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女人的荒唐半生:嫁给不想嫁的人,冒险生子,到头来一场空
前几天,因为老公和儿子的事,我一个没忍住,打电话跟我妈唠叨,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爸起初一直在一旁沉默,见我哭了,他从我妈手里拿过电话说:“回来吧,回咱们家。好歹我还有点退休工资,能养活你。”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爸又说:“这些年,你该为他们家做的,已经做完了。给他们生了儿子,也养大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回来吧,爸爸养你。”
我爸是个非常沉默的人,经常一天说不了几句话。听了他的这一席话,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挂了电话,我放声大哭,脑海里闪过了我作为女人的这大半生......
我出生于 1970 年。18 岁之前,我是一个让左邻右舍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长得比周围人家的女孩子都漂亮,学习也好,还乖巧懂事,性格开朗,爱说爱笑。
但是,这一切在我 18 岁那年戛然而止,我很快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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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高考落榜——我们那时候高考的录取率很低,我所在的高中好几年考不走一个一本,二本最多两个,大专三五个,已经算是好收成了。
我原本学习还行,结果考试发挥失常,连大专都没考上。
分数出来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周围人的轻蔑,仿佛听到他们在背后笑我:“也不过如此嘛!”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考得那么烂,除了我自己。高三这一年,我被班里的两个男生给缠住了,其中一个是校长的儿子,叫许明;另一个是教育专干的侄子,叫王冬。
但是他们两个,我谁都不喜欢,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王冬经常跟外面的社会青年混在一起,霸道,特别爱打架闹事。他纠缠的女生,不止我一个,可他说我是整个高三最漂亮的女生,拿下我,会让他有成就感。
我惹不起他,但也不敢跟他交往,只能尽量躲着。
许明外表挺帅气,性格也闷,不太爱招摇,经常私下里偷偷送我小礼物,比如围巾,手套,文具等等。我明确拒绝过他,他的东西我也都放回了他的课桌抽斗里。
但是这种拒绝,在他看来基本没什么用,他还是经常送我小东西。他是校长的儿子,我也不能去跟班主任告状,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这两个男生扰乱了我原本清净的世界,我没心思学习,成天考虑的是如何摆脱他们,上课经常走神,晚上会失眠。原本就希望渺茫,再加上心不在焉,落榜成了定局。
得知我没有考上大学,王冬再也没了消息。
许明倒是出现过。他来我家找过我一次,说他要去当兵了,还给我留下了一个笔记本做纪念。
落榜后在家帮我妈干活的时候,有时我会想:要不,就嫁给许明吧?他各方面都还凑合,我可以慢慢培养自己喜欢他。
但想归想,我从来没回复过许明的信。
他当兵走后,几乎每周都要写信给我,信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张纸,却从未说过一句喜欢我,也没有承诺说要娶我。
他心里到底想的?我从来没问过。
第三个月,镇上的邮递员给我送来一份东西,是许明当兵的驻地的土特产。
那时,在我妈的四处奔走下,我到离家很近的一所乡村小学当了临时教师。
邮递员把东西送到了学校,我没有接,让他直接把东西退回原址,就说查无此人。
那时我压根没料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邮递员,从此会纠缠我大半生。
邮递员当时有没有把东西退回去?我不知道,也懒得问。
又过了几个月,邮递员又送来一个包裹,摸着好像是衣服,我依旧没收,告诉邮递员:“退回去吧,以后不要再给我送包裹来了。我在外地没有认识的人。”
邮递员问我:“这个当兵的是你对象吗?”
我懒得跟他搭腔,转身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紧追几步赶上我,说:“我叫陈光辉,是县里邮局的,我——”
我原本就乱糟糟的心情,因为他的搭讪,更烦躁了。我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个头比我略高一点,最多一米七,黑不溜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光辉。
我傲慢地瞪他一眼,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惜,我不是天鹅,你也不用费心了。”
我匆匆走了,陈光辉不屈不挠的在我背后说了一句:“反正你也没有对象,我们试试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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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他这话让几个刚下课的老师听到了,他们先是吃惊,随后讪笑,我觉得很丢人,急忙低声喝令陈光辉赶快走开。
他故意当着那几个老师的面,说:“那明天我再来找你。”
乡村小学跟村子里的风气是一样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我和那个其貌不扬的邮递员搞对象的事,很快地传遍了整个学校,还是附近的村子。
我妈在当地的妇联工作过几年,很开明,也有头脑,她压根不信这些闲言碎语,因此连问都没问过我真相。
我爸那时在一百里地之外的省城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也对此不知情。
一年之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打算嫁给这个我根本没看上眼的邮递员时,他们都惊呆了。
惊呆的何止是他们,连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这一年来,陈光辉隔三差五利用送信送报的机会,到学校找我。我不搭理他,他就在我宿舍门口坐着。
我把这事告诉了校长,但是校长很为难,说:“咱们这一片一直都没有邮递员,现在好容易派来了一个,要是把他撵走了,谁来给咱们送信送报?”
