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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经济哲学研究 一

送交者: 反中共的左派[♂★品衔R6★♂] 于 2022-07-12 20:51 已读 43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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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申有连(民间学者) 写于 二零一三年

马克思以他的《资本论》为代表作,不但建起了人类史上最血腥、恐怖的地狱,还让在他的地狱中痛苦挣扎的肉灵自慰其中。他是怎样做到的?是他太能骗?还是人类太容易被欺骗?

我的揭示,就从《资本论》开始,也从它的发端,“商品”开始。别小看这小小的商品,马克思就是用它,颠复了人类文明的根基。

壹、商品

劳动产品作为商品,首先是某种可供使用的物,但物品作为商品在政治经济学中讨论时,它的物的特性就被完全掩盖了,所存在的唯有交换价值与使用价值等等这些属性。

值得提出的是,在政治经济学中本来需要认真讨论的有关商品的各种价值,在以往的运用上却较为混乱。比如,商品的价值在大多数场合就是与交换价值混同或等同使用的。也就是说,商品的价值就是交换价值或甚至直接就是价值。对使用价值的运用就更加混乱,有的场合,它是没有大小区别的,有的场合,它却有大小的区别。特别是在西尼尔、斯密、李嘉图、马尔萨斯等人那裏。

但西尼尔有所不同,他认为,“各种各样的物品对各种各样的人说来的相对效用(指使用价值),会有无穷无尽的差异,这种差异就是壹切交换的动机。”(西尼尔《政治经济学大纲》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18页)。他并说,任何物品要使之具有价值,“最显着的是足以直接或间接产生愉快的能力”(同上书,17页)这是壹个与众不同的观点,他不仅指出商品存在的使用价值大小,并且与斯密、李嘉图等人的结论不同,把使用价值置于商品的交换关系之中,作为影响交换的决定性因素。

在马克思那裏,商品的使用价值则与政治经济学的结论完全不同。他把使用价值仅仅作为商品的物的属性或使用性质来看待(“就使用价值说,有意义的只是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质。”〈马克思《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壹卷第59页,并参见49-59页〉)。在他看来,使用价值在量上的区别,也只是如几打表、几码布、几吨铁这种在数量上和物品性质上的区别。至于某件物品有用性的大小,能产生多大效用,却与他使用的“使用价值”这壹名词完全无关。

似乎“使用价值”壹词中的“价值”二字,在马克思看来只是为商品性质或用途不同使用的。(“作为使用价值,商品首先有质的差别;作为交换价值,商品只能有量的差别,因而不包含任何壹个使用价值的原子”〈同上书,第50页〉)。然而“价值”这壹名词本身却是在“量”上来确立的,运用在有用性已有稳固基础的商品身上时,就更是如此,而很难在“性质”上找到它们的统壹处。“价值”壹词单独使用时,壹般是泛指,抽象或不确定地指某壹价值含义。交换价值、使用价值,也包括商品价值则是特指。就像木材是泛指壹切树木原材,而松木、杉木、楠木等等是特指,具体、明确地指那壹种木材壹样。使用价值与使用属性是商品中两个含义截然不同的名词,其他有独立名称的“价值”也有其独立的含义或词义。

难怪李嘉图说,在政治经济学“这门科学中,造成错误和分歧意见最多的,莫过于有关价值壹词的含煳观念”(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商务印书馆1962年版,第9页)。

我们通过对商品各类价值的简单梳理,现在我们需要单独对“价值”壹词进行讨论和辨识,以恢復“价值”壹词的本来面目。因为名词运用上的混乱,很难避免论证上的错误。

在这裏,我们首先要把单独运用的“价值”壹词提取出来,它不能单独仅指交换价值或仅仅作为交换价值的代名词。“价值”壹词在特定的场合可能指交换价值,但不唯独属它。其次,我们还要把“商品价值”和“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区别开来。商品价值应归于商品的属性那壹类去,而交换价值则应归于商品在交换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与它物相对的价值大小那壹类上去,使用价值则作为商品的效用大小和社会财富价值的意义来认识。各有所指,不应混淆。为做到这壹点。我们需要从价值的来源上说起。

