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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苏伊士30:阻击战(下) 晨枫

送交者: 阿乡小饪[☆★★声望品衔11★★☆] 于 2020-02-19 0:57 已读 136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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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时前

漏发一段,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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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8日是西奈以军走麦城的日子,文献汗牛充栋,但10月9日的作战却很少提及。沙龙的回忆录里只有一页,沙兹利的回忆录里只有一段话,但这一天的战斗非常重要,在某种程度上是前一天的延续。



中午时分,纳特基和加比旅已经投入战斗,遭到猛烈炮击,阿利耶旅和师主力之间是很深的沙地,无法通过。他能迅速靠拢的唯一路径是经炮兵公路(哈齐齐特)直接向北。阿丹在1530小时命令阿利耶夺取诺采尔,这里是控制公路的要点,但戈南插手了,不准进攻哈鲁茨或者诺采尔,因为诺采尔靠近运河区。于是,阿丹命令阿利耶逐步向诺采尔方向推进,渐渐施加压力,但主要是寻找绕过去的路。从1545小时开始,阿利耶开始推进,并与诺采尔方向交火。


在这个时候,大约1625小时,埃军又一次进攻纳特基和加比,阿丹催促阿利耶靠拢,并请求对诺采尔方向的空中支援。戈南再次插手,这次通过中继通信,还是不准夺取哈鲁茨或者诺采,但诺采尔到哈鲁茨的轴线实际上构成插入炮兵公路的楔子,阻止以军部队的横向调动。戈南说道:“我只要阻击,不要进攻!”在大约1700小时,纳特基和加比的阵地受到第三次进攻,阿丹催促阿利耶另外找一条路,绕过诺采尔或者哈鲁茨。阿丹对阿利耶再三强调,上面不批准进攻。最后,到了天黑,阿利耶也没有赶到战场,于是阿丹命令阿利耶后撤到营地,休整过夜。



阿丹是到战后才弄清楚10月9日其他作战地域和南方司令部的情况,这才明白戈南再三禁止进攻诺采尔的原因。当天上午,埃军第2步兵师出动一个机械化旅,在一个坦克营的加强下,对沙龙的阵地发起攻击。与此同时,他们也在沙龙的南翼发起攻击。但他们的进攻还没有真正启动,沙龙就抢先进攻了。沙龙的阵地从北面的塔里斯曼公路延伸到南面的基舒夫,他还有一支小部队在更南面的胡尔瓦,在大苦湖边的山脊线上。沙龙不满足于命令规定的阻击作战,他在前一晚上从南方司令部回到自己师部的时候,已经在筹划发动进攻的事情了。他的计划是,海姆旅夺取哈姆塔尔,图维亚旅夺取马奇希尔,阿姆农旅则营救普尔坎哨所的人。沙龙直接和哨所里的魏策尔少校通话,命令他们撤出,等待接应。普尔坎哨所的33人和沙龙联络上后,乘黑夜悄悄撤离哨所,在哈齐齐特和塔里斯曼十字路口以西1公路处等待。在沙龙的计划里,与哨所的人取得联系和进攻哈姆塔尔同步进行。



沙龙在指挥吉普上



早晨到了,海姆旅开始进攻哈姆塔尔。西蒙营在东面展开,提供火力掩护;吉奥拉营沿公路进攻,在通往诺采尔的路上只有轻微抵抗;阿米营朝哈姆塔尔西南角冲锋,这是阿丹师部队前一天遇到顽强抵抗的同一个地方。阿米报告“我拿下了目标”,但只有大概1分钟后,他的麻烦就开始了。打退哈姆塔尔西侧和马奇希尔方向的坦克还算容易,但对付依托工事顽抗的步兵和反坦克导弹要麻烦得多。半履带车无法通过这里的地形,所以阿米的装甲步兵留在了后方。他得到炮火支援,但远远不够。官兵们勇敢奋战,对着埃军的工事和壕沟冲锋,但埃军步兵没有溃散逃跑,坦克碾过壕沟后,他们重新站起来,从背后射击。伤亡在迅速增加,所有三个连长还有很多排长、车长和乘员都中弹,营长自己的坦克也中弹了。海姆只有命令撤退,全营执行,并带出伤员,24辆坦克里,只有7辆没有中弹,3辆被丢弃在身后,其他还是撤回来了。



