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豆坊开张,送乞丐一碗豆花,多年后儿子竟高中状元
元末明初, 应天府上元县是南京自唐朝起下辖的一个县,史有“上元之民善商,江宁之民善田,龙都之民善药,善桥之民善陶,陶吴之民善剞劂(读jī jué),秣陵之民善织,窦村之民善刻”之说。
窦士林是一个卖豆腐的老汉,今年已有四十出头,因家境贫寒,所以一直未娶妻生子。
窦家祖上几代人都是做豆腐的,有这样一门好手艺,虽然饿不死,但是要发家也很难。
有句话是说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
为什么这样说呢?
首先,撑船需要长年风吹日晒雨淋,穿行在风浪间,一年四季没有同伴交流,非常孤单寂寞,而且随时都有翻船丧命的危险。
其次,铁匠日日夜夜都在炼炉旁忍受炎热,每天不停地抡大铁锤,劳力费神,又脏又累且不说,长年的烟熏火烤,就如人间炼狱一般。
[iframe]"[/iframe] 另外,卖豆腐的为了把新鲜豆腐卖出去,每天起早贪黑,三更睡五更起。毕竟做豆腐每天要浸豆子、磨豆腐、烧浆,流程非常复杂繁琐,可那些经过多道工序的豆腐在集市上叫卖时,却始终难以卖上高价。
故此,像窦老汉这样的人,都是辛苦拼命却挣着小钱。窦老汉小时候也问过父亲,为什么做豆腐这么辛苦,还要卖得便宜。
窦老汉的父亲告诉他,“豆腐是穷人做出来的,也是给穷人吃的,倘若有一天,穷人连自己做的豆腐都吃不起了,那穷人真的要饿死了。”
窦老汉现在终于明白,他们穷其一生,只为给别人一个方便,了自己一个心愿罢了。活着已经不容易,又何苦去争那些名利呢?
不过人都有时来运转的时候,至于能不能抓得住,老人常言:“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经过几代人的积攒,到了窦老汉这里,他本来可以拿着那些银子娶妻生子,不过他一番思量之后,还是决定开一个豆坊。
在豆坊开张这一天,很多乡邻都过来捧场,那些豆腐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卖得一干二净。
窦老汉一琢磨,这开豆坊和以前挑着担子去街上卖豆腐不一样了。以前风吹日晒,一天走不了多少地,很多路远的人家想吃点豆腐都难吃上。
如今开了豆坊,从早上到晚上,客人陆陆续续地过来,一直没有断过,刚做的新鲜豆腐卖得很快。
有人让窦老汉一天多做一些豆腐,可他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于是他一咬牙,便从村里招了两个伙计,一个叫三阳,一个叫开泰。
窦老汉对二人说道:“磨豆腐是个慢活细活,你们今后做事千万不能马虎,豆腐鲜嫩,吃着口感才能回味无穷。”
他见两个伙计跃跃欲试,便在一旁笑道:“你们先打打杂,看我给你们做几遍,黄豆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两个伙计倒也没有心急,跟着窦老汉后面认真地学着。
窦老汉每天会提前把豆子清洗干净,再浸泡适当时间,然后加一定比例的水磨成生豆浆。
等生豆浆做出来后,窦老汉又拿出特制的布袋将磨出的浆液装好,只见他收好袋口,用力挤压,那些豆浆就被榨出布袋。
一般榨浆可以榨两次,在榨完第一次后将袋口打开,放入清水,收好袋口后再榨一次。
生豆浆榨好后,窦老汉又将其放入锅内煮沸,一边边煮的时候。一边撇去面上浮着的泡沫。
等这些豆浆煮好以后,接下来就需要进行点卤以凝固。
窦老汉指着那些凝固的豆腐花说道:“这种豆腐花加糖可以直接吃,很多老乡们都喜欢这样吃,以后要备着一些。”
两个伙计点了点头,窦老汉见他们一副馋样,便盛了两碗递给他们说道:“你们来尝尝。”
