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夜归,见弟媳在缸里洗澡,弟媳:快跑!水底下有人
夜黑风高。
王远提着竹梆子和锣急匆匆的往家赶去,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见身后无人,王远也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跑进自家院子,王远的这一颗心才稍稍平稳了下来。
屋里正守着烛火缝帕子的李氏闻声慌忙迎了出来,见王远气喘吁吁,明明是冬季,额头却生了一层密密的汗水,不禁蹙眉问道:“大哥,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然而王远却是一声没吭,反而探头顺着门缝往外望去,这才再次松了口气,上前几步推着李氏进了屋子,关了房门,随后二话不说便吹灭了蜡烛。
李氏被王远这一系列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慌忙放下手中针线,捂着自个儿的衣襟紧张的说道:“大哥,虽然阿明去世已有三年,你待我也不薄,但也不能...”
李氏话音未落,便听一直默不作声的王远开口说道:“弟媳,你多想了,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王明的妻子,我的弟媳,只是今日外面发生些事情,我就是前来告诉你,无论以后有谁问你今天发生的事儿,你都要说我今日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从未出过门,明白吗?”
李氏虽不知王远这究竟是何意,但心知他既然说出这话,便定然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李氏也没有多加思索,赶忙便点头应了下来。
见李氏应了,王远便也不好多加叨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起身叮嘱道:“对了弟媳,今日就不要再点灯了,洗洗睡吧,不然...罢了。”
说罢,王远背着手便出了门。
望着王远离开的背影,李氏有些摸不到头脑。
说这李氏啊,也是个可怜人,刚嫁进王家没多久,王家二小子王明便出事身亡了,李氏年纪轻轻十八九的年纪,就成了寡妇。
王明出事以后,本想回娘家,可有句话说的好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李氏既然嫁到了王家,就是王家的人了,此时再回娘家,恐有不妥,便干脆让李氏就留在了王家。
李氏没有公婆,唯有王远这个大伯哥,村中人人都以为这孤男寡女的得发生点儿什么,可李氏一心爱王明,王远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三四年的时间,都没有对李氏有多一丝逾矩的行为。
李氏嫁进王家仅有的嫁妆都给王明办了身后事,这么多年她一直靠着王远当更夫和下田地赚钱才能苟活至今。
李氏心中对王远感激不尽,就算是方才王远对她当真有什么想法,她怕是咬牙也能应下来。
李氏脑海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为何却红了脸,她不敢再想下去,翻了个身子,赶忙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只是她和王远都不知道,有一人影伫立在他家院子外许久,好半晌那人影才悄然隐匿在月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王远早早起身来到更夫班头那里悄悄改了排班表,见昨夜排班显示空缺,王远心中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走在回家的路上,望着这条熟悉的街道,王远的思绪不由得飘到了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王远像往常一样拿着竹梆子和锣走遍大街小巷打着更,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间王远肚痛难忍,当即也顾不得其他,拿着手里的东西便朝着一处幽暗的小巷中走去。
一番畅快过后,王远正准备提着东西继续打更,却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从不远处传来。
这巷子幽暗,又是大半夜的,忽然出现的着实将王远吓了一大跳,可却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下意识的朝着出现的方向走了过去。
穿过小巷,王远就见拐角处隐隐有一丝光亮传来,他小心翼翼的探过头去,发现那处有一提灯摆放在地上,在提灯忽明忽暗的照映下,王远清清楚楚看到另一边有一男一女正紧紧拥在一起。
王远见状,赶忙闭上了眼睛,随即扭身便想要悄悄离开,这时候却听那女子开口说道:“柳郎君,你夫人的事情,当真不会让旁人发现吗?”