战斗还在激烈进行中的时候,阿姆农亲自带上一支只有两辆坦克、4辆装甲运兵车的小部队,沿着塔里斯曼公路运动到哈姆塔尔附近。他们将把普尔坎哨所的人接触来,所以他们从西面绕过了诺采尔,和等待的士兵接上了头。三辆装甲运兵车在路上中弹,所以营长绍尔·沙莱夫继续独自前进,把所有33个普尔坎的士兵装上了自己的坦克,开了回来。谁能相信一辆坦克上竟然有地方装33人!等待在诺采尔附近的人惊讶得不知所措,一直到这辆坦克开过后才确信这个“怪物”实在是趴满士兵的坦克,33人横七竖八地攀挂在坦克上,好像圣诞树一样,或者像印度阅兵杂技。



现在在诺采尔方向有两个营:吉奥拉营和西蒙营,后者完成了火力支援阿米营的任务后,向吉奥拉营靠拢。海姆建议夺取诺采尔,但沙龙不批准。西蒙营用三辆装甲运兵车撤出伤员。



在大约0730小时,阿米还在哈姆塔尔战斗,沙龙发命令,夺取马奇希尔。图维亚把一个坦克营调上去从东面进攻,但这个方向接近很困难,有很深的沙地,埃军炮火使得通行更加困难。最终前进受阻,营长受伤,副营长被派上去接替,但他也受伤。进攻停下来了。



海姆旅的两个坦克营在哈姆塔尔的西面,图维亚旅的一个坦克营在马奇希尔以东,两个进攻方向都受阻,现在埃军开始进攻了。在大约0930小时,埃军第14坦克旅大约60辆坦克朝哈马迪亚推进,这里有图维亚旅的一个营防守。炮火扑向进攻的埃军,这阻滞了埃军装甲运兵车的行动,把冲锋的埃军坦克和埃军装甲步兵分开了。图维亚的部队让埃军靠近些再打,同时抢占有利阵位,在一个小时里击中35辆埃军坦克,自己只有两辆坦克的损失。在1030小时,埃军向西撤退了。



在这个成功之后,沙龙提议用两个旅朝泰里维奇亚、密苏里和阿米尔全线进攻。沙龙的想法和早先会议上决定的阻击方针相悖,现在沙龙和戈南之间爆发了争论。戈南告诉沙龙,不要进攻;但沙龙说他要和撤退的埃军保持接触。最后戈南同意了沙龙,只要埃军还在撤退,可以“跟进”埃军;但一旦埃军停止撤退,他不得继续前进。当然,沙龙根直接无视了戈南的命令,他本来就想用行动“教训”戈南,“让你看看仗该怎么打,”这个“你”也包括阿丹,甚至埃拉扎尔。沙龙的“跟进”在埃军撤退4个小时才开始,所以这很难看作是跟进,但他低估了埃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



沙龙把副师长杰基派去督导图维亚的进攻。在1500小时,图维亚下令从东向西进攻。他的一个营刚从马奇希尔铩羽而归,现在想向旅主力靠拢,一起投入战斗,从北面绕过马奇希尔。另外两个营开始出动,一个营从哈马迪亚朝泰里维奇亚行动,另一个营从基舒夫朝密苏里行动。最南面的营是唯一全身而退的。最北面的营试图绕过马奇希尔,在哈姆塔尔和马奇希尔之间遭到骇人的“萨格尔”导弹攻击,13辆坦克中弹,其中7辆被迫丢弃在战场。一些伤员得到撤运,但12人在战斗中失踪。在马奇希尔以南朝泰里维奇亚运动的那个营也遭到可怕的反坦克导弹攻击,4辆坦克中弹,营长受伤。副营长接替指挥,继续进攻到泰里维奇亚以西。但这个时候,整个进攻已经支离破碎,沙龙被迫下令撤退。统统加起来,图维亚旅在那天有25辆中弹,其中13辆被丢弃在埃军控制的战场上。



