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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81 -- 結語

送交者: 哈哈嘻嘻哈哈[☆智慧喜悅豐盛☆] 于 2023-03-23 9:31 已读 859 次 2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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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81 -- 結語


81 水晶的故事

前面讲到巴西这个小镇出产丰富的水晶矿,这个地方的水晶的能量,和我过去在其他地方接触到的完全不同。所以,后来有人送我,我也带了一些水晶回到台湾和美国。每一颗水晶,本身都含着丰富的故事,从我的角度,都是神圣的。但我在这里也不多谈了,最多是分享一个和疗愈有关的小故事。


有一天,走进公司大楼,我看到一位金发女士,是我们德州一位采购主管苏姗(Suzanne)。我见到她,自然抱了她一下,问她来做什么。她说来参加培训,正在等我们另一位主管来接她。


我跟她说不需要在那里干等,我办公室后门,有一条路比较近。


那是星期一的早上,我先到办公室把公文包放下来,想带她走那条路去那位主管的办公室。


还没有走,我停下来跟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妳讲这些话。但是,妳有没有看到这些大水晶。我刚刚体会到,妳最近好像有些状况需要帮助。妳不需要告诉我是什么。可不可以答应我,把手放在水晶上,诚心地祈祷。也许,这对妳的情况会有帮助。」


她马上答应,也就走到水晶前,闭上眼睛,把手放到水晶上。我因为刚出差回来,也就继续整理文件。五分钟后,我眼角瞥见她在流泪。我继续整理桌上的档案,再给她五分钟。


十分钟后,我说:“可以了,我带妳去那位主管那里。妳可以在那里等他。”


两个星期后,我到德州开一个大会,最少有三百多位主管参加。中场休息的时候,又遇到苏姗。她扑过来,给我一个很长的拥抱。我跟她开玩笑:“妳不要转过去。现在有几百只眼睛在看我们,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以为我和妳有什么,要不然就以为我在欺负妳。”


听了我的话,她忍不住笑出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你不会相信的。几个星期前,我的脖子出现一颗肿瘤,长的速度很快。每个同事都看到,要我一定要去做检查。我去了,虽然超音波、核磁共振、计算机断层扫描都看不出是什么,但是,医师很严肃地建议我要做手术切除。顺便拿切片做病理检查,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我一直挂在心里,我那天祈祷的就是这个。我很诚恳地,一边把手放在水晶上,一边祷告。最多只是感觉脖子有点发热,但也没有其他特殊的感受。接下来,一整天也没有什么异样。”


“等到晚上,回到纽泽西的旅馆,我感觉肿瘤好像变大了,又热又痛。夜里痛到一个地步,让我醒来好几次,后来才沉沉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自然用手去摸脖子,竟然发现肿瘤完全消失,甚至也一点都不再痛了。”


“三天后,我回德州,同事都发现肿瘤不见了。我原本排定周二要去做手术,手术前,要做超音波再一次确认。医师看了结果,问我是不是另外去做了手术,还是做了其他处理。”


“总之,他在影像上已经看不到肿瘤,只剩下钙化的疤。后来又做了一次计算机断层扫描,也是一样的。现在没事了,最多只要再继续观察。”


她很高兴,也很感激,问我可不可能是当天在楼下见到时,我抱了她一下,给她的祝福。我笑出来,对她说:「喔,这绝对不是,这是妳和上帝之间的事。是透过妳个人的信仰,才会得到这个效果。」我分享这些奇迹,并不是为了表达水晶或哪一位疗愈师多有本事。这些能力和现象,对我个人其实都不重要。最多,我只是想表达信仰的重要性。


我知道,头脑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化为真实。只要我们头脑注意力集中,在这个人间,一切都可能。


82 飞行物

谈到巴西,我想起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是一般人,尤其有科学或医学背景的,通常不会想去提的。


我待在巴西那个小镇的时候,也趁空档去接触不同的人。巴西人的肤色通常比较黑。但是,在那个小镇,到处都是来自各地的金发的人。每个人都穿着白衣服,看起来就像天使一样。


我认识了一位同样是金发的女士桑德拉(Sandra)。她是罗夫按摩的专家,专门帮人做结构调整。我过去对任何结构调整的领域都感兴趣,早就熟悉罗夫疗法创始人爱达·罗夫(Ida Rolf)的想法,也自然好奇桑德拉的手法,就请她为我示范。


在示范和调整的过程,我问她一些机制,她也很热心回答。接下来,我也跟她分享我对结构调整的理解。甚至有一些手法,我会跟她说,如果是我,会采用不同的手法来做。


调整需要一段时间,接下来,她也自然告诉我她自己的过程。原来桑德拉曾经待过欧洲,尤其是法国和荷兰。不光是英文,法文也讲得很好。她又告诉我,自从来到这个小镇之后,不到四年,看到各式各样意想不到的现象。所看到的东西,不光和灵体有关,更常常听说在这个小镇会有外星人。我也很自然问她:“你看过UFO吗?”


“从来没有!我这一生最想看到了。”


“不可能吧?你这一生从来没有看过?”


我这句话虽然是开玩笑,但其实也反映了我自己的经过。从小,我自己常常看到。后来,有了孩子,陪他们时,也常常看到。UFO有时是圆的,有时是长形的。有一个特色是,它在天空的移动,是想不到的快。而且,不是一直线,是随时可以突然转变方向。当然,说这些,最多也只是我个人的体会,客观上不见得有代表性。


我看她很诚恳地表达,就跟她说:“我在这里没有车,既然你有车可以用。那么这个晚上,等你忙完要调整的病人后,我们到一个没有光害的山坡,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等到UFO。”


她准时八点出现,开了一辆吉普车,经过民宿,把我带到小镇后面的小山坡。确实很暗,没有路灯,没有车子经过的光。什么东西都看不到,除了满天的星星。


我下车,坐到前面引擎盖上。我用手示意,请她坐我旁边。再做个手势,请她不要说话,只要静静看着上面的天空。


有一颗星星特别亮,我跟她说:“你就注意看着那一点,不要说话。”


我想,至少过了五分钟、十分钟,她有点不耐烦,觉得有点无聊。后来,我知道她想说话。我马上把手摆到自己嘴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这时候,眼前最亮的星星,突然动了起来,往我们的方向前进,速度非常快,比一般的飞机还快上好几倍。走到一半,又突然分成两个,在距离我们几百公尺左右的地方停下来。闪着蓝色、黄色、绿色、红色、紫色的光,而周边还有一圈微微的蓝光。


从我的眼睛,我只看到下方在转,而且闪出来不同颜色的光。这时,桑德拉也用巴西话喊出来:“Oh meu deus!我的天啊!它在转!”