男人闻言轻笑一声说道:“放心吧,我都处理好了,外人只会认为她是病故的,更何况,她还在世的时候,我表现的对她是情深意切,就算真有人察觉她并非生病而亡,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来的。”
男人一语,似是还无法让女子放心,那女子依旧十分忧愁的说道:“虽说是如此,但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自从那天开始,我便夜夜梦到她前来找我,夜夜在我梦中纠缠,让我没日没夜心中惶惶不安,柳郎君,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她既然已,你所见到的不过都是虚幻,你还怕她作甚?再说了,小娘子你身边还有我在,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再也不会被他人欺辱了”
男人说着话,墙这头的王远便听到一阵不和谐的传来,他好奇的探头望去,就见那男女竟在这冬夜里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再见那女子的面孔,王远心中不由得一阵骇然。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城中柳夫人的贴身丫鬟红儿。
说这红儿出身十分凄惨,母亲早亡,在红儿三岁时,其父又新娶一妻,后娘待红儿极其不好,多年以来,红儿在后娘的苛待中长大,好不容易熬到及笄之年,父亲正欲让人给红儿介绍一门亲事的时候,忽然遭遇不测身亡。
后娘没了依靠,也不管其身后事,当即卷走家里所有财产,带着自己的孩子逃走了。
整个家里就剩下红儿和去的父亲,红儿是个孝顺的,便到街头去卖身葬父,然而一连好几天都没遇见一个好心人帮助。
就在红儿万念俱灰,想着干脆放弃让自己冻街头的时候,遇见了好心的柳夫人,柳夫人出银子让红儿给父亲办了身后事,随后瞧着红儿老实本分,就留在了自己身边,名义上是贴身丫鬟,实际上柳夫人已然将红儿当成姐妹来看待,吃的穿的都是极好的。
红儿以前哪里经历过这样好的时候,心中不禁对柳夫人十分感激,同时也十分羡慕柳夫人一出生就有这般好的身世,还有这般好的郎君。
一开始红儿对柳夫人还是恭恭敬敬的,可时间一长,红儿对柳夫人的羡慕便转成了嫉妒。
更是在柳家生活的这么多年来,发现了柳家一个秘密。
柳夫人看似生活在柳老爷的蜜罐里,但实际上柳老爷根本不喜欢柳夫人,所以两个人成婚十余载都未有子嗣。
说这柳老爷虽然年过四十,但相貌却是英俊潇洒,自从红儿知道柳老爷不爱柳夫人之后,便时常将注意力放在这位柳老爷身上,并还总借机会到柳老爷面前献殷勤。
红儿年轻貌美,虽然柳夫人保养的也好,但已然不似红儿这般水灵,一来二去,柳老爷也对红儿产生了心思,而后更是狠心的用计害了柳夫人并对外声称柳夫人是因病而亡的。
柳夫人在世时为人心善,时常救济城中穷苦的百姓,就连王远自个儿也曾经受到过柳夫人的帮衬。
如今王远无意间得知柳夫人去世的真相,心中不禁是十分惋惜,同时对面前二人亦是愤恨不已。
可王远却不敢报官,柳老爷手段高明,就算自己去了,恐怕柳老爷也会无济于事,到头来恐怕他也会因此丢了命。
想到这里,王远也不敢在此多停留,当即拔腿就要跑。
然而王远在此地站了可是有好一会儿了,双腿冻的麻木不堪,刚迈出步子,便脚下一踉跄摔倒在地,与此同时手中的锣发出一阵“哐啷”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远心中一惊,另一边的男女闻声也停止了动作,随后王远便听到一阵衣物摩擦的,以及朝这边靠近的脚步声。
此时王远来不及多想,顾不得脚上麻木的疼痛,起身便朝着巷子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学着狗叫声,试图蒙混过关。
想到这里,王远额头上又浮现出一层冷汗,那日自己逃跑之后,并没有人追上来,而且今天他也偷偷改了排班表,应该不会被人察觉才是。
一颗心彻底落下,王远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时刚好一阵阵卖桂花糕的叫卖声传来,王远心知弟媳李氏爱吃这糕点,想来昨天夜里也是吓到她了,便准备掏腰包买些桂花糕回去,然而他下意识的朝自己腰间摸去,却不见钱袋的影子。
王远微微蹙眉,钱袋子是他随身携带之物,就连夜里出门打更他都带在身上,怎么今日身上却...
想着,王远便四处张望着,可却怎么都找不到钱袋子的踪影。
会不会...王远心中犹疑,再次回想起来,似乎从昨天回来之后,钱袋子就不见了!
顺着记忆朝着昨夜的小巷走去,如果丢了也只会丢在昨日摔倒的那处地方。
然而王远来到昨日之地,却只见一枚铜钱安静的呆在角落里,而钱袋子却已然不见了踪影。
王远此时心中惶恐不安,先前担心钱袋子丢了,李氏便特地在王远钱袋子上缝了他的名字,这钱袋子若是被柳老爷看见了,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远心中惶惶不安,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起来,哪知他刚走到家门前,就见有一马车缓缓从自己身旁经过,寒风吹过,马车上的帘子轻轻飘了起来。
王远下意识偏过头去,发现马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柳老爷!
