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节》(一)
苏雅文瞅着居文康就来气。
她觉得结识了一个特别不争气的男人。
苏雅文有时恨得牙根痒痒的
她头不抬眼不睁往油锅里下了整整三箱薯条。一箱重25公斤,居文康想帮她,却还是悚了下。一般时候居文康很少与苏雅文联系。一年之中也就两三回。不是他请她喝咖啡就是他请她吃饭。……居文康离婚了,苏雅文也离婚了。所有认识他和她的人都认为他们能在一起时,却迟迟没有应验。苏雅文偶尔会想起居文康,一是她在困难时。二是她在想家时。三是她在过生日时。居文康也问过自己,好像也就冲动地想跟苏雅文好过一两次。一次是他在情感万分低谷时。二次是他在春风得意时。情感低谷时,外象虽风轻云淡但表里却狂风急雨;苏雅文见识过。居文康那些日子里走火入魔,二百六十字心经,经文处处不离其中。在“丽华”世界餐中,居文康是一个三流的寿司师傅。……反正苏雅文这样想,也那样比较的。她自己是丽华最年轻最漂亮的跑堂。在国内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但在吃喝上苏雅文从未缺过。她品尝过居文康的寿司。味道一般般。不甜不酸。跟后厨内炒中餐的湖南人没法比。人家辣得奇特而突出。跟油锅的福建人也没法比,人家炸得奇妙。跟他旁边的西藏人也没法比,人家耍得
奇巧……居文康知道苏雅文瞧不起自己的“作派”,不过不在意。第一次去丽华建工,是五月四日,几几年的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居文康来讲那天总是跟他的人生差不多;上午晴,下午阴。至于晚上是刮风还是下雨还是风平浪静的……属于他的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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