假定在社会早期,人们需要依靠自然界提供的壹切来维持生存。如树枝、猎物等是生存必需的。但这类物如树枝不通过折取,猎物不经过捕捉是不能到人手裏来的。于是折取树枝和捕获猎物使人得以享用,就是这类劳动取得的价值。

这样,有用物只有在实际能被人们利用的条件成就时,才显示出价值来。

但这个“价值”还不是商品社会中人们通常理解的那种价值意义,即至少它还不是针对交换产生的价值概念,它显示的还是在享用的层面上的价值意义。

因此,很显然,首先是物品即这裏的树枝和猎物的可供享用性才使为获取这些享用物的劳动成为有意义或有价值的劳动,即价值认识首先是从物的使用效能上形成的,即效用是价值形成的基础。

同样的道理,如果折取树枝和捕猎的劳动者停下手来制作壹把石斧。制作石斧假如耗用了他壹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这位劳动者)这壹天除了这把石斧外壹无所获,自己生存眼下直接需要的柴草和猎物等壹无所获。但从第二天起,他都在运用这把石斧使砍下的树枝和捕猎的动物比直接用手时增加了壹倍,那他在第二天就弥补了他头壹天因制作石斧而少获的生存需用的物品。

如果这把石斧没有在补偿了因它耗掉的劳动后就立即损坏,而是在这之后依然可供劳动者继续使用,帮助他继续把劳动效率提高壹倍。并且石斧帮助他使以前用手无法折断的较粗的树干也能砍断了,无法捕获的较大较凶猛的猎物也能捕获了,那这把石斧的价值就显示出来了。

也就是说,从第三天起壹直到这把石斧损坏时的这若干天内所增加的劳动成果,就直接体现了石斧这壹物质实体的价值,也体现了制作石斧这壹劳动的价值意义。而不是倒过来,是制作石斧耗用的那壹天劳动在体现石斧的价值。

因此,不是劳动在决定有用物的价值,相反,正是有用物在劳动前后效用的大小差别在决定劳动的价值,有用物的价值也正是在这壹层意义上来显示的,而不是单纯由劳动就能显示和决定的。这壹点证明,马克思否定具体劳动创造的使用价值的价值意义,定论价值只形成或产生于商品中包含的抽象劳动量是多么荒唐。

这裏这把石斧的用途与树枝、猎物等的用途不同,但它们作为有用物其价值含义是壹样的,即它们都具有壹定的使用价值,其物质实体的有用性是可直接触摸和感受得到的。树枝、猎物可直接享用,石斧则是为了在同量劳动下增加这些享用物,或减轻获得这些享用物所要耗费的辛劳的。

前者是人直接作用对象(树枝、猎物等),使自身得到满足,后者是人通过操纵石斧,让对象相互作用从而加倍得到满足。这是两种性质不同的劳动,历史和人类学家就以此作为人与动物的区别。

树枝和猎物的价值是直接体现在它们自身身上的,如树枝的燃烧或建造棚舍,和猎物的食用。也正是树枝和猎物这种使人得以享用的有用性使劳动者的劳动成为有价值的劳动,而不是反过来,像马克思说的那样,是因为劳动者的劳动才使树枝、猎物等具有了价值。

石斧的价值如何体现呢,它既不能燃烧也不能充饥,它的价值是体现在减少劳动者的辛劳上,或体现在它能有效作用的对象的增加量上,即以它作用、增加的对象的有用性来体现它的价值。这是最早的生产资料,它对价值的形成不能说毫无意义。马克思对生产资料在劳动产品的价值定性上显然背离壹般常识和自然规则。这个白痴借口劳动是财富创造的必然过程,就把各种劳动创造的用途不同的财富(商品)的交换价值用劳动量来确定,以此定论工具不是使劳动创造的价值增加了,而是使劳动创造的价值减少了。这个十足的白痴。

