感受到薇拉身上的气息在强烈地吸引着我,我希望她拥抱我在她的怀中。我深情地看着她,等着她对我的想法的分析。

  薇拉在给她的爱人传道中没有先知先觉地讲了乳房的旁解,滋生出她的崭新的、闻所未闻的引子理论,她凭她的理性可以得出预测,安娜将来不仅仅是医生,也将会是一名妇女活动的政治家。她想,我何尝不是有着妇女“解放”的强烈意识。想到这,她对我的爱意感觉又宽广了。随着她的内外经验的积累,她觉得,讨论理论问题时爱自己爱的人,这是生疏以后关系的隐患,或者是对自己信仰的不恭,是不尊重自己的开始。她能控制自己情绪,她自己提醒着自己。她用双手揽着我的腰肢说:“我对圣经的研究是有目的的——为了加深对上帝的理论认识。听了妳的话后,我更加感觉到,研究圣经和我的信仰不是为了世俗的虚伪价值,或者是纯价值的获取,而是作为妇女,我们能为妇女做些什么。我很高兴妳学习圣经不是为了我所接触大部分人(包括不少中国内陆人),一心想借助圣经的学习——临阵磨刀——为自己在德国的居留、人事关系和获取经济利益打下基础。而妳呢,我真是感到幸运能做妳的圣经老师。”这时,她在我的背脊上下地滑抚着,像是给我一种正式的约定——我们是师生关系了。我感到她未触及我皮肤的抚摸也有轻微的触电感觉,我也赶紧紧紧地抱着她,用脸贴着她的脸。我的身子在她的上取暖,也等待着她更加热烈的拥抱和接吻。她说:

  “赶快穿衣服吧,出去别冷了后感冒了。时间不早了,妳回去后,我再将给妳画的速写加工一下,到时给妳看。”在我依依不舍的感情中,我告别她回宿舍了。

  那天,她的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可以说,来到德国的中国内地的中国人,是这样一个有着稳固遗传基因的汉族群体:他们有着跟犹太族一样的对祖先(犹太族的祖先摩西,是公元前13世纪时犹太人的民族领袖,犹太教徒认为他是犹太教【基督宗教】的创始者)从骨子里、从血脉里地敬仰,虽然这种敬仰的建筑不同,一个是教堂,一个是宗祠或者祠堂——这与二者的规模无关,而与二者内在的思维所散发的超越伦理道德的价值有关。

  两个族群都有着不可逆转的文化信仰和对本民族传统血脉深感自豪的秉性。在西方人的眼里,中国人的生活渗透了儒家思想,儒家俨然成为一种宗教。过去的两千多年,儒家思想并不比柏拉图的或亚里士多德的思想更像宗教。“四书五经”在中国人心目中诚然具有《圣经》在西方人心目中的那种识字人必读的神圣地位。但是“四书五经”中没有上帝创世,没有天堂与地狱。这些汉族族群血管里流淌着中华文化哲学和不同于西方上层建筑(包括儒、释、道的迷信、教义、礼仪和公有制体制)的“黄河之水”;他们的思维中,满脑子的“民以食为天”、“中庸之道”、“人之初,性本善”、“至大无外,至小无内”、“难得糊涂”、“无为而无不为”“人定胜天”和“妇女车能顶半边天”的经验之谈,来与圣经文化的德国人或者基督宗教教会谦逊地进行文化交流。他们新来德国,在经济上和时间上比我来德国时会好很多。对圣经文化的追棒如同国内笃信佛教一样,用钱、用时间买“信仰”。他们信仰问题的关键是,他们信仰的是物质财富,和信仰这个组织里面的新潮“人际关系网”。他们以为,来到德国信耶稣就可以安家立命,有的甚至借助教会帮其办在德国的“难民”居留。很明显的,他们“信仰”的是德国高度的物质文明和富泽的生存土壤,并不是真正信仰上帝,或者说,他们顺便“信仰”一下上帝也未尝不可,兴许他们的心灵被圣经里的无比丰富多彩的华丽辞藻和优美哲理的“诗篇”和“箴言”所感动,这种感动远比中国的晦涩难懂的哲理古文、格言箴语、心灵鸡汤,甚至比中国的四大名著和现代作家创作的小说更具诱惑。他们认为,自己的心灵在圣经的洗涤下,会使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有两种文化的精神保护,或者某人要融入圣经文化时,有了基督宗教的外衣包裹着五彩的内容,“香蕉效应”立现。在德国的中国人中,也混杂着“香蕉文化”的香港人和台湾人,他们信仰上帝——真核是追求物质享受第一,这种追求与圣经所揭示的其核心甚为相符——尤为热衷,与之相适应的是基督宗教的组织在香港,甚至在德国的华人基督教组织机构也非常健全。这给了国内新来乍到的内陆人——香港物质生活富裕是因为信仰上帝的因果律所造成——一个强烈印象,信上帝就是财富增长的“信仰股票”。当然,内陆人进入教会必须先舍得给教会无报酬的、连绵不断地“进贡”,虽然这种“进贡”与教会从德国宗教组织那所获得的宗教税相比不足斤两,但“大鸡不嫌米碎”——积少成多,多多益善,双方爱心呈现并形成更大的呈现团体就行了。这个“进贡”内部弯弯曲曲的过程,形成了“神”与人的财富交易。财富交易,一般人的理解是商品交换的变种性:商品交换是产品得到金钱,或者是金钱买回产品;而人给教会进贡金钱,他们没有得到直接的物质利益,他们得到了什么?