“你可以试着跟它说hello啊!”


事后,我们比对了经验。桑德拉说她看到了上下都在转,和我看到的不一样。我也不能确定谁是对的。


我想,这一幕大概停留了三十秒,而且完全固定在同一个点,看不出来任何移动。这两个点,突然来,突然地一起往后退。速度快到来不及看清有没有合并成一个,也就消失了。


接下来,我没有说话,桑德拉也不讲话,在那里发呆至少几十分钟。我看到她很努力看着天空,看还可不可以找到其他东西。


“我一生中第一次,没想到,有那么美的东西。”


“是啊,在这个小镇,什么都可能。”


接下来她不断地重复:“你改变了我的生命。”


我忍不住跟她说,这种外在的事物不可能改变我们的生命。非但这种现象不值得追求,甚至灵体的疗愈,一样都不值得追求。它本身不会带来任何人生的解答,不可能带来快乐的钥匙。也没有什么代表性,全都是头脑投射出来的。这些现象,其实跟一朵花,一颗石头、一片草地,没有什么差别,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去期待的。


可以影响的,最多还只是自己。


我劝她,把这当作一个幻觉,最多只是来对自己做一个祝福,鼓励自己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无论如何,她很明显受到很大的震撼,不断跟我说谢谢,也抱着我不放。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眼角在流泪。


当然,我说我的,桑德拉看来还是被这个经验愣住了,也不晓得有没有听进去。


我后来很少跟她联系,也没有再听到她的消息。


我会分享这个故事,因为人间有很多现象,被我们很快地排除。但是,只要观察,其实很多人都看过这种现象。光是我,就遇到不少这样的人。只是看到这种现象的人,通常也不会特别跟别人去分享,也不在意别人对这种事情的分析。甚至会看到的人,通常都会看到好多次,而不只是一次。


至于看到或不看到,有什么意义,其实我也不清楚,后来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稀奇。我记得,有一次在亚洲,看到两个一样的UFO。那一次,身边的人都看到,他们也没有认为多特别。


有趣的是,无论世界哪个角落,只要会出现UFO,这个地方的能量场确实不太一样,好像比较高或比较快,总之比较特别,才会让这种现象浮出来。从我的角度来看,重要的并不是UFO本身,而是这些地点竟然可以让这些现象发生。就好像这样的地点,本身会促成各种特异的现象,不只UFO,也包括身心的疗愈,或意识的提升。然而,我会分享这个,有另一个用意。


我们看到这个世界,最多只是透过五官去体会。而人类还不断地往外、往别的地方,甚至别的星球在找生命。一般人想不到的是,就在我们生活的同一个空间,都可能有其他的生命。只是,这个生命的波动和我们五官接收的范围并没有重叠。而且,不重叠的部分,有无限多的可能。也可以说,就在地球,就在现在,可能就同时生存着数不完的生命,只是我们透过五官感应不到。


这些生命,假如很先进,也许可以把它的频率或波动偶尔稍微加快或放慢下来,落到跟我们的感官可以重叠的部分,而有机会让我们看到或体会到。


这种可能,我个人认为不光存在,而且是再明白不过。在这一点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去辩论的,最多只是等着有一天科学来解释。最后,我想把这种经过分享出来,也是希望我们大家把这个世界看得有弹性一点-其实它并不是那么固定,也不像我们所想的那么坚实。


83 海里生命

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或认为不可能,而把它排除掉。


这不见得是明智的。


举例来说,哥白尼在一五四三年提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而是绕着太阳运转。但是,一想到坚固的大地竟然会动,一般人也就很难接受它的发现。一直到一六〇九年伽利略制作了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些可以支持哥白尼观点的天文现象,才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


在中古世纪,看起来好像是「地球绕着太阳转动」这个发现突然改变了人类的观念。但是,更早的古人其实本来就知道。公园前三百多年的赫拉克利特和阿里斯塔克斯,早就提到太阳是宇宙的中心,而地球是绕太阳运动。只是在中古世纪的黑暗时代大家忘记了,非要把地球当作是不动得中心。


跟这个例子一样,我们心中也在随时产生许多「不可能」。


我认为,面对这些现象,最多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看到,体验的当作一个参考,而不是马上当作「不可能」排除。


前面提到,和我们人类不同的生命,其实也可以用另有一个实例来说明。


我们一般人想不到,就在很高的温度下,还有生命。比如海底的火山口,不光是高温,周边环境还不满硫磺,浓度高度几乎取代其它的元素。就在这样的地方,依然有生命。这样的生命,它的生理代谢已经跳出碳能量的循环,是运用硫的元素来传递能量。


其实,地球上各式各样极端的环境,也许在深海底、火山深处、北极圈,甚至一些中度污染的地方,都已经发现了不同的生命形式。


这些生命形式,有些活在85度到130度的高温、有些喜欢负二十度至负二百度的极低温、有些必须在完全没有氧气的环境下、有些需要超过五百个大气压以上的压力、有些甚至活在含有高浓度重金属、甲烷的环境。


这些证据 ,很早就被科学家找出来了。


严格讲,所谓的「极端」,是从人类的角度来看,才认为是极端。如果我们把生存的环境当作一个光谱来看,人类也不过是落在「适温」、「好氧」的这个区域,而这个区域,对某些生物来说,可能才是「极端」。


我会提到这些,是来补充前面所提的飞行物的故事。光是在这个地球,就在我们可以观察到的范围,我们已经可以遇到一些感觉不可能存在的生命。


然而,年轻的时候,对我个人比较重要的问题,还是 ——到底什么是生命?