三阳和开泰一脸欢喜地接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喝进肚中,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窦老汉笑了笑说:“在这里做伙计,没啥好待遇,不过豆腐管够。”
听窦老汉这样说,两个伙计又各自盛了一碗,等喝完后才心满意足。
这时窦老汉又重新拿了一个碗盛了一碗豆花,两个伙计以为是窦老汉自己要吃,可窦老汉盛了一碗豆花后,却端着走出了豆坊。
两个伙计有些好奇,跟着过去一瞧,只见门口有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眼巴巴地看着豆坊,有些望眼欲穿。
窦老汉将一碗豆花递到乞丐面前说道:“兄弟,快吃吧,热乎着呢。”
原来豆坊开张的这几天,窦老汉注意到一个乞丐在附近转悠,总是盯着这里瞧,却又不敢走近过来。
那乞丐一身衣服破烂不堪,相貌也是其貌不扬,可眉宇之间却又不同于凡人,每次有人赏钱,他都会深深鞠上一躬。
乞丐看到窦老汉给自己盛了一碗豆花,感激地说道:“窦掌柜,我可没钱买这豆花喝。”
窦老汉笑道:“这碗豆花不收钱,是做豆腐剩下的,倒掉也着实浪费,兄弟快尝尝吧。”
窦老汉这么说,是不想对方有所顾虑。乞丐听了这些话,接过豆花说道:“在下朱重八,多谢窦掌柜。”
原来乞丐的名字叫朱重八,他一口喝下豆花后,才知道碗里的豆花根本不是什么剩下的,分明是刚出来的新鲜豆花,非常甘甜爽口。
“重八兄弟,你若是不嫌弃,可以来我豆坊做些杂活,每天豆花管够。”窦老汉开口邀请道。
朱重八听了,眼里有些犹豫,于是说道:“实不相瞒,窦掌柜心意在下领了,只是我志不在此……”
窦老汉没等对方说完,继续说道:“重八兄弟有鸿鹄之志,窦某佩服,若是兄弟没有其他去处,暂时可以留下,等哪天想走了,我也不会强留。”
“你不担心我偷学了做豆腐,然后另起炉灶和你抢生意?”朱重八有些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做豆腐若是有人肯学,那天底下便没有人会饿死了。”窦老汉笑道。
两人交谈了一番,朱重八答应了留下来,他志气虽高,可眼下解决温饱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朱重八留下以后,店里便又多了一个伙计,这样一来,豆坊的豆腐每天就能供应上了。
窦老汉对朱重八很满意,对方不仅手脚勤快,而且做豆腐很有天分。不到三天功夫,就学会了做豆腐,而且做出来的豆腐鲜美可口。
窦老汉的豆坊开张也并非一帆风顺的,开张没两天,对面的包子铺老板赵老四便过来找茬。
他走过来直接掀翻了豆腐摊,趾高气扬地说道:“你这豆腐坊赶紧关门吧,否则我砸了你的摊子。”
窦老汉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走过来赔笑道:“赵掌柜的,您这是怎么了?我初来乍到,哪里得罪您了,还请您多担待。”
“担待?我这就给你担待担待。”赵老四不管旁人在一旁瞧热闹,不停地砸着摊子。
“赵掌柜的,我这小本生意也不容易,究竟哪里得罪您了,你说一声,再这样砸下去,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窦老汉拦住要冲上去的伙计,继续好言问道。
“今天我丈母娘来你家买了几块豆腐,吃了以后一直闹肚子,一定是你的豆腐有问题!”赵老四不依不饶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的豆腐都是新鲜的,很多乡亲们都吃过了,我自己也吃过了……”窦老汉解释说。
“哼,我不管,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就拆了你的店。”赵老师娥声音越吼越大,很快就围满了人。
窦老汉见状,想息事宁人,便向对方说道:“您看这事怎么解决,我赔您银子成吗?”