以商品的实际效用与生产资料的效用无关从而撇开生产资料来确定商品的物品价值的马歇尔观点已经使人们在价值认识上飘忽不定,马克思则干脆把壹切效用都归零,不但把商品的效用在决定价值量上归零,更把生产资料的效用归零,只从生产商品的现在“活”劳动耗费量上来确定价值量。他的方法首先使我们回到石斧出现以前的时代。而前面的例子说明,即使那个时代,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在认识和确定价值。原始人是不会被他忽悠的,只有现代人才会。

以上两种劳动—即人直接作用对象和制作工具使对象相互作用—都是使物发生某种可见的变化后以适于使用的那类活动,它们都能使劳动者得到实际的利益。另还有壹种也能使劳动者得利的活动。那就是“交换”。

但交换是壹种丝毫不变更物的外形的活动,所以没有人承认它也是壹种劳动,更不承认它的财富价值创造功能,而只把它当作商品生产的终点。商品生产似乎就以交换为最终目的,而不是像前面两种劳动那样,是以使用为目的的。政治经济学就把商品定义为:用来交换的劳动产品。

可物品总是要使用的,不管是产品也好,商品也好,人们只能在使用中得到享受,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可能在交换中达到目的。因此,这个定义显然是空泛的,这壹点我们留待后面再修补。

交换活动是商品的壹个必然过程,但它与目的相差甚远,它如果无利可图,谁也不可能多此壹举。结合到商品价值的揭示,我们再以制作石斧的劳动为例来继续说明。

如果这位擅长制作石斧的劳动者用石斧帮助猎获了足够多的猎物,作为人的需求是多方面的,在某壹方面已相对满足的时候,就必然会寻求其他享受。比如他需要享用鱼,他当然可以立即到河裏去捕捞。用手,像他最早捕猎时那样。但他同样也可以像制作石斧来捕猎那样也制作壹个能捕鱼的工具,比如渔网或别的什么来捕更多的鱼。如果他制作壹张渔网需要两天时间,而有网的帮助他壹天能比直接用手多捕壹倍或更多的鱼。那他明智的做法就是停下来先制作壹张渔网。

但这时更妙的事情发生了,他的邻人或壹个与他毫不相识的另壹位劳动者向他提出,愿意用壹张与他的石斧有壹样使用耐久性的渔网来换他的壹把石斧。因为这另壹位劳动者能壹天制作壹张渔网而要用两天时间才能制作壹把前壹位劳动者壹天就能制作的石斧。

这当然是皆大欢喜的事。这位壹天能制作壹把石斧的劳动者用壹把石斧换了壹张他需要两天时间才能成就的渔网,这壹成就是在交换下实现的。石斧通过交换这壹过程使壹天的劳动所得翻了倍,这就是石斧的商品价值。这个价值来源显然与前壹个作为物质实体的价值来源不同。前壹个价值来源于劳动,这后壹个价值则来源于交换,是在通过交换过程实现的。

对于制作石斧的劳动者来说,石斧自己使用和石斧用于交换获得的渔网的价值来源不同。用于自己使用的石斧的价值是体现在用石斧帮助多产生的劳动成果上。渔网最终当然也要这样来体现。但渔网在这裏(交换过程)是石斧作为商品时与石斧作为物质实体直接使用时的区别。

石斧作为商品时在制作石斧的劳动者这裏体现了两倍石斧作为物质实体时的价值。因为他制作石斧只需费1天劳动,而制作渔网则要费2天劳动,他费1天的辛劳制作壹把石斧后通过交换就得到了要费2天辛劳才能得到的渔网,交换使他的劳动价值增加了壹倍。这增加的壹倍价值就是石斧的商品价值,是石斧作为商品独立具有的价值。它虽然不能脱离石斧存在,却与石斧作为物质实体的价值不属同类。

对另壹位劳动者,即制作渔网的劳动者来说,情形也壹样。这位劳动者把他的渔网作为商品时使他的欲求在不增加劳动付出的情况下得到了满足,交换省却了他本来要多付出的壹倍劳动代价。商品价值正是这样来体现的,并且也只能这样来体现。