  人们“进贡”给教会,相当于人给“神”(神父、牧师,教会及教管局再扩展至梵蒂冈)的“股市”“买股票”,期待着投入“股市”的“股票价值”在自己现实生活中“看涨”——只要你定期地“进贡”,随时随地虔诚地祷告,你就会在“神”的帮助下各个方面都有所进步。这种进步,比在大学拿两个学位实在是容易得多了,懂了“双文化”(指圣经文化和中华文化都懂)比有了“双学位”更加容易融入社会:如学习进展顺利,有一份手到擒来的好工作,找到一个称心合意的白人对象,能和德国人交上朋友,外出度假也有同组织的弟兄姊妹的悉心关照;重要的是,某些基督教组织人员的助人为乐的气质都显露出关爱中国内陆来的“新移民”的灿烂,这些来自“上帝”的宗教关怀教会人员,他们帮助“新移民”点亮心灵里的太阳驱逐内心的雾霾,帮助其解决具体困难,他们光明的教养,是以他们有坚信基督后所获坚固的物质条件作基础的。这无一不让新的、来自大陆有没有内陆组织关心的、以前靠毛泽东思想教育的、不搞资本主义、物资供应贫乏的国内“无产阶级”子弟们感激万分。他们通过参加教会活动,通过饭前祷告就能间接地得到意想不到的精神食粮,物质利益和身份地位,他们对上帝的迷信也变成了一种在异国他乡的迷信之迷信的信仰。

  在毛泽东时代,国内的政治术语有两个对立的“阶级”:人民或者公民,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之分,其人民的国家或者公民的国家的统治机关与之相对应的是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这形成了世界人民的两大阵营,即全民公有制与全民私有制。在人类发展史中,社会主义国家形成得最晚,才几十年,但却被发展了有六百年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群起围攻、堵截与封锁。社会主义国家们理应是幼苗,应该被大哥大姐(资本主义国家)悉心“照料”,但立国的思维——维护自己的国家主权不被侵犯——不一样,这使得“无产阶级”国家像竹笋一样顽强地在自己的处女地的土地上生长着。