“三两银子,少了三两这事我跟你没完。”赵老四张口开出了条件。
窦老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去装钱的匣子里将这些天赚的钱都拿了出来,刚好够三两。
如果这三两银子给了对方,他不仅没赚一分钱,还会倒贴那些黄豆的本钱,到时候连伙计的工钱恐怕也付不起了。
就在窦老汉要将银子递给对面的赵老四时,一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抬起头一看,正是那天的乞丐朱重八。
“东家,我们的豆腐没问题,这钱不能给他。”朱重八摇头说道。
“重八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窦老汉是个老实人,不想和赵老四因为这件事越闹越僵。
“东家,我们的豆腐没问题,这钱若是给他了,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他说豆腐有问题,那就报官好了。”朱重八说道。
其实朱重八刚刚就看出这个赵老四是故意找茬,对方找个借口就想逼得窦老汉的豆腐坊关门。
若是窦老汉真的赔钱给对方,到时候赵老四肯定会在外面造谣生事,说豆腐有问题,那样一来,很多买豆腐的客人都会上门来找窦老汉赔钱。
赵老四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嫉妒窦老汉的豆坊生意实在太好了,只有把豆坊的生意搅黄了,他的包子铺才会有很多客人。
赵老四的如意算盘被朱重八给识破了,他气得怒声道:“你这臭乞丐,竟敢多管闲事。”
赵老四长得人高马大,说完就一拳向朱重八砸去,他脸上一抹冷笑浮现,只要今天的场子镇住了,这豆坊想开下去也就难了。
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他砂锅大的拳头却被一只手死死掐住了,寸毫未进。
赵老四被抓得生疼,想抽开却发现手臂一阵酸麻,竟然一点不能动弹。。
“你个臭乞丐,快放开我!”赵老四痛哼道。
“哼,放了你可以,你不是说豆腐吃坏了肚子吗?我们去官府把这件事说清楚,走!”朱重八早就看穿对方的伎俩,因此不怕对方的威胁。
一听要报官,赵老四是真的慌了,他赶紧求饶道:“窦掌柜,咱们都是乡邻,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快让他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窦老汉心软,走过来劝着朱重八说道:“重八兄弟,你放了他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朱重八大臂一挥,直接将对方甩了出去。
“你,你们给我等着!”赵老四从地上爬起来,放了一句狠话就跑走了。
“重八兄弟,谢谢你!”窦老汉走过来高一的道。
“东家这句话见外了,既然您肯收留我,这豆坊我自然要给您看好了。”朱重八眉头一皱道:“不过那赵老四是个小人,不达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
“哎,就算将他抓去报官了,没了一个赵老四,以后还有李老五和王老六,开门做生意,不能得罪人,就得敬着他们。”窦老汉叹了一口气,以前他挑着豆腐卖的时候,经常遇到不给钱的地痞无赖。
朱重八看着窦老汉若有所思,如今元朝官吏贪污剥削愈来愈严重, 地主豪强的专横与日俱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像窦老汉这样的踏实本分的农民,干一点小买卖都难以维持生计,更别提那些只会种地的庄稼汉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以后,窦老汉感觉朱重八每天心神不宁的,于是问道:“重八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听说郭子兴聚集了数千名年少体壮的青年,起兵攻占了濠州,我想去投军。”朱重八目光深沉的说道。
“重八兄弟,我支持你!”窦老汉笑着说道。
“东家,你真的支持我吗?”朱重八有些不相信,毕竟他们说的这番话可是大逆不道的,若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要被杀头的。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朱重八听到郭子兴的实力大涨,心中想去投靠的心悸动不已。
临走前,他找到窦老汉说道:“东家,多谢您当初一碗豆花救了我的命,又收留我这些天,教会我怎么做豆腐,我马上要启程了,就让我最后给您做一次豆腐吧。”
窦老汉听了点头道:“好,我们一起来做。”
两个人有说有笑,开始磨起豆腐,等到豆花做出来后,他们用勺子轻轻舀进已铺好包布的木托盆里。
等盛满后,又用包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了木板,压上半天后即成了水豆腐。
豆腐吃完后,朱重八收拾了好李。辞别了窦老汉等人。
朱重八离开豆坊以后,最开心的要属对门的赵老四,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这一天,窦老汉在豆坊磨豆腐,门口突然吵吵闹闹的,他走出去一看,只见一帮元兵在赵老四和伙计开泰的引领下,朝这边走来。
“谁是窦小乙?”元兵进了豆坊以后,迅速就将窦老汉和伙计三阳给抓了起来,然后质问道。
“我就是,兵爷为何要抓我们,我们就是做点小买卖的生意人,没做什么坏事。”窦老汉说道。
“哼,没做坏事,你窝藏朝廷钦犯朱元璋,罪该万死!”元兵冷笑道。
“朱元璋?”窦老汉有些糊涂,他并不认识什么朱元璋,又怎么回窝藏朝廷钦犯呢?