我过去也很喜欢亲近一位洛克菲勒大学的老教授,马卡蒂 (Machyn McCarty)。当时,我二十岁,他已经快七十岁。前面提过,他是最早证明基因是由DNA而非蛋白质组成的人,等于开启了现代的分子生物学。一般人比较知道的是后来得到诺贝尔奖的华生与克里克。他们定出DNA晶体结构,在一九五三年,发表在《自然》。当时,很多人认为马卡蒂也应该得奖。


我和马卡蒂谈,也自然发现这个领域的专家都认为生命离不开遗传物质。包括一九七五年诺贝尔生医奖得主,巴尔的摩(David Baltimore)和田明(Howard Temin)。巴尔的摩,三十几岁就得诺贝尔奖。他发现RNA病毒复制的关键,也就是反转录酶,对后来分子生物的技术影响很大。当然,也有人认为这个奖应该由田明独得。


在他们两位中,我跟巴尔的摩比较熟。他担任洛克菲勒的校长时,我也正在建立一个独立的免疫实验室,跟他有比较多的互动。我还记得很清楚,他本来在麻省理工学院,担任怀海德生医研究中心的创办所长。来到洛克菲勒没多久,就来到我办公室,本来只是半小时的谈话,竟然谈了三、四个小时。我们样样都可以谈,从生命的根源,到免疫细胞杀戮的机制,没有一个领域他不感兴趣。当然,他的看法也是一样,认为生命完全受遗传物质的启发,无论是DNA或RNA,而且透过遗传物质可以延伸下去。


但是,在这些遗传物质之前的,又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


当然,过去也有科学家提出在核酸之前,还有一些更简单的架构,但这个问题还是存在-这个更简单的之前,又是什么?而我们所称为的意识,又是怎么来的?


当然,从科学的领域又是一样,大家会认为是从物质延伸出来,要有头脑,才有意识。


这一些看法,也就代表了现代人唯物的观点。


而我自己内心的体验,又是刚刚好相反。


一般人,包括科学家所称为的意识,其实是个很狭窄、有限的意识,它最多只是在我们头脑运作的相对的范围。但是,这个有限的意识之前,有个远远更大的意识,是无限大而绝对的存在。一切的物质,其实是从这个最原初的意识延伸出来的。是从这个一体、不分别的意识,才有局限的意识。是从这个一体、绝对的意识,才可能有多体,才可能有物质。而物质本身,是透过我们局限的意识才可以体会到的。


这些颠倒的看法,最多也只是我个人在非常宁静中所体会的。物质,从我个人的体验,最多只是一个局限意识的产物,也可以说是头脑的产物。我所讲的物质,包括这个时-空所可以看到、体会到的。所以,整个我们所讲的世界和宇宙,离不开头脑的运作,本身还是一个虚构的现实。


这种看法,许多年后,我把它称为唯识。


也就是意识优先。


前面也提过,我这几十年发现,所有在人间可以看到的创造的力量,从一个星球的出生、台风、花、DNA、RNA······都离不开螺旋。但是,很少人会停下来问-为什么?


甚至从我个人所体会到的,连意识本身都是一个高速度的螺旋场。从「空」延伸到「有」-一切,一定要透过意识把它延伸出来。然而,意识本身是从「空」透过螺旋延伸出来的。只是仔细观察,意识本身也没有实质。因此,我们最多也只能说它离不开空。


严格讲,我深深体会,连「唯识」本身都是个比喻。是落到人间的范围,它才有一个意义。


这些话,这几十年来,我又可以跟谁分享?但是,在我的心中,它是再科学不过了。


样样大自然的现象,包括这里提到海底的生命、极端的生命,我最多只能称它为造物的奇迹。


从我的角度,它们不断地想跟我们呢喃生命的秘密,可惜的是,我们不断否定它,让自己看不出生命的奥妙。


85 阿拉斯加的疗愈师

类似在巴西遇到的人事物,我这一生遇到太多。是否值得分享,我自己都会打个问号。如果分享出来,最多也只是希望带来一点鼓励,让你我不要把人生看得那么固定。


人生虽然是个大幻觉,但在这幻觉中,还是有些现象很有意思。我通常很少安排固定的行程,因为喜欢跟着宇宙走,要去固定一个行程反而是给自己增加麻烦,接下来也只是忙着不断地改动。再加上我后来发现,有时当天或前一天才订票,反而更便宜(当然,不见得每次都如此)。接下来,也自然学到不要固定任何行程。


有一次,一样地,我本来要回台湾,但是还没买机票。到机场之前,同时有几个人发email给我,告诉我在阿拉斯加有一个疗愈地球的火典,邀请我一定要跟他们一起去。


我看了笑笑,心想这件事跟我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很奇妙,到了机场,发现回台湾的飞机延迟,也没有别的航班或路线可以替代。这时,从屏幕上,看到好多到阿拉斯加的航班。确认过从阿拉斯加也可以回台湾后,我就买了阿拉斯加的机票。


我先到阿拉斯加首府朱诺 (Juneau),再去史凯威 (Skagway)。一下巴士,就有一群人在那里等着。听他们说,这一次的火典相当重要,是不知几百年前,当地原住民早就预言的,而我也是在中间帮助的一位。


这时,我已经不会给自己空间惊讶。最多,也就用「好」表达一切。


我们到史凯威,发现参加火典的人,包括来自全球各地的原住民,以及各式各样的疗愈师。有些人穿着很漂亮的原住民服饰,也有人穿日本正式的和服。只有我最随便,穿着一般的运动服和球鞋。


这之中,有一位日本人让我愣住了。他长得像相扑选手,一开口唱歌,发出来的声音好像不是这世界的。


火典在湖边举行,我们同时发现他唱歌的时候,湖边石头产生了回音,而所产生的和声,把这歌声带到更高的频率。后来,才有人解释这是石头的共振,是石头在唱歌。


让我又愣住的是,他身后总是有很大的光柱。我数了一下,有十二个光柱,又大又高,冲向天空。当然,我并没有特别当一回事。


协助了这一个很美的火典,甚至有一部分是我亲自带领的。之后,我拿着手机,把火典和光柱拍下来,留个纪录。


晚上大家回饭店,聚在一起用餐。我和身边的人谈话,一边看照片,才惊讶地发现,照片非但拍到了光柱,而且还很清楚。背景的树林颜色刚好比较深,相衬之下,光柱更是明显。


那位日本人在另一桌,旁边还有几位比较年轻的日本人,大概是他的弟子。我走过去,拿照片给他看。他一开始没看懂,我用手比给他看,他才看到光,当场眼泪流出来。一个像相扑选手那么庞大的男人在啜泣,每个人都看呆了。


等他平静下来,可以说话,他透过翻译跟我说,自己从小就知道有光带着他走,保护着他。他这次看到照片,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他也说,他唱出来的声音,其实和他自己没有关系,是从更深的层面出来。


这时候很多人很好奇,围过来看。每个人都好惊讶,都给我email,要我寄给他们。


为了写这本书,我也回头找这些照片。想不到的是,那么清楚的光柱竟然消失了。假如当时没有给过那么多人看,甚至还用email转出去,我也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而不会当一回事。