  当我借改革开放的东风来到德国自费留学时,由于当地没有管理自费留学生的国内组织,我的业余时间的一部分就被当地的基督教组织给占用了。

  和某个基督教组织相处有段时间了,我发现了有不少说不清道不明、宏观上难以分清的两种文化的纠结。天空中,到底万能的上帝不处死撒旦却在天上和他争夺什么?而中华文化的“道”,是宇宙、是气或者是阴阳?按照圣经的理论,上帝是管创造天地和万物的(创世记 1:112-31)。“天地”中,在中华文化的阐释里包括了“道”,因为“道”(宇宙、是气或者是阴阳)是——按照这个人的理解——上帝创造出来的,这就产生了二者的对立。“道”,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争不抢,怎么会是被极爱争抢好斗的“人-上帝”创造出的?按照我的理解,“道”是创造了“上帝”(人格化的上帝)的,而她(道)却缄默无语。“道”的世界是无中生有的,有而“无为”的。地球上,资本主义国家教堂林立,高耸入云。《圣经》产生了有神的圣经文化,上帝耶和华有磐石出水的神迹:(民数记 20:7-11)耶稣也有权赐人永生能力,他会在上帝指定的时候对人类施行更好的复活:“上帝深爱世人,甚至赐下自己的独生子,让所有信从*他的人都不致灭亡,反而得到永远的生命。”(约翰福音 3:16)而东方的中国,地大物博,地灵人杰。《道德经》总结了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内核,进而产生了无神的中华文化。有神的文化指出,人只有匍匐在上帝的面前,只信仰他,大众才能赎罪和复活以致永生,为上帝积累天文数字的财富、为自己积累养家糊口的财富,文化科技才能发展。中华文化强调,人都可以成圣人,做圣人并不需要为当圣人而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不可能施行神迹,也不需要去那样做。圣人所做的事无非就是寻常人所做的平常事:但是他对所做的事有高度的理解,如无为战争,那他必须充分了解组织秩序战争的原理和自己有战胜入侵战争的工具。能过防患战争于未的人们就是圣人,能够在和平的环境下生活就是“永生”的“小国寡民”。

  然两种文化一西一东,一阴一阳。圣经文化用物质知识武装着上帝,让他更加能够蛊惑人心,读圣经的人用哲学、科学等知识,将原本不平等的世界“赎罪”到更加不平等。中华文化用自然精神无为智慧的道德,读《毛泽东选集》的人们,“自力更生发愤图强”,为抵御不平等的国际环境进行着世纪的抗争。人世间,西方用《圣经》博爱、自由民主和优胜劣汰的价值观衡量全世界的人民,同时,他们也跟天空上的上帝与撒旦一样竞赛(战争),看谁掠夺的财富更多。中国的毛泽东解放了受几千年约束压制的中国妇女,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民主“天平”了中国人民,并点燃了共产主义曙光的星火。

  作为东方的一点小星火,我来到了这个自感是先天性宗教意识的基督教新教大国,德国。这里的新教教堂在数量上多于天主教教堂,加上他们的经院神学内容精湛,牢固不破,这使得这里的基督徒们有了天生自来纯的独断言论:单是从大自然中到处看得出来的庄严的秩序、社会的虚伪神幻的美德和教堂的钟声,就已必然导致人类对一个智慧的和伟大的创世者的无选择信仰,信仰上帝就是对天上的恒星、地上的道德的信仰,而这恒星和道德也是上帝创造的。“必然导致”这句话,就是德国式逻辑独断——上帝是必然存在的,我说他存在他就是存在。当我从纯粹理性出发,考虑上帝是否存在时,我试着想,当我检验“上帝”存在的诸原理时,尤其是它们冒险超出可能的一切界限时(如上帝是无始无终的),就不可能对理性的客体(上帝)作出如何实验。可以想象,我将“上帝”作为臆想中超级超级圆球时,它必须有一个先天伴随它的参照物或者测量工具,我将它放大到无穷大时,它还超级完美地圆吗?很简单,怎样证实超级完美的“圆”?只有我的思维观察客体有参照物才知道它是圆的。上帝为了填补这个空缺,是否要撒旦当了他的参照物,以证实自己的完美?我想,如果没有撒旦,我的实验(反思)怎么知道“上帝”是圆的?这样,就成了一个理性的恶性循环(就像小猫看见了自己的尾巴想咬它,和我知道自己有后脑勺而我就是看不见一样)了。哲学家们的真理性认为,我们在思索之前,必须对“思索物”进行思索,仿佛哲学家还有另一套思索的器官,来对思索进行思索。如果没有撒旦的话,我就是“上帝”。就像康德所说“因此对于我们先天假定的那些概念和原理所能做的只是,把它们如此这般地加以安排, 使我们能够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看待这些对象 ,即一方面看作对经验而言的感官和知性的对象,但另方面却又看作仅仅是我们思维的对象,它充其量是对于孤立的、推进到超出经验界限以外的理性而言的。”(《纯粹理性批判》【第二版序】1)我加上我的猜想,如果人们说上帝是存在的——但他的存在,在我看来必须有一个客观的永远伴随着的伴侣——中医——才能。如果我们中国人信上帝,那么“上帝”就得信中医,他们二者是相互对立统一的。但信中医的可不必信上帝。中国人几千年来就是没有信仰上帝生活得也好好的,只是自己的物质文明比圣经文化要落后很多——这是我在小说后面要讨论的。