王远生怕自己被柳老爷看见,赶忙避开柳老爷的视线,缩着脖子走了。
只是这里是乡下,那住在城里的柳老爷怎么会...
王远心中正胡思乱想着,脚步便已然迈进了家门。
屋里头的李氏瞧见王远的身影,赶忙笑着迎了上来,还未等王远说些什么,便听李氏说道:“真是太不巧了,城里的柳老爷前脚刚走,你就回来了,方才路上你可见到他了?”
听到柳老爷的名字,王远不禁浑身一颤,想起方才在村子里遇见的柳老爷,赶忙抬头看向李氏问道:“柳老爷?他来作甚?”
“大哥,瞧您紧张的样子,人家柳老爷是特地上门给你送钱袋子的”李氏说着话,扭身便进屋将他丢失的钱袋子拿了出来,“还好我在上面缝了你的名字,也还好遇到的是柳老爷这般好的人,不然这些银子可就回不来了”
王远哆哆嗦嗦的接过李氏递过来的钱袋子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李氏摇摇头,“没有,只是询问了一下咱们家中的情况,还问我昨天晚上你在不在家,不过我记得你提过这事儿,我便没有实说”
王远闻言,手上的钱袋子瞬间觉得有千斤重,东西都让柳老爷送回来了,这时候就算李氏说出花儿来,那柳老爷也是断然不相信的,此次柳老爷前来归还钱袋子究竟有何目的,王远并不知,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柳老爷已经盯上他了。
想到这里,王远后脊背一阵发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袭来,王远来不及多想,赶忙低声朝着李氏说道:“来不及了,弟媳,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随我离开!”
说罢,王远来不及解释什么,冲进屋中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行囊走了出来,恰好见李氏也收拾好东西站在了院子里。
李氏心中犹疑万分,便开口问道:“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然而王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眼前便一花,头脑也忽然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王远便摇摇晃晃的倒下了地上,迷糊之间,他只看到了李氏那张惊慌不定的面孔,再然后,王远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睡梦之中,王远眼前出现一片白雾,白雾之中有一个在不断呼唤着他,王远顺着,穿过白雾之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一处荒野中。
荒野上挂着白帆,四处都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屋,在其中一个房屋跟前,有一身穿被白衣的女子背对着王远,而那就来自这女子。
王远在梦中也不知畏惧,竟十分胆大的走上前问道:“不知姑娘是何人,将我叫到此地有何事?”
白衣女子闻声缓缓扭过头来,王远这才发现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离世的柳夫人!
王远心中一惊,下一瞬却见那柳夫人竟是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
随后还未等王远开口说话,就听柳夫人嘤嘤开口道:“想必你已然知晓真相,今日我冒昧召你前来,就是想要恳求你揭发他的真面目,还我一个公道啊。”
说罢,柳夫人便跪在地上朝着王远连连磕起头来。
这柳夫人可是对王远有恩的,王远怎能受如此大礼?便赶忙上前将柳夫人扶起说道:“柳夫人这番,真是折煞我了,您对我有恩,我又何尝不想将真相告知众人?只是我虽知道真相,可...我一没证据,二又没有胆量,我就这样两手空空去官府,仅凭一张嘴的功夫,官老爷也不可能相信我,若是就此被柳老爷知道了,我怕是命难保啊...”
柳夫人闻言,抹了把面上的泪水,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道:“我嫁给柳老爷这么多年,他的心我自然知晓,那时我知道他喜欢的并不是我,但我却怎么都没想到,他竟会联合红儿对我做出这般狠毒之事,他柳老爷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实际上,他却忽略了一个人,那便是柳府中的管家张伯。
张伯一生对柳老爷忠心耿耿,更是在柳家时间最久的奴仆,但他与柳老爷却因一事生了嫌隙。
大概是两年前,城中短短闹过一阵子饥荒,柳老爷为了一己私欲,竟联合当地贪官劫了朝廷派发下来的赈灾粮,张伯得知此消息之后与柳老爷大吵一架,却也不得不为了生存与柳老爷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的事儿,张伯自然也是清楚的,他心中有愧疚,却也不敢违背柳老爷去报官,所以此事发生之后,他便找借口回乡去了,只要你寻到张伯,说出当年赈灾粮一事,他定会随你到官府作证,至于柳老爷你无需担心,我会尽我自己所能拖住他...
