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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原》第三章-明心周围的女性们 32

送交者: 乳原[♀☆风婷云起☆♀] 于 2021-04-30 10:54 已读 191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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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在广州和深圳成为“劳动力商品”以后,喜欢我的女性一直接连不断,她们像温馨美丽的花朵一样,在我的周围不定期地开放着。我从来不摘她们中的哪一朵,直至最后我和现在的爱人,在没有谈恋爱的情况下,结婚了,并有了儿子。到了德国以后,那些温馨美丽的“花儿”仍然在我周围开着。她们有知识性的,有劳务性的,有外嫁性的、通过教会接收来自大陆的“流浪”性的,也有想和我办假结婚性的;有农村的,有城市的;有内陆城市(如青海、内蒙)的,有沿海城市的;有观念尚且相对闭塞的,有观念相对开放的;有自诩是“女精英”的,也有自甘为“家奴”的。这些女性的理性素质的复杂程度,远远大于我在广州和深圳所接触的和喜欢我的女孩子。两组花儿相比,她们还真的不是一个花架子上的花儿,要得分开摆放。如果划分这些“花儿”的属那两大类,把西方世界形容成大海,把中国大陆形容成鱼塘,那么,在德国的中国女性是能在海里觅食的大鱼,而在广州、深圳的女孩子就是小鱼了,她们因种种原因不能来德国(这个大海)生活,但她们也盼望着她们能来大海里游泳和觅食。

  可以说我现在的周围是“百花园”,在深圳和广州那只是“小花园”。我常常想,这百花园中你能否定义其中一枝花或者一束花是野花吗?当然不能。能在德国这“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的中国女性的这条命,是挣扎得非常不容易的。她们的酸甜苦辣咸,就像是穿在她们自己脚上的鞋子的感同身受,里面有一点点瑕疵,她们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们未来的命是好命、还是不好;是既不好也不坏、还是最坏的——要灰溜溜地回大陆?她们能来德国是前世注定还是被社会所逼?她们是父母的千金,为何要以一个如水一样温柔的身段来德国“淘金”?中国大陆来德国的男性都苦不堪言,何况她们。我理性上——基于前面所说——是同情她们的,但是在感性上我是不能“同情”她们的。这里涉及到很多国家(际)政治背后的大问题,我是爱莫能助地不能同情她们。如果产生了同情,结果不好的会不会成为美国的西部大片,男的会死得不明不白?亦或结果好?但我敢肯定,结果一定不好。

  我(们),作为改革开放后较早从红色中国出去的男性,受尽了的肉体上的苦,可我(们)年轻,那苦不叫苦。可是,这种另类苦是只有来自红色中国的人才能享受,那就是各种国际政治上对大陆的歧视精神苦。这种苦,是一种心理苦,它也可以使人丧心病狂的。首先,我(们)不是资本主义国家出来的,在经济地位上就不如香港、台湾、新加坡和东南亚华侨,甚至还不如印度支那三国的在德国的华侨;我(们)没有大陆的政治(如共产党组织)和经济组织关爱我(们);我(们)不但被香港、台湾的人看不起,还被大陆的公派生看不起,说我们是“自废生”,即自己残废了的废物;我(们)工资档次是最低的。而这些我(们)男性要背负的重担,大陆来的女同胞也都得肩负起来。花一样的青春,她们就来西方“淘金”,这是那“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年代吗?是大陆那“男女平等”的环境吗?是周围有父母弟兄兄弟姐妹的氛围吗?一个女孩子,一下子来到“铜臭味”香浓的地方,她们还得单枪匹马地应对那些无良的男人们。这些在大陆见不到的苦痛,使她们感情相当难地“出污泥而不染”。即使是外嫁德国人的大陆女孩,她们是荣华富贵了吗?有,可是并不多,最终她们仍然是鸡飞蛋打,因为,中国妇女不是中国妇女以外的国家妇女,她们有中国妇女的“半边天”的基因,她们短期可以做“家奴”,——因为想着要融入德国文化,长期做家奴?反抗是唯一的途径。

  我接触的“外嫁女”的理性素质别有一番滋味。她们可以借德国人骂她的内容再来回讥中国大陆的男性。我接触过几个“外嫁女”,印象模糊。对德国人给予她们的刻骨铭心的文化和生理特征的“反教育”,再反过来嘲笑我(们),这使我对其很抵触。她们与来德国的劳务性女性或者女学生是完全不同的特殊的大陆女性。自认家族纯粹,高高在上,泰山压顶地藐视同胞。可是,她们心中的苦,可能比劳务性的女性更加苦。我知道,我还是了解她们难处的。


  对她们,我要做的是尊重她们的私人尊严。她们也是是男人赖以生长“土壤”。

  真诚人品和工作能力使得我不单只是同餐饮业女同事的青睐,也吸引了“女精英”和“外嫁女”,——一个孤男的价值,有智慧的中国女孩是不会放过的,她们有狼的凶婪,也有兔子的柔弱;有阳光明媚的,有月光阴冷的;有知性理智的,也有泥土芬芳的。我处理了众多的感情“变迁”,从未在“野花”的身上失手过,以致在过去德国中部地区有传说我不是男人的绰号。这个绰号,不仅男同事叫,——因为我不进妓院,不嫖,女同胞也这么叫“你不是个男人”。我不生气,对“野花”的处理上,我渐渐变了,变成了“女性”。对异性的暧昧,我(她)很有敏感了,有抵御的理论了。为了尊重对方,让她们能在飞翔的梦想中软着陆,——我总是在对方还未和我“开苞”时,跟对方说:“妳就当我是女性,我们的接触就是同性的朋友那样”。这样,我的性心自然会平静下来。

  我自感是一个很深刻的男人,不是“不是男人”的男人,是一个除了性以外,各方面都很容易理解的男人。虽然深刻,可我能将“深刻”化为一杯无味的甘泉,——当你口渴时。这是我为什么有那么多各种朋友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注:在本论文的第一章里,“我”曾经是当地有名的香港帮会组织“醒龙会”的上层人物,为此,“我”还剁了右手的无名指。)

  随着萌萌对我更进一步的探知(如她知道了我的黑道史)和认识,加之身理性的性微循环的身体诱导,那种一见到明心时,那种聊着聊着,就有从下至上然后漫遍全身的“水”在涌动,——她知道自己的性欲在被前夫给激发出来后,在明心这个有思维有样貌有体力的男人面前,她又渴望“那个”了。


注:此文是未出版前的首发,也算作是《乳原》初稿,以后还得做五次修改和润色。


本人已跟出版社订好了,乳原的冠名权,已在出版社与作者两者所共有。为了感谢《哲学世界》版的各位可爱的版主和版友和贵版版主对我关爱,现将已写成了30万字的文章初稿抽出一点章节在此发表。计划此书写40万字左右吧。
寄语,就是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健健康康。每天的
明天醒来,总是:我还生生猛猛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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