以上是用两种早期使用的劳动工具来比较时的情形,以此推论壹切商品都是同样的道理。种粮食的与种棉花的进行交换,也同样是期待壹个粮食或棉花作为商品时的价值,而不是粮食或棉花作为劳动创造的享用品自己使用消费时的价值意义。否则,交换就不可能发生,商品就毫无意义。

如果我们在这裏,即在石斧与渔网的交换这裏仍然使用1把石斧=1张渔网这种老壹套的等式法,那整个商品的真实含义又会模煳。这种1把石斧=1张渔网或1件上衣=10码麻布等等以往人们贯用的公式,无异于1=1,2=2这种既正确又毫无意义的等式。

我们来看,在这裏,即在石斧制作的劳动和在渔网制作的劳动裏,石斧制作耗用了壹天劳动,渔网制作也耗用了壹天劳动(我们撇开其他,以此把他们的劳动看作是等量的),两个劳动耗用了相同的劳动量。

并且我们在前面还强调,石斧和渔网的效用大小也壹样(都能使工效提高壹倍,都有同样的使用耐久性)。如壹把石斧与壹张渔网交换时,它们是等价的,即1把石斧=1张渔网。以往人们都是这样表达的。但这个结论只表现了壹个商品交换的表面结果,商品的结论在这裏并没有完结。这裏的1把石斧=1张渔网的等式,是就两个劳动产品有壹个表象或交换双方认同的相同的劳动耗费量,以及有壹个相等的使用价值量来说的。这个等式并没有冲掉,只不过是掩盖了商品的真正价值,商品的真正价值应该在促使两个劳动者交换的动机上,在他们双方同样从中获得的收益上(这个收益并不确定壹样,也永会不壹样,这就是商品的神奇,而不是公平与否)。

在这裏,制作石斧的劳动者用壹把石斧换了壹张渔网,而壹张渔网要耗费他两天劳动,石斧却只耗费他壹天劳动。制作渔网的劳动者,与制作石斧的劳动者壹样。于是这个等式应该补充改正为:

1把石斧(1天劳动)=1张渔网(2天劳动)对制作石斧的劳动者;1张渔网(1天劳动)=1把石斧(2天劳动)对制作渔网的劳动者。

我们把这两个等式合并壹下,就得到:

我们如果把合并后的这个式子两边括号中的内容去掉,等式确实是1把石斧=l张渔网。以往人们的运用并没有错。但如果我们保留式子两边括号中的内容而把两边括号外的内容去掉呢,以上式子就成了:

1天劳动=2天劳动

奇怪的事情就在这裏发生了,人人都有理由对此感到纳闷。1=1的式子虽然无聊但却是正确的,这l=2的式子任何人都难以接受。最多不过是这式子的等号上面有壹个“交换”的条件。但交换并不是裂变,中子在轰击铀核时也只会从核中释放出本身就存在其中的能量,物质在任何反应下等号两边总是平衡的。似乎这交换成了观音手中的静瓶,人间的希望和祈求都能从中如愿以偿。

事实上,远古的人们想不出编壹个能救苦救难、成人之美的观世音,却能想得出用协作互助的方法使劳苦之下多有增殖,商品就是这样在交换过程中使劳动产品各互增了壹定值。

这种在交换过程中增殖的部分,即这个例子中多出的1天劳动价值,就是商品价值,商品价值的全部含义只在其中。只不过因随后而来的商品生产的扩大和不断细化,使商品的价值与作为商品的物品的价值模煳化,单个生产者在商品的海洋中要想得到滋润,全靠自己的产品在作为商品投入这汪洋大海之中后的捕获,而自己的劳动产品对自身消费却显得微乎其微,甚至不直接使用或消费自己的劳动产品。

