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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一梦】第十三章— 民族英雄—-

送交者: 湖瞰原創[☆★★認真胡侃★★☆] 于 2021-07-20 18:02 已读 343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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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一梦

芙涩 

第十

民族英雄



与此同时,在北京的各方最终达成协议:所有的军队撤出北京,只留警察和少数民兵维持秩序;尽快召开人大、政协,来商讨修改宪法,和开始全国选举等等事宜。

表面上,在北京附近驻扎的军队均宣称不干涉政治,让各方势力协商解决政治议题。实际上,他们已经接到肖屏的密令:北京这过家家该结束了,他们准备了政变。

这天,文韬向赵笫汇报了军方的动向。最后,他总结,没有发现国内军队的异常调动,以及在北京也没发现特务、便衣之类的人员,而且国际形势也比较前一阵子更为和缓。于是,赵笫决定提前召开两会。文韬着手发放开会通知了。

半个月后,各地开会的代表陆续进京。他们被允许带保安和随行人员。

政协的预备会议如期召开。在正式大会召开的前夜,文韬主持召开了一个大会工作组的预备会议,说需要再讨论一下后几天的议题和议题的顺序。

当晚七点,各地代表和各党派的负责人们陆续到达。他们进了大会堂的湖南厅后就忙着找自己的座位。因为里面也没有带位的工作人员,里面的灯光比平时暗了许多,而且那些名字牌摆得也没个规律可寻,所以里面一时是熙熙攘攘的,象个集市,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座位、打招呼、寒喧。

这些与会者的随行人员则去了旁边的一个大厅里等候着。里面布置得象是准备开茶话会,有些吃的、喝的,所以他们还挺安心。

这时,文韬进入这个大厅,上台和大家只说了一句:开会了。多数人以为接下来他要讲什么注意事项,所以就都静了下来。文韬也没接着讲话,而是转身出去了。

有一些随行人员跟着他出去了。随即,那两个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湖南厅里的灯光突然明亮了起来。有几个人径直走上主席台说要宣布了几条注意事项。前排的几个代表在大声喊着说找不到自己的座位,质问这大会是怎么安排的。

台上的一个人对着麦克风喊道:请大家先不要找座位了,请安静一下。还没等底下安静下来,另外的一个人就开始宣读中央军委令:为了大会的顺利进行,中央军委命令对与会者进行隔离审察。我在此宣布:在场人员全部留下、接受审查。请大家务必配合一下。

大多数代表相当冷静地停下了找自己的座位的行动。因为文韬也在那几个人边上站着,文韬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所以,都觉得是要收拾自己的对手了。只有少数几个代表觉得大事不妙,大喊大叫了几声:我们抗议!这是违宪!

文韬见状就过来对着麦克风轻轻而缓慢地说:为了大会的顺利进行,务请大家全力配合。

刚才那些跟着文韬出来的随行人员实际上是军方的便衣。他们着手把代表们,包括文韬,分批押运到大会堂的地下室,开始逐个甄别。

与此同时,肖屏在杭州通过媒体发出了强行终止二次文革的命令和告全国同胞书。这时,北京的警察、民兵已经被空降兵控制了。空降兵部队还同时控制了:使馆区,中南海,几个政府机构和电视台,广播电台,报社,以及和水电有关的单位。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不断有军方的命令从电视、广播上传出。很多军车在北京的大街上开着高音喇叭,缓缓前行,反复广播着军管期间的注意事项。

驻扎在廊坊的陆军快速扫除路障,开进了北京,开始封锁学校,主要街道,实施军管措施,并且对零星的反抗实施了拘捕和镇压。

由于大多数头面人物都在大会堂给一勺烩了,那些外部势力也彻底无奈了,因为没有情报来源了。各国政府要求其在华利益不受损害,同时还制止了日本、台湾在外海的挑衅,因为一时还不知道北京到底出什么事了。

之后,国内媒体开始顷力宣传肖屏又一次力挽狂澜,挽救了民族、国家和党。

* * * * * * * * *

这天傍晚,刘大妈在那个院子里一边洗刷着碗筷,一边听着外面街上的动静,她在心里祷告着: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总这么没完没了的可怎么好呀。阿弥陀佛...”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在谨慎地期待着平安无事。

看着门外街道上偶尔路过的荷枪实弹的军人,冯义狠狠地抽了口烟,说:管他谁上台呢,只要别再折腾就行了。

依旧在院子当中,拄着拐仗原地转圈儿赵爷接岔儿说:是该严打一下了,否则怎么能消停呢?

冯义补充道:上次是打总犯刑事的,这次是打胡闹运动的。应该,其实都一样可恶、都该严打!