这种用照相机捕捉下来的光体,隔了一阵子又消失的现象,我有数不完的实例。


在巴西,我到处都可以看到灵球体(orbs)。不光有各式各样的颜色,而且好像有生命,会动,有时也在一个角落停留。灵球体,远看像萤火虫。再走近看,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光。不光我可以看到,其他人也会看到,也可以照相。我是科学家,当然会想拍下来。一样地,隔一阵子,光也就不见。至于为什么消失,我没办法解释。


我认为最多是宇宙来加持,也只是如此。不值得我们再进一步分析。其实,全部这些现象都不重要,包括所谓的疗愈。我们只要仔细观察,会发现全部都是空的,都是头脑投射出来的幻觉。


我会认为,这些奇迹是来让我们体会生命的完美或整体,以及生命数不清的可能性。倒不是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到上面,跟着追求。如果去追求,反而又是一个束缚,甚至绑架,让我们跳不出来。


我分享,也只是为了带来祝福和鼓励,倒不是把它当作一个真实来看。


86 能量场的加持

讲到跟我们人类一起存在,但是在不同层面的生命,其中,龙特别有意思,跟人类似乎有一个共同的交会点,与华人的文化有很深的渊源。


这方面的故事,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谈。


前面也提过,小时候,我一看到人,常体会到他带着某种气色、光或是连着其他层面的生命。这样的生命也许是天使,也许是阿修罗。有时候,我也可以意识到有些人带着强烈的恶意。但我觉得比较特别的是,从小,我好像会意识到一种存在。这种存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华人所说的龙,也就暂且用龙来代表这种印象。


有些时候,我还会感受到一个人就像龙一样。不过,这和他是不是生肖属龙无关。当然,我们也听过有些人会用龙来形容一个人的气势,但在我看来,他们想表达的特质,其实用阿修罗来描述还会更贴切。阿修罗是天界的众生,很凶,爆发力很大。虽然比喻的方式有差异,我们也可以说是每个人对这些不同层面的能量和特质,多少都有自己的体会。只是,每个人的体会不同。任何体会,也称不上是一种能力。


我小时候对这种存在的体会,都是在天空看到,而且都和雷雨有关系。那时候,我没有特别把它当一回事,是到了成年后探究这个主题才发现-我从小得到的印象,和全世界各文化所描绘的龙是一样的。而且无论哪一种文化的龙,长相都很接近,包括《哈利波特》小说里的龙,都不像古生物的恐龙,而是更近似于华人所画的龙。


但是,小时候,我试过几次,把我的体会告诉家人。他们听我说的时候,都一头雾水,觉得莫名其妙。于是,我也就发现身边的人其实看不到。之后,我就学会不再提,心里明白这并不是我们通过人间的五官可以去观察的,也就自然把这些经验放过了。


其实,这些印象出现的频率高到一个地步,对我来说,它们的存在没有什么好争论的。它们是真正存在,最多是像我小时候体会到的其他生命,是在另外一个层面。后来我也发现,有很多小孩子跟我一样可以意识到。


是这样,我也就自然对这个主题特别感兴趣。我后来发现,有人会用红外线或远红外线去拍摄云。尤其在打雷下雨的时候,他们所拍到的形态,和我得到的印象几乎一样。当然,这个现象并不是每一次都有。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也就是再现性不稳定,偶尔会发生,有时不会。


最特别的是,我在许多地方,尤其是一般人会去朝圣的圣地,也会感受到同样的存在。这些和传说中的龙相近的存在,就好像在守护这个地方。当然,也并不是每一个圣地都有。我有时发现一个,有时是两个,甚至有时候更多。看多了,我自然会好奇,想知道数目多少是不是代表了什么意义。


后来在台湾,有朋友要带我到台东一个很有能量的地方。然而我去的时候,发现其实不需要谁来带路,凭直觉我也自然能找到那里。我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抬起头,又发现好像有一对龙。这时候,正中午光亮的天空突然整片暗下来,下起大雷雨,让我觉得好像在和我对话。我和带我去的朋友分享这场大雨和龙的象征。后来才知道,原本他们心中有许多顾虑,通过这些分享,各种担心也就好像解开了。


从小,我就一直感觉到这种印象的出现,本身就好像在跟我表达什么。我印象很深的还有加拿大的路易斯湖,湖水是很美的绿色。很有意思的是,这样的地方自然会吸引很多人去。


还有一次,是在亚历桑纳州出差,刚好有一个周末的空档有机会去塞多纳。这个地方,也许大家都听过有很大的螺旋场,也可以说是意外的能量场。当然,这个地方的能量,对我是相当特别。我参加塞多纳当地的旅游行程,不光是上去塞多纳红色的山顶,也在附近到处看看。


导游开车往城外走,那时是六月底,阳光很强。我感觉到在前面的天空,似乎又出现了我小时候所意识到的龙。我跟导游说:「咦?这个季节会有大雷雨吗?」


他说:「一般这个时候不会,还太早,通常要到七月底八月才会 有雷雨。」 话说完,没几分钟,头顶上的天空暗了下来。我们听到雷声隆隆,下起了大雨。我跟他开玩笑:「也许上面有龙喔,你要不要试试换个方向开?」


他往左开,雨跟着我们下得更大了。好大的雨。


他往右开,雨就好像还是跟着我们。怎么都离不开这场雨。


我跟他再一次开玩笑:「算了,我们不用躲了,上头的龙想跟你打招呼,只是你不知道。」


他抬头往上看,好像也突然得到一样的印象,马上把车子停下来:「你下车!」当然,他是开玩笑。但我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吓了一大跳。他后来跟我说,他是从明尼苏达州搬来亚历桑纳州,在当地三十八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现象。


从我多年来所体会到的,龙的出现其实是为我们带来恩典和祝福。龙是不同层面的生命,但始终和我们人类共同存在。我也提过,龙好像是在守护一个知识体,或说是在守护一种知识的档案库。


我前面提过佛教的龙树菩萨,传说中,他从高山的雪湖进入龙宫取得佛教经典里最庞大的一部经 ——《华严经》。《华严经》一样是释迦牟尼佛所讲的经,但这一部经和他在其他地方所讲的经,味道完全不同。而奇妙的是,这部经是通过龙树菩萨从龙宫带到人间,这个经过也是离不开龙的境界。此外,我也发现,在我印象中有龙守护的地点,从能量的角度来说,都是意外的点。


有些人认为地球上有八万四千个能量上的翘曲点,停留在这种特异的螺旋场,自然带来意识的转变和提升。这一点,我认为特别有趣。毕竟,一个人在修行的过程确实可能见到空、见到一体,但不一定能够待得住,不知不觉也就滑回到人间,回到「有」的层面。然而,这些地点的能量场,却让人比较容易住在一体。就好像我们通过静坐、功夫、瑜伽、持咒可以让头脑一致而同步、净化,这样的能量场,自然支持一种更高的意识状态。