“还敢狡辩,看看这人你认不认识?”元兵打开一张朱元璋的画像问道。
“这,这是重八?”窦老汉惊呼了一声道。
“兵爷,我说的没错吧,这朱元璋就是朱重八,以前在这豆坊住过一段时间。”赵老四说道。
“此事可是真的?”元兵向店里的伙计开泰问道。
“兵爷,赵掌柜说的没错,那朱重八确实住在这里,若不是东家收留,他早就饿死了。”伙计开泰在一旁巴结道。
“开泰,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竟然……”三阳见开泰背叛东家,生气呵斥道。
“砰!”元兵一拳头砸在三阳的肚子上,让对方痛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朱重八投靠郭子兴以后,由于骁勇善战,略懂文书,很快就受到赏识,被郭子文当成亲信,还将养女马氏,嫁给了朱重八做妻子。
后来在军中,朱重八的地位不断提升,人们便改口称朱重八为朱公子,郭子兴得知情况后,给他正式改名为朱元璋,字国瑞。
郭子兴给他取这个名字也是寓意深刻,因为“朱”就是“诛”的意思;“元”就是指代“元朝”;“璋”是“一种尖锐的玉器”。
这个“朱元璋”实际上就是“诛元璋”,也就是说,郭子兴把朱元璋当成了“诛灭元朝的一把利器”。
“没错,朱重八是我的兄弟。”窦老汉坦然承认了,不过他看到伙计三阳被揍得很惨,有些心疼的说道:“不过这事和店里的伙计没有关系,你们把他放了吧,是我当初自作主张收留了重八兄弟。”
“叛贼岂能说放就放,都给我带走!”元兵大手一挥,就要将窦老汉和伙计三阳押走。
“我看谁敢?”正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英姿勃发的中年男子骑着战马,身后跟着一帮戎装披身的军士奔驰而来。
“兵爷,就是他,那个领头的就是朱重八!”赵老四大声喊道。
“哼,竟敢撞上门来,给我拿下这些叛军。”元兵首领一声令下,手下一帮人向朱重八带领的一帮人冲去。
“兄弟们,这帮人为非作歹,今日我们替天行道杀了他们。”朱重八一声怒吼,手下一帮人立即冲了出去。
他们人少,可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军,那帮元兵又如何是对手,仅几个冲阵就溃不成军了。
“大哥,这两个人如何处置?”常遇春指着赵老四和伙计开泰问道。
朱重八从马背上下来,然后将窦老汉松绑了,他看着对方动情的说道:“东家,我回来了,你看这两个小人如何处置是好?”