无奈我只好亲自上阵,很明白地告诉陈光辉:“你不要来找我了,我看不上你,不可能嫁给你的。”
陈光辉说:“那你就当我是个朋友。我知法守法,也不会怎么样你,你别害怕。”
我嗤笑:“连许明我都没看上,又怎么会跟你有什么瓜葛?别做梦了,走吧!”
有时惹毛了,我还会骂他,但无论我怎么鄙视,他都一如既往。我疲于应付他的纠缠,已经忘了许明已经好久都没有写信给我。
跟陈光辉结婚好几年之后,他才告诉我,他擅自以我的名义给许明写了信,告诉他我已经嫁人了,叫他不要再给我写信或者寄东西。
就这么晃晃悠悠过了一年多,一个冬天的凌晨,我在学校宿舍酣睡,突然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我房间的窗户上一闪而逝。我顿时被吓醒了,手忙脚乱穿好了笨重的棉衣,打开宿舍门,只见一个叫马莉的女老师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对我说:“吓死我了!刘老师,我刚才出来上厕所,看到有个男人从你窗户里钻了出来。”
我懵了:“我屋里哪有什么男人?你不要胡说。”
马老师信誓旦旦:“真的,我没看花眼,就是一个男人。”
正在这时,两个男老师押着那个黑影回来了,他刚跑到学校大门口,就被逮住了。
是陈光辉。
如果我当时选择了报警,让警方帮我洗刷青白,可能我的人生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我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和矜持,疯了一样扑上去,揪住陈光辉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一边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钻我窗户是什么意思?你成心让我丢人吗?”
两个男老师使劲拉开了我。当时我气懵了,只知道哭,骂,却对突然发生的糟糕事束手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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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这绝对是一桩灭顶丑闻,足以杀死我。
这事发生在 90 年代,人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一个未婚女子与男人私会,更遑论让这样的人继续在学校教书。
我的名声,彻底被陈光辉毁了!连我的学生都会在课堂上问我:“刘老师,我妈说你跟那个送信的住在一起了。”
学校我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只好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回家种田。
陈光辉来找我,给我下跪,说他那天喝了酒,一时冲动了。他说:“我们结婚吧,我对你负责到底。”
“混蛋,我的名声你负责得了吗?”
“只要我们一结婚,这些谣言不就没有了吗?刘老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不让你吃一点苦,遭一点罪。”
我气得浑身发抖。如果当时我能预料到我人生所有的苦、所有的罪累,都来自跟这个猥琐的男人的婚姻,我当时宁肯拿刀砍了他。
事实上,被纠缠的不胜其烦的我,对陈光辉没有任何惩罚,反而认同了他的观点:只要我们能结婚,流言蜚语就会自己消失。
我妈坚决不同意,这个结果我早知道。
在我妈的心目中,她的女儿漂亮、高贵,聪明,一定能嫁得非常好,最次也要嫁给一个城里的正式工,彩礼一样不能少。
陈光辉有什么呢?他不帅,不高,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优点,根本没有资格娶我。
我爸沉默不语。
我哭着求他们同意:早点把我嫁出去,你们就省心了,不会再让人戳脊梁骨说闲话了。
我妈最后一咬牙:“让他给三万块彩礼,不然就趁早滚。”
我妈已经私下里打听了,陈光辉是孤儿,家里一穷二白,根本拿不出 3 万块。我妈的意思是让他知难而退。毕竟那时一般人的彩礼也就一千多块,哪有人能搞来 3 万?
一个月后,陈光辉带着媒人来我家提亲,人造革皮包里,是 3 万块现金。
我妈和我都傻眼了。
正在僵持时,许明和一个朋友突然来了。
一年多没见,他长高了很多,身材也健壮了不少。他刚好休假回来探亲,听一个高中同学说了我要结婚的事,立刻赶来了。
他没怎么废话,和他的朋友把陈光辉带到野地里,一顿狂揍。
我在一旁傻愣愣地看着陈光辉一声不吭低头挨揍,又看着许明老拳一下又一下,下了狠手。我扑上去拉住许明,哭着求他:“许明,别打了,要是打死了他,你还怎么在部队上干下去?”
许明这才恢复了理智,他瞪大血红的眼珠子,问我:“你怎么会喜欢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哭着说:“我不喜欢他!真的,一点都不!”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的名声被他毁了,还有谁会要我?”我哭得几乎要背过气。
许明蹲下来,拉住我的手说:“你跟我走吧,不要嫁给他。”
我流着泪反问他:“你也气疯了吗?你是个当兵的,我能跟你到哪里去?我已经成这样子了,可你呢?不要你的前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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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咬牙不语。
我说:“许明,我谢谢你关心我。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看了看在一旁缩着脑袋发愣的陈光辉,一字一句地告诉许明,“我跟他一结婚,大家就都安生了。”
许明怔怔地看着我,好一会才叹气:“你呀!糊涂!”