很特殊的是,我也发现这些大圣人,自然而然会自己找到这样的地方,也就好像这些地方会吸引他们。或者说,一个人进入某种意识状态,自然会想亲近这样的地点,也许是来闭关,让自己沉淀下来告一个段落,将意识的转变彻底稳定下来。这是我个人很深的体会。我同时也意识到,目前地球的转变相当大。这样的转变,都在支持我们让意识提升。然而,各种分别、对立、隔离的情况在这过程中也会特别强烈,就像我们现在从世界各地所知道的。是如此,我才会出来分享自己的一些体验。


其实,我也同时体会到,正是通过这样的转变,地球现在到处都是很好的能量场。一切,也就看我们自己要不要下一个决心-决心做一个彻底的转变。


我会谈这些种种的现象,也只是希望能够打开头脑的限制。我们一般会受限于在这个人间通过五官所看到的一切,而把这一切当作是我们生命全部的可能。然而,我们的可能远远更大,甚至是无限。样样的奇迹,包括生命本身这个奇迹,本来是到处都有,比我们可以想象的远远更多,只是我们通过头脑和五官无法掌握到这些。


其实,不光是我们在人间的经验,就连各种生命在各种层面的经验,包括我在这本书提到的各种经验,再怎么精彩,都只是从人的头脑所投射出来。对真实来说,最多也只像一个影子。我过去也很少跟大家分享,不认为有什么分享的价值。


包括这里讲到的各种生命-龙、阿修罗、人类,好像表面上都有一个独立存在的机制。但最不可思议的是,连这个机制都是头脑的投射,而让我们随时认为是「真」或「假」。这种区隔,对我,是我们这一生来最大的奇迹,而且是我更难以和别人分享的。


87 向过去的圣人致敬

谈这些稀奇古怪的经历,当然多少能为你增添一些阅读的趣味。然而,从整体来看,这些经历对我个人并没有什么重要性。反而是后来,或许是我内心有强烈的渴望,无论我去哪里,都刚好有些巧合带来难得的机会,让我可以到一些神圣的地点朝圣,而有机会向古往今来的圣人致敬。


比如说,前面提过我在很年轻时,在纽约的书店知道了拉玛那·马哈希。当时,我只是看到他的照片,就有很深的共鸣。接下来,虽然我没有再读他的作品,但总是对他充满了敬意,心里明白他所谈的是真的。很自然地,我也会想去他在印度南部的道场圣炬山去参访。后来,我有机会到圣炬山,发现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以他为名的道场。很难想象,印度南部那么偏远的一个小地方,竟然有那么多人前往,而且,到处都是金头发的白种人。许多都是来自欧洲,包括德国、法国。


大家都聚在道场的三摩地大堂,那是拉玛那·马哈希圆寂的地方。我的注意力,反而自然而然被圣炬山吸引。圣炬山不过是一座小小的石头山,却带着不可思议大的能量。我也就把鞋子脱掉,光着脚上山。每一步,都在心里对他顶礼。不知不觉,我走进一个山洞,坐下来,也就在那里入定。后来,好像有人用手碰了碰我。我睁开眼,才知道天要黑了。


叫我的,是看门的苦行僧。他告诉我,这个山洞要关门了。「你从哪里来?我感觉得出来你对拉玛那·马哈希有很深的敬意,才能这么地定。之前,你和他有什么渊源吗?」当然,我不会想解释年轻时的那段经历,也只是用我的右手轻轻拍着左胸口,在心中对拉玛那·马哈希致意。这时,他好像突然懂了什么,也就让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过夜。


是这样,我才有机会在这个山洞待上好几天,完全没有人打扰。这对我,是最大的享受。在静观中,我不光是和拉玛那·马哈希完全合一,更体会到圣炬山在过去已经帮助了数不完的修行者,让他们在最后的阶段达到解脱。


静坐到最后,一种无限大的感恩从我心里浮出来。我充满感谢,感谢这样难得的恩典,感谢印度这个地方的所有众生。是在这里,生出了那么多位圣人。在这里的,不只是拉玛那·马哈希。所有的圣人,都同时在这个空间。而他们,完全跟我合一。


这个山洞,从能量的角度,不光是直通天际,与四面八方都是相通的。传说中,甚至是通到北方中印交界(现在属于中国)的圣山冈仁波齐峰。我个人在很深的宁静中也有类似的体会,只是也不会想多分析,最多是把它当作一个幻象来看。当然,我心里明白,这一生,不可能再有机会重复这样的经历。也就这样,对它特别珍惜。圣炬山,完全是光,本身就是一个通天的大螺旋场,住着数不完的成道的大师。其实,我们的心只要纯净下来,也就好像和所有的圣人都连结起来。此时,我不光是对拉玛那·马哈希顶礼,也对古往今来数不完的大师顶礼。


从山洞往下看,可以看到一座湿婆庙。有人说是印度最有名的,也有人说是全世界最大的湿婆庙,这是大多数人观光都会去的景点。这座湿婆庙的内殿,外国人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我站在外头,也就遇到一位当地的祭司。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不知道是怎样的缘分,他主动提出来,要带我进入内殿。


这座湿婆庙的坐向和方位可以说是再完美不过。从内殿,我可以看出来,它的结构也是直通天际。古人的设计真是了不起,这完全不是人间的建筑。从湿婆庙再往山上看,也可以看到拉玛那·马哈希简朴的山洞。对我个人来说,这两个地方的意义完全不同。


类似的朝圣,我也一再重复。后来,我也去了不丹百罗的一个山洞。在那里,藏密祖师莲花生大士曾经闭关三个月。这个山洞很偏僻,要走很长的阶梯才能抵达,并不是安全好走的路。


一般人旅游都会去比较有名的景点,也许是庙的建筑很漂亮,或是当地民俗有特色。至于百罗的这个山洞,毕竟路程不方便,还要走一段又窄又长的阶梯,特地前来的人并不多,更不用说想留在山洞里静坐。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能够在圣人曾经长时间停留的地方,回想他们带来的这个神圣的空间,唤起我很多记忆。我在这些地方,自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虽然,我们都知道「心」的力量其实才是最大。但是,我们毕竟还是有这个肉体,而肉体还是能量组合的。我们随时被这个肉体绑住,也就难免随时把虚拟的信息当作真实。如果有这样的环境,带来不同的能量,为身体带来提升的作用,还是多少让我们比较容易潜入心。过去的古人都明白这个原理,到某一个阶段,也就自然会躲开人间,让心带着他到一个对他的修行最适合的地方。