冯义的老婆过来搭腔说:我发觉这闹运动的更可恶,是明火执仗地给瞎折腾呀。上次那些闹刑事的可能还有一部分人是生活所迫呢。

嗨!又一次证明啊:文人造反顶屁用!自古以来就这样啊,赵爷拄着拐仗转悠着、自言自语着。刘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了起来,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我们不会有事儿吧?我们可都入了他们了呀。

冯义老婆笑道:啥我们呀?就您吧?看刘大妈的脸色都给吓得变了,冯义老婆赶紧过来安慰道:和您逗闷子呢。别怕啊!您怕啥呀!?到时候,我们给您作证,您是为了这院子的安宁才去糊弄他们呢。您是阿庆嫂!地下党!

经冯义老婆这么一说,刘大妈就更紧张了,急得原地直搓手、直转圈儿。她心想自己这现在到底应该算是哪一边儿的地下党呀。老伴老候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以前是担心二儿子出事,这次好象连老伴儿都要折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刘大妈想通了、不紧张了,都乐出声儿了。看老婆笑了,老候连忙问她怎么了:您可别吓我啊,这一惊一咋的。没事儿吧?

刘大妈说没事儿了,让老伴放心。其实,刘大妈是想明白了,前一阵子那闹得、乱得,加入那些党派的时候,连个登记手续都没有,只是说了声可以,其实也是为了不让那些人再来烦自己所以,不管谁上台,她都可以说是和他们一路的。

* * * * * * * * *

天亮后,中央电视台宣布:在北京再次实施军管、宵禁;号召市民遵守相关规定;取缔、解散一切非法政党,团体,派别;规劝参与者主动去公安局登记、自首;而且反复重申在本周内登记、自首者将被既往不咎。

在之后的几周里,军队、武警和公安协同国家安全局的的办案人员在全国抓捕间谍、内奸。外交部宣布驱逐了一些外交官,其中包括乔治。学生返回了校园。工人返回了厂区。

北京被军队控制后,赵笫的办公室就被空降兵们把守了起来。赵笫认真考虑了自己的选项。他觉得肖屏应该认自己在北京和那些民运势力之间的交往是服从了当时肖屏和政治局的决议,因为肖屏的那个字条还在。

肖屏的再次镇压民运会让肖屏的声誉受损。赵笫认为自己的在位会有利于这件事后的社会稳定。他预计自己在会被软禁一段时间后复出。

这天傍晚,一队军方人士来到赵笫的办公室,通知赵笫被恢复软禁了。赵笫说自己服从政治局的决定。但他这总书记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表示不服,还要想办法应对。

赵笫轻松地笑道:好了,好了。我谢谢大家的好意啦。你们谁会打桥牌呀?即便会打,打得再好,咱也不知道,也不会耍赖呀。听从军方的安排吧,北京也该静一静了。

赵笫只是叮嘱来人,一定要把他办公室里的文件都妥善地移交给中央档案局,说这是对国家、民族和历史的负责。来人遵命。

赵笫回到家里就被禁止外出。他的工作人员也尽数重返郊外的那个学校班。

* * * * * * * * *

广场上的学生领袖们大多被拘捕。汪郸重返监狱。他的精神再次出了问题,所以宣判后不久即获保外就医,住进了一家精神病院。

只有幸运的吴熙免于此劫,因为他当时正在遵循那个整仙儿的指示,在天山里的一个度假小村,和杨英享受着那世外桃源的鱼水之欢和学习维语。

正当这二人如胶似漆、乐不思蜀的时候,北京那二次镇压的消息传来了。闻讯后,杨英惊讶得大睁双眼,大叫了一声:真灵呀!

杨英是由衷地感叹那个整仙儿真是太神了。幸亏算了那一卦,否则吴熙现在就是牢狱之灾了。吴熙木然地看看杨英,没异议。

接下来,吴熙沉思冥想地考虑着自己现在的出路。一是回北京坐牢,继续斗争;二是这次来个真流亡,去海外等待时机;三是靠新疆的那个倾向独立的地下组织在新疆制造混乱,逼肖屏来谈判。

他在快速地估算着,这选项一似乎不妥,因为自己这一年来所有的经费都来自海外,光这一条就足以让自己在政治上被休克掉,给判个里通外国、颠覆国家;选项二过于被动,虽然应该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但对现在远在新疆的自己好象还不是最后的关头;选项三有一定的可行性,问题是那个地下组织的合作意愿如何,还不得而知。如果和他们的合作不成功,自己再像当年的孙中山一样出走他国也不迟。反正现在是不回北京了。于是,吴熙马上要求和当地那个地下组织的首领见面。

第二天早上九点,一直负责和吴熙联系的大胡子突里亚带着一大皮箱的礼物和三个随从上山来和他会晤。见面寒喧后,突里亚打开那个皮箱给吴熙他们看,里面是几张名贵的皮毛包裹着的金条、美钞、首饰。

吴熙现在对这些都不看第二眼,就开门见山和突里亚说:谢谢你的好意。今天请您来是有要事商谈。

突里亚看到吴熙对这箱值钱的东西不屑一顾的样子,感到非常高兴、暗自庆幸自己的组织没看错人:吴熙不是贪财好色之徒。他马上说:您请讲。

好,吴熙急促地说:北京的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吧,你们怎么看,有什么计划?