他踹了陈光辉一脚,和他的朋友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现在,我再也没见过他。
直到婚礼那天,我才第一次到陈光辉家,真的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结婚那天,天下着大雪,我妈哭晕在家,我爸始终都没出现,我独自一人上了婚车,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泪水,我麻木地听任摆布,完成了整个婚礼。
婚后半年,我都不许陈光辉碰我,我厌恶他的一切,包括身体。两个人一起吃饭,但晚上必须分开住,各住一间屋子。
我告诉他:“你放心,既然我决定嫁给你,就会跟你过一辈子。但你要听从我的安排,我们齐心合力,把日子过好,让我爸妈放心,也让所有看我们笑话的人住嘴。”
陈光辉连连答应。可他真的太无能了,帮不上我任何忙。他只是一味的讨好我,给我做饭,洗衣,给我洗脚,其他的,他干什么都不行,主要是没有那个能力。
我父母一直不接受陈光辉,因此每次回娘家,我都自己一个人。父母都很默契的不问我任何婚姻中的细节,只是每天给我做好吃的,临走又带一大堆东西给我。
婚后第二年,我正式跟陈光辉住在一起,第五年,我才怀孕。
我当时的想法是一生下这个孩子,就和陈光辉离婚。
生孩子那天,我差点没了命。产后大出血,我奄奄一息。陈光辉给医生下跪,求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救活我。
他又给我爸妈跪下,嚎啕大哭说:“要是刘老师要个三长两短,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我来给你们养老送终。”
这是陈光辉唯一一次让我妈爸感到欣慰。
我命大,从鬼门关里闯了出来,这些在医院的细节,都是我妈告诉我的。我妈劝我说:“我也不满意你的婚事。可现在怎么办呢,你都要孩子了,将就过吧,把孩子养大再说。”
儿子断奶之后,我爸妈承担了起来帮我照顾孩子的重担,我脱身出来,开办了一家幼儿园,陈光辉负责开校车接送孩子。
我们的日子,从这个时候开始起有了起色,我也在忙碌中渐渐忘记了提离婚的事。
一晃三年过去,我们有了家底,我预备再接再厉,再开一家幼儿园。谁知道就在这时,陈光辉给我闯了大祸。
一天早上,他如常开车接送孩子。一户人家的奶奶带着两个小的,出来送大孩子上学。孩子磨磨蹭蹭不肯上车,他奶奶连哄带劝,好容易把他弄上车,大家都没留意两个小的已经不见了踪影。
陈光辉见孩子上了车,就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谁都没有发现,那两个小孩子,一个在车头底下玩,另一个在车尾。
就这样,陈光辉开车压死了一个孩子,压伤了一个,巨额的赔偿费,耗尽了我们这几年的积蓄,幼儿园被迫关门,我们的光景,一夜之间又回到了解放前,好几年的心血全部白费!
我气得吐血,大骂陈光辉,大半年都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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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创业,只好外出打工,在熟人的介绍下,去给省城的一个富豪家的两个孩子当家教。
陈光辉跟朋友去跑车了,我跟他很少见面,也不过问他的任何事,他每月会把绝大部分工资交给我,我都存了起来,留给儿子。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爸妈一手帮我把儿子养大,我自己几乎都没怎么费心,只是按时给他们生活费。
儿子长大了,谢天谢地,他丝毫没有继承陈光辉的缺点,而是超越了我们的基因,非常优秀。
他长相文气,干净利落,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他学习也很争气,考到了一所 985 大学,毕业后分到了一家事业单位搞科研,工作很体面,待遇非常好。我对他唯一的期待,就是以后好好找个学历相当、有体面工作的女孩子结婚。
我更加努力打工,为儿子积攒老婆本。儿子的工资具体有多少?我没问过,他也没说,但会每年定期上缴给我 3 万块,说是他的奖金。
我一分钱都没花,全部都替他存着。
我和陈光辉也已经人到中年,一转眼就 50 岁了。我们一家三口分别在三座城市打工,很少见面,逢年过节在一起,客客气气,岁月静好。
我本以为一切就这样了,没成想,儿子又开始步他老子的后尘,开启了惹祸模式。
大概半年前,儿子跟我要了 6 万块钱,说他在工作地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餐馆,希望我过去帮忙。
我以为这是大好事,忙不迭去了,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家所谓的餐馆,其实是一所学校的大排档,地点距离我儿子的单位还有 200 公里。
也就是说,我儿子把 6 万块交给他的合伙人的时候,他自己甚至都没去实地考察过!大排档的合同,是他的合伙人签的,上面没有我儿子的名字。
最奇葩的,是他的所谓合伙人,居然是一个粗俗不堪的大龄离异妇女。她好吃懒做,整天涂脂抹粉,行踪诡秘,搞不清是什么来路。
一接手小店,我就有很多疑问: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认识我儿子?这个合伙经营的排挡,我儿子出了 6 万,这个女人出了多少资金?