只是,我过去也从来没有建议任何朋友到哪个地方去专修或闭关。举例来说,圣炬山就像火,可以把一切「烧」得干干净净。除非一个人够成熟,否则他到那里反而可能「被烧掉」-承受不了浮出来的所有过去的业力。我也听过有些人在那里精神崩溃,就好像身心承受不了这种能量强烈的冲击。


拉玛那·马哈希情况比较特别,他在十六岁就悟道,接下来离开家,也就住在圣炬山至少二十八年。从他的解释,其实是这个圣炬山,才把他的状态完全稳定下来,让他完全可以住在心,而接下来在任何场合都可以活出心。他的每一个行为和每一句话,他都很清楚知道是从心出发。心,也就是我后来所讲的绝对、全部、一体、永恒。


从我个人的看法,他是有史以来少数再少数可以随时住在心的圣人。反过来,我后来发现,很多修行者都曾经见道,但他们的状态不稳定,悟道后又落回人间相对的轨道。接下来,都是透过这种相对或「有」的轨道在讲道理。


对我来说,一个神圣的地点,就是有那么大的作用。当然我也知道,只要我们的心成熟,就可以跟生命接轨。这些地点,其实都不需要刻意去找,它会来找我们的。我个人也有这种数不完的体验——也就是它来找我,不是我来找它。但到最后,谁找谁,对我已经不重要,最多像游戏一样。我可以做的,最多也只是让身心配合这游戏走下去。


回到拉玛那·马哈希,他可以说是印度过去千年绝无仅有的大禅师,透过个人的领悟,对传统的印度教带来了一种革命性的理解,也打破了印度教和其他宗教的分野。尽管如此,拉玛那·马哈希的道场后来也自然又回到印度祭拜的传统(puja),每天摆花献供,好像又落回一种宗教的习俗。其实,华人在这一点也是一样的-把最根本、最不费力的本质落在人间仪式的层面,而把最单纯的修行变得很玄。


当然,从更大的层面来看,奉爱 (bhakti)与解脱智慧 (jnana)是一体两面,其实没有冲突。拉玛那·马哈希的方法虽然是更直接的智慧法门,但真正解脱的智慧也不会去否定人们奉爱的心。


88 坎昆的圣人

我前面谈到一些疗愈师和修行的实例,来表达奇迹。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随时活在奇迹。只要仔细观察,都是奇迹。然而,有些奇迹乍看之下,很平凡。


有些人一生默默地做善事,从世界的角度来看并不特别杰出。但是,从我的角度,他其实就是生命最美的奇迹。


我过去喜欢在墨西哥坎昆写文章。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去,或者和家人一起在那里度周末。坎昆的沙滩相当出名。这个城市已经很繁荣,俨然是一个观光都市。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还保有传统的墨西哥文化,当地人依然过得很简单。这样的对比,相信是很多人会想去坎昆的关系。


坎昆在墨西哥湾,水比较温暖,没有什么风浪。我记得一位年纪相当大的男士,在那里当救生员。大概六十几岁,很瘦。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张开嘴笑时,少了好多颗牙齿,脸上都是皱纹,连皱纹都充满善意。


他的笑容,自然让你感觉到他什么都看过,什么都体会过,也自然让人在他身边觉得很安静。


有一次,我看到他下班后还在海滩上蹲着,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凑过去看,发现他正在观察海龟产下的蛋,看看可以怎么保护起来。


他跟我开玩笑,二十多年来,他不光是在这海边救大人、救小孩,也同时在守护这些海龟的生命。


我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也就自然好奇跟着他走。


晚上,他拿着手电筒,让我看从地下钻出好多小海龟。跟我说,几百公斤的大海龟会来海滩产卵,然后又回到海里。夜里,孵出来几十只小海龟,在很短时间,一只只往海里冲。


他会在旁边守着,不让任何人用手电筒的光干扰。甚至,如果发现小海龟跑错方向,往陆地上跑,他会把它们反过来,让它们顺利回到水里。


他说,其实这些小海龟到最后剩不了几只,因为在海里会被吃掉。他想增加它们生存的机率。


接下来,他又说,就这几十公尺的沙滩,只要不去干扰,这些海龟到海里会产生一个记忆。几十年后,它还是会回到同一片沙滩来下蛋,重复母亲把它带到这个世界的经过。


无论多远,总是有一天会回来。


我后来去翻看资料,发现他讲的是正确的。但是,对这位老先生,最多是为了小海龟的安全。其他的,包括正不正确,对他其实都不重要。对我而言,这非但是大自然的奇迹,更可贵的是,有这样善意的


老人家,自己过得那么简朴的生活,还希望保护这些小海龟。


这对我是更大的奇迹。


我只能给他一个大的拥抱,对他说“;Gracias!”(西班牙文的「谢谢!」)!


89 样样都像云

除了前面提到的坎昆的圣人,我这一生见过这样善良、发心的人,数也数不清。我的父母,也是最好的例子。


后来,我在世界各个角落都会遇到类似的人-无私地服务、话不多、生活很朴实、没有什么要求,但是又充满了感恩心。有些是打扫、清洁、做工的人,动的脑筋很少,但随时可以看到他的平静和满足。我喜欢跟这些人接触,因为发现他们的光、频率和行为与一般人都不一样,也会想跟他们说几句话,给他们也给自己一些鼓励。同时,我心中也知道,是这些善意的人,决定了地球未来的演化方向。他们的高频率,自然通过地球的变化,成为一个指南针,也不知不觉帮助这个地球转变。


虽然从别人的眼光看来,我这一生活得很充实,好像做了不少事。但是,其实我自己的心很平静,没有对这个世界再有任何要求,对自己和别人也不再有任何期待。心里是轻轻松松的,只是把每一个瞬间都当成一个修行最好的机会。


当然,有时候,为了一个组织的生存和发展,我还是会参与管理、设定目标、验收成果、给予鼓励。但是,心中总是知道,样样都像个大幻觉。眼前的人事,就像云一样,来了,在心里更深的层面不去反应,也就轻松让它们走掉。就好像我可以彻底放过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也可以放过我。


当然,从别人的角度来看,表面上的烦恼和失落,以及个人在时间和精力上的牺牲,是数也数不清的。但是,在我心中,再也没有什么影响。我发现,我随时可以活在快乐,而这快乐已经跟眼前样样都不相关。