窦老汉看着面前英武不凡的朱重八,对方和当初那副落魄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知道朱重八一直志向远大,不是凡夫俗子,可是没想到短短时间内,对方就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声。
“重八兄弟……不,现在我应该叫你朱将军了。”窦老汉说道。
“东家,你叫我重八兄弟就好,我听着亲切,若不是您当初一碗豆花,我朱重八哪有今日荣光。”朱重八笑道。
“重八兄弟,我一时糊涂,被赵老四忽悠,求求你饶了我吧。”伙计开泰跪在求饶道。
“哼,你这样的小人,东家好心收留你,你却和赵老四狼狈为奸,恩将仇报,我岂能饶你。”朱重八冷哼道。
“我告诉你,朱重八,你别猖狂太久,元军很快就来了,你们谁也跑不了。”赵老四威胁道。
朱重八眉头一皱,对徐达使了一个颜色,对方马上会意,一刀便结果了赵老四。
开泰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尿了裤子,他跪在地上向窦老汉求饶道:“师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窦老汉有些于心不忍,便向朱重八求情道:“兄弟,他还是个孩子,一时糊涂,所以还请你放了他吧。”
朱重八知道窦老汉心地善良,于是对开泰说道:“今日我且放了你,若是今后再知道你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就别怪我手中的刀子不讲任何情面。”
开泰被松绑以后,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就匆匆离开了,在半路上他遇到了一帮元兵,于是赶紧上前报告了朱重八的位置。
只是这帮元兵首领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不敢去截杀朱重八等人,可又担心眼前这家伙到处宣扬,到时候败坏了他的名声,便偷偷将对方给砍杀了。
窦老汉被朱重八救下后,两人叙旧了一会,对方就要离开了。临走前,窦老汉喊道:“兄弟,你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再喝一碗豆花吧。”
朱重八听了哈哈一笑道:“好,兄弟们,咱们喝一碗热腾的豆花再走。”
朱重八离开以后,闯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很多人知道窦老汉和朱重八的关系,将来若是朱重八得了天下,窦家必定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镇上的柳员外,派媒人去窦家说亲,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窦老汉。
窦老汉没想到自己四十多岁了,还能娶到如此娇妻,自然是喜不自胜。
第二年,窦老汉和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他老来得子非常高兴。不过他心里明白,自己能有今天,全靠朱重八与自己的一番交情。
孩子出世以后,外面传来朱重八登基做了皇帝的消息,窦老汉为此十分高兴,便给儿子取名窦昌明,寓意是希望大明王朝永久昌盛。
十八年后,朱重八坐在大明皇帝宝座上,他宴请参加科举的学子,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是摇头道:“朕以前吃糠咽菜,什苦日子都过了,如今看到这些美味佳肴,却始终不合胃口。”
这时,底下一个学子说道:“我有一食物,皇上见了一定欢喜。”
“哦?快传上与朕一看。”皇上惊喜道。
那学子一笑,赶紧跑到外面拿来一碗豆花,其他人还以为他能拿出什么山珍海味,可发现是一碗豆腐后,却都哄堂大笑。
可坐在宝座上的皇帝朱重八,看到豆花后眼前一亮,他接过那碗豆花,在满堂文武百官面前一口喝尽,最后意犹未尽的问道:“这豆花还有吗?”
众人见了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朱重八看着众人的表情,却是开怀大笑道:“这碗豆花外酥里嫩,鲜美爽口,清香盈口,味同樱桃。”
那位学子跪下叩请道:“这是家父特意为皇上磨得豆腐,还请皇上为这碗豆花赐个名字吧。”
“哦?你叫什么名字?家父又是谁?”朱重八好奇道。
“草民窦昌明,家父是上元县卖豆腐的窦老汉。”窦昌民恭敬说道。
朱重八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瞪大了眼睛,脑中想起了十几年前发生的往事,他大笑道:“好,我就这碗豆花取个名字,这道菜也别叫‘瓤豆腐’了,就以我的年号为名,叫‘洪武豆腐’吧!”
没过多久,窦昌明在殿试上被皇上钦封当今状元,而窦昌明也一直秉承着父亲为人处世的态度,做了一方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清官。
自这件事以后,天下大小官僚和宫里的嫔妃们见皇帝爱吃豆腐,他们为了取悦皇帝也都相争吃。
因此,一道本来是街头小吃的“瓤豆腐”摇身一变,竟成了明朝宫廷的一道名菜,如今流传各地。
而这道菜的做法,就是当初窦老汉和朱重八共同研究出来的,他们先将豆腐切片,夹入肉末、虾仁末、裹上蛋清,下油锅炸到金黄色,再用糖醋勾上芡汁。
如此一来,一碗色泽金黄,外脆里嫩,酸甜适口的“瓤豆腐”就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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