突里亚怔了一下就慢条斯理地说:中国政府的无信、无义我们早已看透。我们并不觉得北京现在发生的事出乎意外,而且我们认为现在是我们新疆独立运动最佳的时机,而且是稍纵即逝的良机。因为等共产党安顿好北京的事情能腾出手来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基本上又没有了。

吴熙略显焦急地问:能讲具体一点儿吗?

突里亚明显地高兴了起来。他接着说:我们准备趁他们暂时管不了新疆,宣布新疆独立,造成一个即成事实。当然这还要征求您的意见。

吴熙马上问:这没有实力做后盾的即成事实能站得住脚吗?

我同意,突里亚强调道:但他们现在在国际上已经是相当孤立,难道他们还敢在新疆、西藏再添血债?

请三思,吴熙连忙而急促地问:肖屏会在乎吗?他们那些人可都是一次次地从死人堆的血水里一路爬过来的呀。

突里亚有点疑惑地问:那您有什么高见?

吴熙干脆地说:只是一个想法,你看看是否可行。

突里亚诚恳地说:您请讲。

吴熙喝了一口茶,果断地说:我建议我们可以马上宣布新疆独立。但这个独立不是从中国独立出去,而是从共产党的这个独裁野蛮专制的中央政府独立出来!不再受他们的节制。这样,我们不仅可以继续得到国际上的支持和同情,而且还可以得到国内所有非共产党力量的支持和拥护。此举就相当于把北京的民主自由运动移植到新疆来。这就会让这个西北边陲变成中国,乃至全世界,的民主自由运动的灯塔和圣地。你看啊,昔日共产党和满清都是从东北那个方向用武力征服全国的。我们今天要从西北部高举民主自由的旗帜去征服全中国!满清可以把东北变成汉人的禁地。我们成功以后,也可以把新疆变成汉人的禁地嘛。这样,我们大家的战略目标不就都得以实现了吗?

突里亚被吴熙这一番话给镇住了。由于对吴熙提及的那些中国古代史不完全了解,他一时无话可说。最后,他只好说:您的想法很有新意,我们需要讨论一下再给您答复。

吴熙马上起来握手道:太好了!不送不送,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就这样,突里亚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只好起身,一边说:外面那三个人从现在起就是您的保镖。我们需要对您的绝对安全负责,因为您又被北京通缉了。我这就回去汇报,一有结果马上回来向您报告。然后他转身出去了。

吴熙用异常期待的目光急迫地推送着突里亚远去的背影。这时,杨英进来开始翻看着那箱子东西。她高兴地翻来翻去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比划着那些首饰。

吴熙则是手握茶杯看着天边夕阳下起伏的山峦,沉思冥想着。杨英突然问:他们给咱这么多东西,要让咱给他们做什么呀?

吴熙怔了一下,从沉思中出来了,平淡地问:你说什么?

杨英重复了一遍。吴熙轻轻地笑了笑,低声说:哼,他们太小看我了,谁要这些东西?我要的是全中国。

吴熙心想:他们难道忘了?老子还是半个汉人呢!

杨英崇拜而敬仰地望着在夕阳下站在窗前的吴熙,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吴熙依然看着远方,轻声说:别离开我。从今往后的路可能会很长、很难。

杨英更紧地抱着吴熙。西逝的太阳把最后一缕阳光撒在他们两个相拥着的身上。窗外保镖们在石子小道上慢慢踱步的声响伴随着阵阵风声,透过门窗的缝隙挤进了那间屋子,送来了一丝孤寂和凄凉。

当晚,那个地下组织开会讨论。他们觉得吴熙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虽然吴熙的想法很新颖,但是实际操作性不大。因为人家那几十万清军是那个时代的快速反应劲旅,对阵的又是积贫积弱的明朝,胜负当然就没有悬念了。而他们自己现在只是长刀、短刀武装起来的几百农牧民,去对阵亚洲,乃至世界,第一强的解放军陆军将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位蓄须的首领认为,现在明明是可以一步到位的,为什么还要分成几步走呢?按吴熙的法子做就会失去眼前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北京近来的运动之所以被再次镇压就是那些文人推崇的所谓的民主自由之误。

尽管如此,这个地下组织倒是进一步确认了吴熙作为精神领袖的内在素质,而且认为吴熙只需要再下点儿功夫补一补维语,和认同他们的斗争路线就可以胜任这个地下组织的领袖。所以,他们决定,坚决要求吴熙作他们独立运动的领袖,然后就由他宣布新疆独立。