这一点,是我周边的人最难理解的。


多年来,我也就自然产生一个念头,而且在心里不断重复。也许,应该称为肯定。肯定的,也只是-无论到哪里,那里都是刚刚好我需要去的。这里、现在,也是刚刚好我该在的。


光是这个念头,就可以很轻松地消除任何其他的念头,甚至不让别的念头起伏。


在人间,无论处理什么事,我发现,这种肯定自然带来一种安定的作用。这种安定,自然可以延伸到周边。


从我个人的角度,最多是让我对生命不断产生最高的敬意。


90 走过镜子的长廊

多年来,还有另外一个现象,同样一再地重复发生。


见到任何人、任何东西,我常常发现,它们就像镜子一样会反射,而反映出的,最多也只是-我自己。


也就好像我自然发现-对别人好,最多也是对自己好。对别人不好,也是对自己不好。


这些话,对我已经不是理论了,它是再真实不过。


同样地,我发现假如我对自己人善,也自然会对周边任何东西、事情、人都会友善。


反过来,我包容别人,自然对自己也包容起来了。好像自己和别人没有什么差别,对于自己过去似乎数不完的缺点-也许是自己认定或别人批判的-我自然发现可以完全接受,甚至包容,完全把这些包容起来。


我记得年轻时,有时还会不断地责备自己或忏悔。但是,已经很多年了,我可以完全接受自己,不会再加一个好、坏的念头。


常常,在一天中,数不清多少次,我发现眼前的镜子,是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反射或值得注意。


这个经验,后来变成一整天主要的经验。我用沙漠的脚印,或海滩的脚步,表达的也就是这种状态-好像有人在做、在听、在走、在动、在开会、在做事、在听话、有人安慰、有人同情。但是,谁在做?已经老早跟我不相关。


也就好像-做,为了做。走,为了走。


这种自在,是很难描述的。


我另外认为,我已经几十年都感觉跟世界是颠倒的。甚至,人间的价值观念,对我都是完全颠倒的。


我发现这种领悟对我是相当重要,让我完全可以整合,把我的领悟和眼前的世界可以完全整合起来。


通过这种理解,再也没有什么矛盾好谈的。


91 到处都是奇迹

从我的看法,人间每一个角落,都是奇迹。


我发现,只要我一宁静下来,从各角落都冒出来一些头脑想不到的现象,让我最多只能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


过去,我把整个世界视为理所当然。太阳早上升起,傍晚落下。一朵花绽放。到了春天,眼前的草木从一颗种子生出来,越长越大。过些时候,又换成另一群植物,不断延伸生命。


光是眼前的一片土地,不用去挖掘,就可以发现属不完的生命。然而,这些生命全部都在生态系里,每个都有它的角色,一个都不能少。


我年轻的时候,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不光没有时间,注意力和领悟也不够,不足以让我观察到生命的奥妙。


现在,成熟了,稍微懂得更多了一点,也自然会把每一个瞬间当作奇迹。让我有时候看到眼前的生命,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样。


这个,我发现,就是我自己修行最好的方法。


每一个瞬间带来的奥妙,我都可以观察到。都可以对祂有一个最高的尊重,甚至存在心中不断顶礼。


这就是我修持的法门,让我走到这里,走到这一天。


未来,会发生什么,其实我也不在意。最多也只是知道,其实跟我根本不相关。


怎么来,怎么走,我在哪里,接下来好像都不重要。


反而充满了信心 ——我去哪里,哪里就是我的现在。


而一切可能发生的,都是刚刚好。


我接下来,对这生命也没有什么期待,更不用讲有什么要求。


一切,就让他顺其自然。我最多只能把眼前的瞬间,当作生命最奥妙的奇迹。


最多也只是这样子。


结语

这本书,超乎我任何的想象和预期,我过去从来没想过拿自己的实例来谈,就是有人这么建议,我最多也只会拒绝,甚至,就连「全部生命系列」都本来是一个字也不想写的,更不用说把这些经验拿出来跟任何人分享。

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其实没有任何蓝图,写的过程,就好像是这本书自己带着我写,把这些故事讲出来,


即使写完了,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出版,甚至会想交代离世之后再出版,我知道,假如不小心,它可能落到另外一个层面,反而造出不必要的争议,

但是,从另外一方面,在口述的过程,我自然也体会到,把「全部生命」的观点落到生活中——我自己的生活,可以为你我建立一种信心,从只是一个抽象的可能,落到一个现实的层面,


假如这些故事达到了这个作用,最多,是为我带来欣慰。


在这里,我还是要做个提醒:我在这本书,谈到许多意识扩大或移动的经验,而你可能把这些经验当作开悟或醒觉的经过,但从我个人的角度,它其实并不代表开悟的状态,真正的开悟或醒觉,其实没有现象好谈,更不是让意识从一个空间移到另一个空间,我会大胆地拿这些经验出来分享,最多也就是像哄小孩子一样,希望让大家对修行这个主题感到兴趣,倒不希望造出不必要的误会,坦白说,假如真正要谈不费力的绝对一也就是我们的本质,是根本不费力的醒觉—一不可能会有什么实例可以分享,也不可能有这些书,对我而言,这些意识扩大的经验,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代表性,最多还是在一个「有」或「相对」的层面。


最后,我还是希望每一个人走出来自己生命的一条路,更期待有一天,你用自己的语言,将你的领悟做一个分享。不要受到这里带出来的语言的局限,或任何过去文学或哲学所带来的限制。


我相信,一个人也就自然活出生命的自由。


后记 反复的工程

我这一生本来只想轻松地度过,最多在孩子年纪还小的时候,多花一些时间陪伴-享受和他们相处的时光,安排他们进入一个好的大学。等他们长大了,都安排妥当,我也即将进入人生的黄昏,安稳而宁静,可以完全放过这个人间。


其实,也老早都放过。


我这次会把「全部生命系列」的作品带出来,而且一个接着一个作品出来,不光别人想不到,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为什么会出来写这些作品,背后的动机,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最多只能说,在犹豫挣扎的过程中,遇到了数不完的奇迹,远远超过这本书所可以表达。


我很少作梦。但是,这几年来,时常梦到一些大圣人,为我鼓励和祝福。也就好像是他们带我来做这些作品,而这些作品跟我个人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这过程中,我注意到了几点,才对自己的动机得到一个可以理解的解释。


这个时代,不光我们生活步调快,通过信息快速地流动,我们好像就活在同一个网格里。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这种随时彼此连结的作用。不光任何历史留下的纪录都可以找到,甚至在地球每一个角落随时可以通话。然而,虽然有了那么大物质上的方便,让我们增加效率,但我们每一个人反而都绷得很紧,几乎没有人有安全感,更不用谈快乐。