于是,人们对物品的概念全部转嫁在商品身上,商品成了专指有用物而言,商品价值被当作作为商品的物品的价值不分场合地混同使用,而真正的商品价值却被人们遗忘了。

关于商品价值,亚当?斯密有壹段很近似的描述,他说:“每种东西对于已经获得它而又愿意出售或以之交换他物的人说来,其实际所值等于它使他省却并转加在别人身上的辛劳。”(摘自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8页)。不过这后壹句,“使他省却并转加在别人身上的辛劳”却与事实不符。

照斯密看来,每种东西都必会耗用壹定的劳动量,他虽然已看到交换能使交换者“省却”壹份辛劳,但不相信任何东西会在劳动量付出不足的情况下成就。于是就把省却的这份辛劳说成是“转加在了别人身上”。

如果甲、乙两人互相交换自己的劳动产品,甲因此把他省却的辛劳转加在了乙身上,乙也因此把他省却的辛劳转加在了甲身上,那到底是谁将辛劳转加给了谁?如果谁都能用交换的方法把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辛劳转加在别人身上,那“交换”不就成了壹个丑恶的巫师了。

事实上,谁也没有把他省却的那份辛劳转加在别人身上,而又确确实实在交换中都使自己省却了壹份辛劳。这才是斯密本来要说的那件用来交换的东西的“实际所值”。这个“实际所值”与我这裏说的商品价值很相近似。

商品在其交换关系中,除了它的商品价值外,还有壹个不可或缺的成分,那就是使用价值。尽管由于马克思的影响,那些崇拜他的学者们已决断:使用价值在政治经济学中不具有研究的价值,只是因为它存在于商品中,才勉强把它提出来(“商品的使用价值本身不是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政治经济学提到它“因为它是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政治经济学新编》上海人民出版社第36页)。

照马克思及其信徒们看来,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已包括了商品的全部内容,而这位所谓“德国的第壹位政治经济学白痴大师”又只把商品的使用价值当作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却把交换价值安放在壹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但使用价值又不可丢弃,因为没有它,交换就会像气团壹样漂浮起来。马克思是看到了这壹点的,因此他在论述商品时,通篇都在唠叨使用价值,却始终竭力否定使用价值在商品交换中的价值地位。但产品也好,商品也好,使用都是它们的最终目的,这就使得使用价值必然在人们对商品的取舍上产生深刻的,决定性的影响。它虽然不完全如西尼尔说的那样,是壹切交换的动机,但更不是像马克思说的那样,与商品的交换完全无关。(“在商品的交换关系中,商品的交换价值表现为同它们的使用价值完全无关的东西。”马克思《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壹卷第51页)。

在《资本论》中,“商品”是马克思开篇的第壹个章节。作为壹个业余经济学者,他大量照搬了李嘉图和斯密在商品和价值理论中对劳动的论述,作为壹个意识形态的蛊惑仔,在他的商品观中完全看不到物质财富创造的痕迹。他只把两位大师的理论断章取义地用在建立他的劳动耗费价值理论上,用此自夸他是站在两位大师的肩上。他的商品理论抹杀了商品使用价值的意义,颠倒了人类劳动创造的目的。他只认定劳动耗费是商品交换和社会分配的唯壹依据,以此奠定他的经济专制理论基础。这个理论与人类从古至今从事商品生产和交换、分配的自然规则大相径庭,完全违背了人类物质生产和财富创造的目的和愿望。

二、商品价值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把价值、交换价值、商品价值等等混为壹体,在他的理论中,价值概念是完全混乱的。我们在这裏专设壹章,以此厘清商品价值和商品中各类价值的区别。这对揭示马克思编造得天花乱坠又混乱不堪的价值理论,揭穿他的理论对商品生产和人类文明的破坏,是极为重要的。

商品在售卖人眼裏是交换价值,在购买人(消费者)眼裏是使用价值。但售卖人的交换价值依据也是该商品时下的使用价值地位。壹件商品在众多商品中,它的使用价值会因时因地而异。如它时下的稀少性,包括生产时的为难为易、其他可替代商品的存在状况等等,当然也有消费倾向构成或决定的它的使用价值地位。