  当我尝试着在德国去“信仰”上帝时,我遇到了不少使我沮丧的阻力。不知是否被当地的教会组织看到我是可疑分子“小星火”呢?还是他们的入会人数已经达到了天花板?我到过几家纯德国人的教会,去了最我心仪的天主教教堂(教会组织),都摸了门钉。

  几次“摸门钉”的经历使我迷茫。有一天我站在一个天主教教堂的大门前,门是虚掩着的。我尽力抬头看着这门的顶端,那是一个倒❤的拱形,象征着天穹,它高高在上,显示着它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威严,令我“匍匐”。我使劲推开一扇约有半吨重的门,侧着身子进去。在走廊间,一个有历史沧桑痕迹的大桌子上,摆放着各类资料。厚厚的墙壁,有一个捐钱的长条形的口子——访客可以视心情给你称心如意的金额,虽然访客们知道他们已交了教堂税,虽然我也知道教堂的神父和神职人员都有国家的俸禄,但我还得有心——给一点心意钱——积少成多地养着他们,因为他们是天上派来的“使者”。我在半黑暗中走进有一个似天穹的大厅,在大桌子上有你随意可取的用小圆铝皮碗装着的白色蜡烛,我借火点上一个,放在一个❤形的框架中。我走进空有几人坐在长条椅子上、偌大的剧场似的弥撒大厅,我前后、左右、上下惶顾着这几百年前就有的——来这里的人们都认为这里有上帝的声音和他的使者灵体身影——时空。在“时空”的重压下,我走到“剧场”最后的一排椅子后,站立着,将双手的十指向着天穹合拢向上帝,闭上眼:“上帝啊,万能的主,我是你的最渺小的罪人。我对你的‘力量、公正、智慧和爱心’特质充满兴趣,因此我很想亲近你。”这时,我的守护人明娲对我说话了:

  “我给你说两个有联系的故事。在古代,中东的气候一般来说都比较温暖,由于地面干燥,人们外出时多习惯穿凉鞋。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徒步往来,双脚必定布满尘土,所以在用餐之前,主人通常会为客人洗脚,以示好客和欢迎。在普通人家里,主人会提供所需的器皿和水,客人就自己洗脚。公元33年尼散月十四日,也就是耶稣基督在世的最后一晚,他带头为他的使徒洗脚。这晚,耶稣为他们洗脚之后,他们又为究竟谁最大而争论起来。(路22:24-27)但是,耶稣为使徒洗脚这件事是叫人难以忘怀的。那一晚,耶稣和使徒只是借用了一个房间,而不是到某人家里做客。要是在做客,无疑就会有仆人来洗他们的脚,但这次他们不是客人,所以没有仆人伺候他们。使徒中没有一个人肯主动替别人洗脚,做这件卑微的工作。可是到了晚餐的时候,耶稣从席上起来,把外衣放在一旁,拿毛巾束腰,然后把水倒进盆里,洗门徒的脚。他用行动表明,每个人都该谦卑地为别人服务,用实际行动表现爱心,令别人感到舒畅。使徒保罗提到基督徒当中的寡妇所做的各样善工,包括洗脚这种好客的行为,可见当日的基督徒女子都是这样款待客人的。

  另一个故事是说在1942528日,毛泽东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这篇讲话中,为了让广大文艺工作者和广大劳动人民打成一片,毛泽东以自己为例、讲述了对工农兵群众的心态转变过程,发表了这篇著名的讲话:‘我是个学生出身的人,在学校养成了一种学生习惯,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面前做一点劳动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觉得不像样子。那时,我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知识分子的衣服,别人的我可以穿,以为是干净的;工人农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为是脏的。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这时,我坐在“剧场”的长凳子上,专心地听着明娲的话语,品味着明娲两个故事背后藏着的深意。她继续说到:

  “当妳以后深读了圣经后一定会认为,不管东西方二方有多么大的角斗,稍有见地的妳会领悟到,毛泽东就是耶稣,或者耶稣就是毛泽东,因为两人在‘为人民服务’这个根本的价值观上很相像,他们是为最基层的人服务的。耶稣是在临死前为下人洗脚,毛泽东是终生为他的人民服务不怠的。”

  明娲跟我说话时,我感觉我的肚脐发热。我舔了舔嘴唇,在远古时,我用脐带吸收母液的感觉又回来了:在母亲的子宫羊水中,我没有呼吸的身体能感觉我周围无垠的空间,我听见了母亲那来自太空的、非凡的声音,我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平均、平等地享受着母液。在母液中,有无与伦比的遨游,营养和氧气从我的肚脐——与其说是“我的”不如说是母亲的“嘴”和我的“嘴”——给了我力量和能量。明娲现在又通过我的肚脐在给我输送远古的思维。“思维”说到:

  “妳整洁的梦空,是我没有时间限制意识运动的一部分。我在妳的梦空里——从妳呱呱坠地后不是用脐带用嘴咂嘬乳汁获得营养到妳有意识先验解决问题时——从无到有渐增了身体的本能、自由和知识。万世先人追求的先验自由使妳的眼界开阔,同时又使妳的心灵灰暗;经过淬炼锤验的先天知识使妳的思维深入并带着光明。这一阴一养,一妻一夫,组成了妳半梦半醒的思维,她联系着妳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知识,由古至今,深挖智慧的地基垒砌着高低交错的真理大厦;自由,从圣经起,为了上帝和撒旦,通过价值这条社会总纲转化为金融生产力,制造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不平等和社会繁荣。我想问妳,真理的本质是什么?价值的本质是什么?

  我立即感觉,明娲给我提出的问题很大、很深,虽然提问题前简明地说了她给予我基因上的本能的、实质性的先天性帮助,虽然这两个问题是“因为”所引致,但这两个大问题没有解决我的现实的问题:即我如何选择教会?

明娲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接着说:

“毛泽东说的工人和农民,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这两组都是人,谁干净?如同A=BB=C,那么A=C一样,作为人都干净。这个先天性的试题,妳只有通过实践才知道或者得出结论,判断出谁是真干净。这里的“干净”与知识一样,也必须打地基。很明显,在我观察中,妳是有‘价值地选择’意识去了德国人的教会,妳碰壁了。为什么妳不去‘人民’的低级的教会呢?人的思维,带着各种层次的思想境界,所以他们看世界、看人各有不同,按照毛泽东对干净的智慧理解,就像老子说的‘无为’的无解一样,妳可以——按照老子所未说出的臆想——从‘无为’中得到有为,也即妳可以选择从低级的教会走向高级的教会的——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把教会的选择视为对真理的追求,对价值的取舍,这是明娲给了我精神升华的螺旋楼梯,可是她明显地告诉我,妳永远要脚踏实地。

  从教会回家的路上,我脚踏着前人走了几百年的光滑铮亮、石缝与石缝之间还冒出小草的石板路街道上,感觉穿着北京布鞋的脚底比踩在国内柏油马路上更加有吸附感、更加感到了大地的力量。我想,走在生活道路上的幸福在于两种文化的交替。其中,最大的困难——交流难——本身就是一种乐趣,一种“跳房子”游戏那种变换方格子的开心。同样的快乐很快就会变成无聊的。后来我又回到了由香港人和印尼华人办的教会,在两个教会之间来回地跳来跳去。
贴主:沙河粉于2022_11_16 4:28:41编辑

喜欢沙河粉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助支持!

已标注为沙河粉的原创内容,若需转载授权请联系网友本人。若违规侵权,请联系我们

所有跟帖:   ( 主贴楼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

慧觉平等: - 仁剑 (330 bytes) 11/14/22
(^-^) 沙河粉 给 仁剑 端来一杯咖啡! - 沙河粉 (88 bytes) 11/14/22
(^-^) 沙河粉 给 仁剑 献上一支玫瑰花! - 沙河粉 (88 bytes) 11/14/22
那就继续加油! (无内容) - kudoof (0 bytes) 11/14/22

用户名: 密码: [--注册ID--]

标 题:

粗体 斜体 下划线 居中 插入图片插入图片 插入Flash插入Flash动画


     图片上传  Youtube代码器  预览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