地球也是如此。频率不断上升,不断加快。通过人类和自然的一些转变,本身也绷得很紧,好像想跟着一起翻身,做个全面的反转。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们正在一个上升的周期。这种周期循环,古人早就知道。无论印度、马雅、中国的奥秘文化,都提过这种长远的周期,也许是一万两千年或两万四千年。现在,我们刚好在一个上升的周期。


黑暗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名符其实的黄金光明世纪(Golden Age of Enlightenment)。


我认为,是整个地球准备好了,才有缘分让我这么做。而且,这次会有无数的人醒觉。和过去一代只有寥寥几位的情况,大不相同。不只是地球到了这样一个阶段,人类的聪明,也从来没有这么犀利过。


有史以来,人类进入了一个最聪明的阶段。通过二元对立,可以对整体做各式各样的分别。举例来说,光是探索的尺度,大可以到无限大,小不只小到微米、奈米、皮米、飞米,还更不断往下探到几乎是无限小。不光是从一体走到多元化、多体,也试着将多体整合成一个统一的架构。无论回到无限大或回到无限小,都在逼近绝对的观念,试着回到一体,也就是「心」。


也就好像,人类累积的全部聪明,刚刚好可以准备接受「全部生命系列」的一些观念,而通过这些观念,自然可以从人间跳出来。跳到哪里?


跳回到一体。


跳回到无限。


跳回到绝对。


跳回到原点。


我通过「全部生命系列」的作品,试着以语言去表达那几乎没办法表达的重点。没办法表达,因为一体的意识是绝对宁静、不分别的状态,而任何语言,反而自然把祂落到一个二元对立的角落。


语言和念头本来是对于理解一体的最大阻碍。但是,这一次,人类进入一个截然不同的发展阶段。我们通过聪明和分别,其实可以投射出来一体,而化出一个指南针。再加上地球快速地频率提升,带来了史无前例的巨大转变动能,产生最大的转变的扭力。


过去的修行,是一种很低调的传承,只在老师和弟子之间单独地互动。最多,有些老师在一个神圣的空间或道场,可以接触几十个人,很努力地推广,也许可以接触几百或上千人,然而,再多或再少人,在整体上能达到的效果还是很有限。


很多法门,在过去,是分段地带出来。这并不是老师的自私或保留,而是考虑到学生的成熟度。意识是个谱,从相对走到绝对,像彩虹,中间的变化很大。在不同的阶段,要面对意识和法的不同层次。甚至从相对跳到绝对,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我们脑的运作,是在一个相对的范围内。连我们通过脑去表达绝对,本身已经落在一个相对的角度。更不用讲,通过任何练习或做,不可能让一个人回到绝对。


过去的圣人都知道,这种领悟不是靠语言或练习,也就在无形当中,让这些传承变得很隐密,而修行也就显得很神秘。


我这次会把「全部生命系列」完全带出来,不光没有任何保留,还加快速度一口气完成,也就是肯定-这一次,跟过去完全不同。


过去,一位修行人要完全把这一生投入修行,最后才可能有点成就。这一次,无论你我在什么领域,是服务人员、厨师、工程师、司机、老师、技术人员、销售员、艺术家、文学家,是不是知识分子,是富人还是乞丐,有没有地位,有没有名气……任何人,这一次都可以转变过来。


这次最有意思的是,我大胆提出了反复工程的观念。而且,和一般人的想法完全颠倒,是更大胆地说-没有什么东西叫修行。修行,最多是带你我到醒觉的门口。但是,醒觉,最后的一步,并不是靠修行或练习,而是把全部有限相对的境界都挪开,内心自然把一个人拉进去。


不要小看这个力量,「拉」还不见得是正确的形容。比较贴切的表达方式,反而是把一个人「吞」进去。


我才会称这次的项目是反复工程,不只如此,它还是整个地球最大的转变趋势。坦白讲,地球的快速变化可能为人类带来前所未见的危机。但是,危机大,本身就是我们转变的机会,是这个转变最大的恩典或动力。


我才会说,条件已经到齐。你我怎么样都挡不住,最多只能顺着它走。


我在这里,也想分享一个最大的秘密。我在国外常常重复一句话-The mind makes everything real.头脑会把一切成为真实。


大家认为这句话是来表达,我们将这个世界的一切妄想,通过脑的运作变成真实。这种解释很可惜,明明样样的本质是「空」,但我们非要把意识落在不成比例小的「有」,来做这样的解释。


尽管如此,我会常说这句话,其实是因为它本身带着解答的钥匙。也就是说,既然我们可以承认,一切的世界都是脑的投射,那么,为什么不把头脑落在一体?


我们随时想到一体,一体也会想到我们。


你去关怀祂,祂也会关怀你。


你去疼祂,祂也会疼你。


你向祂求助,祂也会帮忙。


换句话说,假如我们随时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体,一体自然也就变成我们的真实。


假如你注意到「全部生命系列」的讯息,包括所带出来的方法,


无论臣服或参,最多也只是站在一体,把我们带回家。倒不是从这相对的世界,想办法推进到一体,这本身是不可能的。


站在一体,把自己拉回去,最多只需要提醒或反省。倒不需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练习,或像过去所强调的一样,还要累积什么工夫。这一条路,其实是最直接、最快的。


我很有把握,我们大家够聪明,可以领悟到这一点。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想拿自己过去所遇到的一些实例来做分享。毕竟这些经验本身还是一个幻相,没有什么代表性。甚至,任何奇迹本身都是现象,而任何现象还是头脑的产物。我通过这本书做一点分享,最多把个人所体验的奇迹当作鼓励,除了引起你的好奇,也是提供一些信心,让你安心走下去。


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自己把生命的奥妙、生命的奇迹亲自活出来。通过它们,不断地强化信心,带来意识最彻底的转变-我在「全部生命系列」称为「醒觉」。


最后,我希望你我都记得,无论发生什么奇迹、做什么事,遇到好事、坏事、大事、小事,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 ——醒觉。这是我们这一生来,唯一值得分享的目的。


一个人醒过来了,不用担心。即使什么都不做,他可以影响到周边,甚至这个世界。


讲这些话,其实也不那么正确,比较正确的表达是-你我本来是醒觉的,只是不知道,或是可能忘记。然而,只要知道,或想起来,你我就已经活出我们本来就有的醒觉。
贴主:哈哈嘻嘻哈哈于2023_03_23 9:32:3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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