很显然,决定消费者购买欲望的,是商品的使用价值,是它的效用,是它能使消费者获得享用愉快,或消除痛苦的能力。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理由?如果还有的话,就是购买者之所以购买或与之交换,是该物品用其他方式获得会大于其交换即购买付出的代价。因此,交换是用最小付出获得最大使用价值或更多财富的活动或方法。

同样,对售卖人,无论他是生产者还是批发或零售商人,他看准了这件商品时下的使用价值地位,他就看准了它的交换价值。他将这壹切与他能获得该商品的成本对比,就是他是否生产或经营该商品的决择依据。这就揭示出商品的壹个价值存在其中。壹个物品之所以成为商品,就是因为它具有这样壹个价值,这个价值与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有关,但却与它们二位不属同类。这个价值就是“商品价值”。

以往人们也说到过“商品价值”这个词,但都是作为商品的物品价值在使用它,却忽略了物品作为商品时的价值意义,即为获取它的成本与它售卖后的整个商品过程中的收益之差。前壹个价值是就它的使用价值来谈论或评价的,后壹个价值则是它获取――售卖这个过程进行后的收益评价,这个收益就是这个物品的商品价值。因为它是经过交换过程,也就是在作为商品后获得的收益或价值,因此这个价值就称为:“商品价值”。

商品在日常生活中是泛指壹切售卖的物品,在研究中商品却不应该是具体的有形物,而是无形的,形而上的抽象物。于是,在研究中,商品价值就不是作为商品的物品价值,而是物品作为商品实现的价值。即前面说的,是在生产或者买进的成本价值,到卖出这个过程中形成或产生的实际价值差。商品的意义就在这个价值形成或创造上。

也许有人会质疑:价值如何能凭空形成,商品如何会在物品本身的功能、用途丝毫没有改变下形成价值?

那么我们在这裏需要把商品的属性介绍壹下。应该註意的是,商品的属性是指“商品”本身,而不是指作为商品的物品属性。比如上衣可以成为商品,它的物的属性是保暖,它作为商品特意到市场上去,并不仅仅是为了炫耀自己的保暖功能,它如此炫耀,是有壹个明显的目的,它要去换回壹个对生产者或持有者来说更大的价值。比如换回五十公斤大米。因为上衣生产者用生产壹件上衣的劳动时间加上为生产上衣需要耗用的原料而劳动的时间,远远小于如自己生产这五十公斤大米时所要耗用的劳动时间。也就是说,它(上衣)到市场上去是为以小换大。

大米到市场来也是为以小换大,大米的生产者和上衣的生产者感受壹样,他们都同样受益。这就是上衣和大米到市场来的目的。因此,商品的属性不是保暖和充饥,这些是上衣和大米的属性;商品的属性是以小换大,是价值增殖。形形色色的物品作为商品时只有壹个属性,这个属性是商品独立于物品属性以外的那壹层引起交换的含义。商品价值就是为衡量商品在交换过程中实现的这个价值增殖量的。

如果要再详细点说明,我们就需要从价值来源上说起。

我们还是用上面举例的大米和上衣生产――交换过程来说明这壹价值(即财富)形成或增殖的过程。

比如那位种植大米的劳动者,他会有壹块精心培育的土地,有必要的农具,更为重要的,是他有从事农耕的丰富经验。对这样壹位劳动者,他壹年生产两千公斤大米或者平均壹天生产五公斤大米并不是件难事。也就是说,这点产量对这位农户不至于使他操劳过度而不堪重负。

平均每天五公斤大米足够他和家人吃饱而有余。但他也需要穿衣过日子。比如他时下需要壹件上衣,这就需要他停下农活来制作壹件。

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凭他干农活的手和并不在行的手艺,他用上壹个整月也难缝制好这件上衣;并且还会十分粗糙。他为了制作这件上衣,要耗费三十天时间,收获会因此减少壹百五十公斤大米。