图维亚向西进攻时,沙龙把阿姆农旅调上来,顶到图维亚的阵地上。在1630小时图维亚的进攻失败后,沙龙命令阿姆农从阿卡维什公路两侧沿宽广正面进攻。进攻在黄昏时分发动,一个营从哈马迪亚朝泰里维奇亚进攻,营长绍尔·沙莱夫阵亡,但这个营夺下了泰里维奇亚,站住了脚。另一个营从基舒夫沿阿卡维什公路前进,4辆坦克中弹。那个营停止前进,最终撤回到基舒夫。



在阿卡维什公路以南,情况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在那里的格拉菲特地区,沙龙派出一个装甲侦察分队,由尤阿夫中校指挥。侦察分队向西搜索前进,惊讶地发现,一路上没有遇上任何埃军。他们一直抵达莱克希肯公路,然后抵达大苦湖,转向南方,一路前进到拉基坎哨所,从那里再回到莱克希肯-纳莱十字路口,这里已经离马茨麦德哨所很近了。在沙龙任南方司令部期间,他主持建造了几个秘密渡河口,其中一个就是马茨麦德哨所旁边的“砖场”。苏伊士运河在这里流入大苦湖,水流平缓,适合于架桥。有意思的是,为了加强运河南段战线的补给,埃军也计划在战斗平息一点后,在11月里在这里架桥,用于补给南线的埃军第7师和第19师。当然以军抢先了。埃军知道这里水流平缓,适合架桥,也知道这里是南线的第三军团和北线的第二军团的结合部,有大约30-40公里的空档。沙兹利计划中强调两个渡河军团各自建立连贯绵密的桥头堡阵地,但两个军团之间反而留下了这个适合渡河的空档。埃军为什么没有在这里有任何警戒,这到现在也是一个谜。沙兹利的回忆录里没有记述,缴获的埃军文件中也没有记述。



沙龙听到尤阿夫侦察队的消息的时候,天色已黑。1830小时,沙龙和戈南通话,建议把侦察队留在原地,准备在第二天早上渡河。1850小时,沙龙再次和戈南通话,此间戈南和埃拉扎尔通了话,埃拉扎尔反对,于是戈南命令沙龙把侦察队撤回基舒夫。但沙龙并不罢休,再次试图说服戈南,说这样一个黄金机会就要丢失了。戈南再次和埃拉扎尔通话后,在1920小时命令沙龙,撤回侦察队,按照既定的阻击计划在前沿展开,但把主力拖后,留在塔萨。2020小时,沙龙直接给副总参谋长塔尔打电话,希望塔尔能听他的。这是沙龙的老习惯,顶头上司不听他指挥,他就越级请求,直到得到他所要的,但塔尔不在。沙龙很不甘心,最后只好心情沉重地命令侦察队撤回,侦察队实际上到第二天早上才返回。



沙龙要侦察队留下的意图是监视渡河点,同时马上把部队向这里开进,立刻架桥渡河。沙龙是有道理的。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缺口被埃军发现,而且堵住,再要打开就费事了。但现实是,以军首先没有足够的兵力同时完成阻击和渡河任务,现在沙龙师在当天的战斗中受到严重损失,阿丹师还没有从前一天的损失中恢复过来,曼德勒师也没有从开战时的损失中恢复过来。沙龙一个师打过运河去太托大,再投入阿丹或者曼德勒师的话,运河东岸防御太薄弱,埃军反突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其次,以军根本没有完成渡河准备,这一点在后面的实际渡河作战中就可以看出。沙龙要是在这个时候插到运河边,而不能立刻以足够实力渡河的话,反而容易夜长梦多。



10月9日的埃军意图是完成桥头堡的巩固,要一直延伸到炮兵公路,还要沿苏伊士湾向拉斯-苏达尔推进。埃军推进在阿丹师和沙龙师的阵地上被阻击住了,但他们在曼德勒的阵地上运气更好,这在沙龙师以南。