我搞不清他们究竟是怎么合伙的,就打电话问儿子。万万没想到,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只说每个月给够那个女的八千块,剩下的利润就是我们自己的。
呵呵,那么小一个店,又是在学校周围,客流非常有局限,还能有多少利润?
我带着无数的疑团开始经营这个小店。干了两个月,我发现这个大排档是个火坑,赚不了什么钱。
那个女人很少来帮忙。我儿子给她的工资是每月八千块,也就是说无论盈亏,她的回报一点不会受影响。
一天我在店里忙碌时,不小心碰翻了火炉,烫伤了脚。第二天,那个久违的女人突然出现了,拿了一管烫伤药,拿腔拿调地说:“刘姐,这是我给你买的,快抹上,你要早点好起来哦。”
我当时还很感激她,让她这两天多到店里来帮忙,等我伤一好,她就可以轻松了。
结果,我在住所养伤一周后,再回到店里,发现账目一团乱,平白无故地一周之内原材料费就多了三千块。我问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她说那你查账呗,我反正没问题。
之后,也许是因为我质疑了她,她电话给我儿子告状,我儿子打电话跟我吵吵。我怒了,冲他嚷道:“这是你投资 6 万搞来的小铺子,你自己都不过问,我费心帮你管,还不落好吗?”
儿子也火了:“我没管过你吗?你烫伤了,我买了药让苏云(那个女人)给你送去——”
我无语了。你亲妈我受伤了,你买了药膏不直接给我,却让外人给我送来,你是几个意思?
更让我恼火的,是我跟附近的几家大排档摊主混熟了以后,他们告诉我说,我儿子盘下的这个摊位,根本没有什么六万块的转让费,学校只让每个摊主交 5 万押金就行了。
我晕了:那个女人从中间一倒手,自己独吞了剩下的一万?
我让儿子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子居然朝我嚷嚷:“已经都跟人说好的事了,都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什么?不就一万块吗?你就当我捐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还有个最大的疑问:我儿子和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儿子是 1996年出生的, 而这个女人是 1987 年的,离婚,带着三个孩子!万一我儿子跟她有什么私人瓜葛,那我真是揪心死了!
在我和陈光辉的一再追问下,儿子说那个女人是他同事的表姐,他们之间只是合作,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这么说来,我儿子是被这个花言巧语的女人给欺骗了,用自己的钱给她盘了一家店,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能分红!
因为这个大排档,我几乎天天和儿子吵架,往昔的母子情一天天被现实冲淡。我逼着儿子马上退出这个荒唐的合伙生意,把 6 万块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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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每天要忙本职工作,又要为这个生意闹心,糟心得不得了。
而这个叫苏云的女人,又给了我们母子重重一击。她听说我要求撤回投资,主动来找我谈话,说:“刘姐,其实我应该叫你阿姨,或者是妈,你儿子跟我,已经打算要结婚了,这 6 万块,你就当是彩礼吧。”
我几乎要气死了!生怕儿子步我当年的后尘,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我当着她的面打电话问我儿子,他在电话那头矢口否认,却对那个女人束手无策。
我宁愿相信我儿子是被这个粗俗女人欺骗了,可该怎么帮他摆脱她的纠缠呢?
对于儿子的事,陈光辉始终一言不发,任由我们母子吵闹。
我实在压不住心里的憋屈了,打电话给父母吐槽。结果就有了开头我爸说的那句话:“这些年你为他们家付出的所有,够了,你回来,让他们父子俩折腾去吧。我们对他们没有责任了。”
我泪流满面地回想自己这 50 年的人生,30 多年就这么荒唐的过来了,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那两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自己到最终还要落个埋怨。
我付出了心血的家,我所谓的老公和儿子,成了我半生风风雨雨的源头。
女人呵,一旦出了嫁,就成自己一个人,回不去的娘家,留不下的婆家。在婆家,你怎么都是个外人,融不进人家的血脉里。
而娘家,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走。我感谢我爸对我的爱,我这一大半生,最大的福分就是拥有开明宽容的父母,始终无条件爱我,竭尽全力给与我一切帮助,从来不求回报。
如果有来生,我宁肯不要出嫁,一辈子守着父母,照顾他们,关爱他们,用我的全部力量,回报他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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