只要你肯帮我,我愿用我积攒一生的财富回报于你...”
听闻柳夫人一言,王远心中颇有感触,思索良久,这才应了下来。
柳夫人见状,再次朝着王远行了一礼,随即转身便消失在王远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王远眼前的白雾渐渐散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此时李氏靠在王远床边,见王远醒了,李氏赶忙焦急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王远轻轻叹了口气,对李氏也不再隐瞒,而是一五一十的将那日发生之事告诉了她。
李氏闻言,面上不由得有些惊恐,却听王远再次开口说道:“弟媳不必惊慌,这两日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一会儿我便要出趟院门,这几日你安生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那柳老爷若是再寻到家里来,你说什么都不要再给他开门了。”
说罢,王远便又叮嘱几句,遂起身便准备出门去了。
只是此时王远不知梦中是真是假,心中还隐隐有些不安。
然而当他打开屋门,却看到院子里摆放着一箱金银珠宝,想起梦中柳夫人所言,王远这才知晓,梦中发生之事都是真的。
为此王远当即也不敢再耽搁,赶忙叫李氏收起这箱子,而他自己则是朝着梦中柳夫人所说的张伯所在的家乡而去。
转眼间五天过去,王远心中惶恐不安,便是告别张伯匆匆往家走去。
到家门前的时候,已是月色渐浓。
瞧着此时已到三更,可李氏的屋子里却还亮着灯。
王远见状,赶忙朝着四周望去,就在这个时候,浴房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哗啦”水声。
王远赶忙偏头看去,就见再烛光的映照下,浴房的窗户上竟映衬出两道人影,只是另一道人影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王远现在再望过去,那里只剩下了一道人影,瞧这人影的外形,定是李氏无错。
只是...王远确信自己方才没有看错,若真是两个人影的话,李氏怕是要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王远也不敢再耽搁,急忙快走几步,不顾伦常之事,推开浴房的门便走了过去。
只见李氏身着衣物泡在水缸之中,因水的浸泡,将李氏映衬的身材玲珑有致,着实的让人挪不开眼,只是此时李氏面上的惊慌,让王远顾不得想这些。
他正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听李氏高喝一声说道:“大哥快跑!水底下有人!”
李氏话音刚落,几乎是与此同时间,水中那人猛地钻出,随着一道寒光闪过,王远下意识的将手挡在眼前,随即另一只手从袖笼中拿出一物,朝着面前那人的脸上便撒了过去。
登时便听那人“哇呀”一声惨叫,王远再向那人方向看去,这才发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老爷!
柳老爷被方才王远扔出去的辣椒面刺伤了眼,这会儿正拿着家伙事儿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好几次都险些伤害到一旁的李氏。
王远见状,赶忙伸手去夺,却不成想自己的胳膊反被柳老爷抓住,二人扭打之际,柳老爷手中之物便再次朝着王远的方向刺了过来。
眼看那物就要刺中王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屋外忽然传来阵阵“噔噔噔”的脚步声,下一瞬屋门被人推开。
只见一个个衙役冲进屋来,当王远回过神来的时候,柳老爷已然被衙役扣押在地。
原来王远回来之后,心中惶惶不安,官府便派人一直在身后跟着他,见王远回屋之后,传来打斗声,一直埋伏在附近的衙役这才冲进屋来。
柳老爷被扣押,在张伯的作证和官府的审问下,柳老爷这才交代了实情。
当年柳老爷之所以和柳夫人成婚,就是看上了柳夫人雄厚的嫁妆,那时候柳老爷正值落魄时期,便想都没想就娶了柳夫人为妻。
一开始柳老爷对柳夫人心中还有些感激,但时间一长,待他东山再起之后,心中便不再有柳夫人,但他为得到柳夫人的嫁妆,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和柳夫人面前表现的尽是深情,直到红儿的出现,让柳老爷不禁动了邪念。
就此柳夫人被柳老爷和红儿二人联手害一事公之于众,一生风光,想要借柳夫人之满足自己私欲的柳老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断头台。
当天晚上,王远再做一梦,梦中柳夫人对他感激不尽,第二天当王远醒来之后,发现院子里又多了好几箱金银财宝。
王远心知这是柳夫人给他的回报,王远心中感激不已,为此每年都要去柳夫人坟前看望。
而他和李氏竟过此事之后,渐渐戳破了二人面前的窗户纸,自此相守一生,日子过得十分幸福。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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