曼德勒有145辆坦克,编为三个旅:丹·肖姆龙的坦克旅沿炮兵公路在米特拉方向展开,埃弗拉姆的坦克旅沿炮兵公路在吉迪方向展开,比洛的机械化旅作为第二线部队,在通往米特拉和吉迪山口的公路上展开。埃军试图进攻吉迪山口,被挡住了,但他们打通了通往米特拉山口的道路。丹·肖姆龙的旅受到埃军第7步兵师的强大压力。尽管他击毁了20多辆埃军坦克,但还是被迫后撤,使得埃军占领了南线的制高点卡拉特·穆拉山(多边形山),同时在诺斯塔附近切断了炮兵公路。



在大约1410小时,埃军第1机械化师的20多辆坦克和10多辆装甲运兵车朝拉斯-苏达尔方向运动。为了减轻南方司令部的负担,这个时候,这段阵地已经从南方司令部移交给新组建的南西奈军区,由南方司令部前任司令耶沙亚胡·加维什少将(退休,现被召回)指挥。以军一支伞兵部队已经在拉斯-苏达尔部署。在他们的北面的乌荣穆萨以南大约8公里处,还有一支侦察队,得到几辆坦克、一些无后座力炮和一个120毫米迫击炮连的支援。这支轻装部队顶住了埃军,迫使他们在遭受伤亡后撤退。埃军推进时,超过了防空导弹保护伞的边界。现在他们试图撤退,以色列空军乘机轰炸,增加了他们的损失。埃军突破的企图失败了。



在灾难性的10月8日瞎指挥之后的10月9日,戈南专注于三件大事:指挥阻击战,组织南方司令部作战地域的后勤,制定在赛德港-富瓦港的渡河计划,最大头当然是指挥阻击战。一清早,戈南就隐约感到,沙龙已经在偏离已经确定的作战方针。来自哈姆塔尔和马奇希尔的战斗报告显示,沙龙师在进攻,而且正在消耗实力。沙龙在哈马迪亚打退埃军进攻后,寻求从宽广正面进攻,戈南拒绝批准。在1315小时,戈南命令沙龙不要进攻,而是与埃军在一定距离上保持接触。本-阿里在1332小时重复了这个命令。在1345小时,戈南显然对沙龙是不是打算执行命令很不放心,亲自坐直升机飞到沙龙的阵地。戈南后来解释说,在1520小时,他看到沙龙正在向泰里维奇亚和密苏里进攻,和他们先前说好的背道而驰。但在那个时候,图维亚旅已经受到严重伤亡,损失了很多人员和坦克。沙龙最后听从了戈南的指令,命令撤退。



由于受到沙龙阵地上局势的影响,戈南命令阿丹,不得让纳特基向西追击撤退的埃军。稍后,他拒绝批准阿利耶夺取诺采尔。后来,在大约1730小时,他要沙龙下令阿姆农停止向密苏里和阿卡维什的进攻的同时,禁止阿利耶进攻诺采尔。在1720小时到1830小时之间,戈南在试图使沙龙撤回在莱克希肯-纳莱十字路口的侦察队。



吸取了前一天的教训后,戈南确实在尽心尽力执行不得主动进攻的方针,但沙龙还是不顾戈南再三反对,违抗命令,在早上就发动了一次进攻,而且进攻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就是在这天,两人之间的隔阂表面化了[1]。戈南也阻止了阿丹让阿利耶进攻诺采尔和哈鲁茨。与沙龙向密苏里和阿卡维什的进攻不同,阿丹向诺采尔或者哈鲁茨的进攻只是想撕开一个口子,好让阿利耶旅向师主力靠拢,帮助加比和纳特基打退埃军进攻,而不是要占领和守卫诺采尔,如果指挥得当,并不需要与坚固设防的埃军纠缠,应该可以避免拼消耗。戈南顾虑的则是不要再来一个密苏里和阿卡维什,平白损耗兵力。幸运的是,加比和纳特基没有阿利耶也打退了埃军的进攻。