但市场中有他中意的上衣,只需要五十公斤大米就能交换到手。那他明智的做法就是用五十公斤大米去交换壹件上衣。五十公斤大米只需他十天劳动。他用这十天劳动获得的五十公斤大米换回了他要用三十天劳动才能成就的上衣。五十公斤大米的物的效用并没有发生变化,但它对持有者即这位农夫的收效显然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是这五十公斤大米作为商品时产生的,这就是商品价值的意义。这位农夫用他十天劳动换回了他需要三十天劳动的成果,这多出来的二十天收获,就是这五十公斤大米作为商品时的价值,我称它为:“商品价值”。

记住,在这裏,对农夫来说,这五十公斤大米的商品价值是它为这位农夫省却的二十天幸劳或增加的二十天劳动收益,而不是三十天(他制作壹件上衣需要耗费的时间),更不是十天(他生产这五十公斤大米需要耗费的时间)。

当然,对那位用上衣交换大米的工人,情形也会壹样,他在这个交换中绝不是无偿为他人服务。我们可以清楚地认识到,制衣工人凭他长年从事的专业技艺和应手的工具,他完全可能用不了三、五天就能缝制出壹件上衣;加上他耗费在原材料上的劳动,他总共也不会超过十天就能成就壹件上衣。而如果他要自己种植大米,恐怕他平均壹天的收获不会超过壹公斤。他要实现这五十公斤大米,恐怕耗费三、五十天劳动也难如愿。

对这位制衣工人来说,就算他用十天完成的壹件上衣,通过交换,也就是通过将上衣作为商品,就使他省却了,或者直接说使他多获得了至少二、三十天的劳动成果。这就是制衣人将他的这件上衣当作商品时的商品价值。

我们再回过头来从表面看。农夫和制衣工人的交换确实丝毫没有改变大米和上衣的物的外形、本质和功能。甚至可以说,上衣和大米的使用价值也没有改变。但两相交换,双方的利得倍增。

因为交换使他们的产品形态发生了变化,产品成为商品,生产者的壹切优势形成了价值,最终通过商品价值形态得以实现。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双方没有任何壹方曾经想到过对方的利益,他们每个人都是在专心为各自谋生精心劳作,也是为了谋求自己的私利来到市场。上衣制作者完全是为了自己的需要才精心设计,努力使他的产品穿着舒适美观保暖,然后到市场中去寻找对象,农夫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努力使产品更加优异才投入市场。当他们的愿望实现的时候,如前面所描述的那样,他们从始至终并没有打算要为他人做点什么,也没有想要为社会做点贡献,却都在为实现他们自有产品的商品价值过程中,在壹切动机都是利己的驱动下,将与他们获得的利得相当的壹份利益给予了对方。在货币出现并越来越发达的时候,这个对方会越不确定并最后表现为社会。

这就是亚当斯密描述的那只“看不见的手”。我们在这裏通过对“商品价值”的揭示和认识,这只“看不见的手”已然清晰可见。这只手就是劳动产品作为商品时的商品价值,正是它引导着人们在为自己谋利时也为他人谋得了利益,为社会增添了财富。

如果说人的利已之心如亚当斯密贊美的那样,是社会理论中的“运动原理”,那么,“商品价值”就是社会运动和社会存在、社会秩序得以建立的强大引力,它是人类社会中壹切疯狂的暴力,任何生命都会战栗、恐惧的血腥杀戮都毁灭不了的人们向往社会的力量。

“看不见的手”在整个社会的商业活动中无处不在,壹切商业交往和服务,都是基于“商品价值”所在。它使我们在同量劳动,甚至同量资源耗费下获得的财富量成倍增加,使整个社会的生产秩序在参与者的独立行动中井然有序地自觉建立起来,使分散的生产、经营者有机地联系在壹起,共同为社会的繁荣服务。因此,商品价值即充裕个人,也繁荣国家。商品的盛衰,决定国家、民族的盛衰。可马克思连商品价值的概念都未形成,就去乱点鸳鸯,意图毁灭商品,给人类造成了巨大灾难。
贴主:反中共的左派于2022_07_13 3:42: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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