但他们忘了,人家吴熙要当的是中国的国家主席,不是这个地下组织的和山大王无异游击队队长。脾气火爆还固执的吴熙和这个地下组织的分歧是无法调和的,因为这个地下组织绝对不可能认同吴熙的民主、自由,只是想着把新疆搞得独立了。

吴熙得悉那个会议决议后,很是担心自己和这个团体的接触被自己政敌们知道。那将无异于自己在中国的政治生命的自裁。但吴熙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辞,因为怕人家动粗,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说需要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得先让自己的女友回北京。他计划自己随后俟机化妆逃脱。

那个地下组织根本没耐心,想来个木已成舟,就对外宣布吴熙出任他们独立运动的领袖,同时宣布新疆独立。此举把吴熙气坏了。他和这个组织闹翻了,因为他拒绝在那个独立宣言上签字。此刻的这个地下组织还舍不得杀吴熙,只好先软禁,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那个地下组织觉得可能是吴熙的汉人女友给出的馊主意,就同意把杨英送走。把女友送走后的第二天,身手敏捷的吴熙就设法逃脱了。那个地下组织非常不满,他们下达了追杀令。

吴熙回到乌鲁木齐的第一天就被个来送饭的用切肉的刀刺伤了。翌日的电视上播报了吴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谴责那个倾向独立的地下组织暗杀、分裂国家的行径,以及最强烈地谴责肖屏在北京的镇压民主自由运动的,一个三分钟的录像。

三天后,吴熙出院。他随即出席了一个谴责肖屏镇压民主自由运动的集会。实况录像显示吴熙在这个集会上被个自杀炸弹炸伤了。这个地下组织立刻宣布对这次的刺杀承担责任。他们是觉得被吴熙骗了,反正这次又是白闹一场,为了杀鸡儆猴,就决定处置吴熙。

吴熙在医院的病床上继续谴责那个倾向独立的地下组织暗杀和肖屏在北京的镇压。可第二天传来了吴熙由于伤势恶化而不治辞世的消息。那个倾向独立的地下组织立刻宣布开始独立游击战。新疆再次暴乱四起,肖屏再次派兵弹压。

一周后,中央政府宣布追认吴熙为烈士、民族英雄,因为他在国家统一和民族大义面前经受住了考验。新疆的一把手宣布,将在吴熙的高中母校为吴熙竖立一块纪念碑和布置一个吴熙的生平、事迹展览馆。

七个月后,吴熙的遗腹子在长沙诞生了。这个孩子一直在杨英的父母家里养着。两年后,返校的杨英完成学业。毕业后,杨英带着这个孩子,坚决要求去新疆工作。因此被誉为支边模范的杨英其实是要让这个孩子永远记住他那伟大的父亲吴熙

* * * * * * * * *

一个月后,肖屏秘密返回北京。在住所下车后,他不自觉地看看天空、看看地,在心里说:娘的!差一点又是个十年浩劫。

他大声咳嗽着向草丛里重重地吐了一口痰,然后就大踏步地走进了屋里。

第二天的人民日报有篇社论,阐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政是中国人民的几千万生命换来的,这可不仅仅是共产党的,而是整个中华民族的历史选择。共产党只是顺应了人民当时的诉求和历史潮流。同样,如果她不跟上形势也有可能会被淘汰掉的。同理,结束二次文革也是顺应了这个时代中国人民的强烈诉求。

* * * * * * * * *

肖屏对国际社会对他这一年之内的两次政变的指控不以为然,他笑道:其实我们只政变了一次,是这次,上次是东交民巷里的人搞的。

这第二次镇压倒是没有前一次血腥,很大的原因是人们已经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这次,刘大妈的儿子六福又和那个女生小红一起半夜三更地逃回家。他们连着几天都没敢让出门儿。

六福和小红也气馁了,只好坐那儿看电视,因为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也没能让刘大妈把他们的民主运动、示威、游行、演讲,和文革期间的文斗、武斗区分开来。刘大妈看着那两个坐在一起看电视的身影,在心里嘀咕:太好了,这下可算能消停一阵子了。

两天后,六福看到电视上又在号召学生返校复课。他们二人就决定响应号召回学校去。临走的那天,刘大妈反复叮嘱儿子和小红:直接回学校啊,可别再去天安门了啊!

六福拉着小红的手,回头说:放心吧,您回吧。我们去那儿干吗?外地人才去呢!然后,这二人就拉着手,往街口儿的那个公交车站走去了。

在院门口的刘大妈坠坠不安地看着儿子和小红远去的背影,在心里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赵爷拄着拐仗挪了过来,说:瞧您这美的,赚了个儿媳妇不是?

刘大妈若有所思地微笑道:您还别说,也是啊。

小红的确招人喜欢。这两人都会心地笑了


贴主:湖瞰原創于2021_07_20 18:11:1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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