第一天防御作战下来,整个南线的局势不是特别令人鼓舞。总的来说,除了曼德勒的部分阵地,以军达到了阻击埃军的目的,但消耗率太大,主要是由于沙龙的进攻。当天的阻击战中,有80辆坦克中弹,15辆是阿丹师的,但这些坦克都在以军的阵地上,都可以修好。沙龙师损失了大约50辆坦克,其中18辆留在埃军阵地上,这50辆坦克大多是在进攻中中弹的。



沙龙在10月9日的进攻和阿丹在前一天的进攻有很大的不同。阿丹对10月8日作战计划的基本理解还是前一天晚上埃拉扎尔会议上制定的方针,戈南的实际作战命令非但偏离埃拉扎尔方针,还朝令夕改,阿丹在戈南的巨大压力下,在缺乏炮火和空中支援的情况下,仓促进攻。沙龙则不同,他在主动违背南方司令部和最高司令部作战方针的情况下,违令进攻,而且是在他从10月7日开始就已经熟悉的阵地上。他有更多的时间组织进攻,有更多的兵力和炮火支援。有意思的是在战术层面上,沙龙犯了和阿丹在前一天一样的错误,没有集中力量,而是一个营一个营地分别投入战斗,他也没有充分的战地侦察[2]。



沙龙为什么要进攻?为什么不吸取阿丹前一天的教训?这些问题只有沙龙能回答,但他没有回答。沙龙进攻哈姆塔尔东侧或许是为了让阿姆农的部队穿过,以便和普尔坎哨所的人会合,但进攻马奇希尔、泰里维奇亚和密苏里就不一样,除了沙龙想靠自己一个师的力量打通通往运河的通道,甚至打掉一个埃及师级桥头堡,就很难想象其他动机了。沙龙的侦察队一路穿插到大苦湖边是正确的动作,这是经典的侦察行动,关键是要避免战斗,避免暴露侦察意图。然而,把侦察队留在原地,同时迅速拉起部队和装备,准备在第二天早晨渡河,这是不切实际的[3]。幸好侦察队从基舒夫向大苦湖的刺探恰逢黄昏逼近,第二天清晨撤出的时候也天色尚且昏暗,没人看见车队卷起的沙尘。侦察队在埃军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探明了埃及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的结合部,功莫大焉,但要是引起了埃及注意,那就前功尽弃了。



尽管南方司令部否决了立刻在马茨麦德渡河的想法,南方司令部还是在紧张地制定在赛德港-富瓦港渡河的计划。马根在中午受命负责这个任务,但实际上没有足够的实力执行这样的使命。傍晚,马根飞到南方司令部指挥部,和参谋部一起制定计划,但刚到乌姆-哈希巴的副总参谋长塔尔取消了这个计划。



在10月9日中午,曼纳海姆·梅龙少将到达南方司令部指挥部,受命组建一个单独的后方指挥部,接过西奈后方的防务和管辖。西奈师通常负责后方事宜,但现在战争爆发了,南方司令部接管后方事宜。梅龙将军的手下有在1967年的六天战争中缴获的T-54、T-55坦克,足够用于二线防御。



阻击和防御作战的第一天结束了。当天开始时,以军有400辆坦克;现在,80辆中弹。根据报告,埃军中弹的坦克数量也差不多。在战斗打得激烈的时候,预备役还在不断从后方赶来。晚上照例又要紧张工作,准备第二天的战斗。



[1] 戈南就此事(沙龙抗命)提交了对沙龙的正式指控。阿格拉纳特委员会本来确定要调查此事,但在当时的国防部长西蒙·佩雷斯(果尔达·梅厄政府在1974年春辞职)的影响下,戈南最后撤回了指控。


[2] 对10月8日战斗的描述汗牛充栋,但对10月9日战斗的描述却很少见到,尽管就人员和装备的损失而言,后果同样严重。为什么阿格拉纳特委员会决定不调查10月9日的进程,没人知道。


[3] 渡河反攻篇里对渡河作战所必需的复杂准备工作有详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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