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三章 第一回

深挖洞為看出浴女  話從前羨煞鍋爐工
锅炉工李来虎，在食堂员工会议上，批评季红是有原因的。 李来虎四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个， 想女人想的都快发疯了。 
对季红， 李来虎认为她年纪小， 好欺负， 總想佔她便宜。 每次季红到锅炉房打開水， 他不是揪他的小辫子， 就是摸她的脸。 有时候还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季红脸上凑。 
季红开始对他很尊重， 一口一个李大叔地叫， 对于他动手动脚，开始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以为他只是对自己热情。 
后来她发现不對了， 一次季红来打开水， 锅炉房只有李来虎一个人， 他居然把季红从後面抱住， 手伸到季红的衬衣里去摸她的胸。 这使季红看透了他的壞心， 她使劲儿挣脱了他的手， 大声斥责他不要脸。 
结果，李来虎恼羞成怒， 恨恨地说 ：“ 你这个小x丫头有什么了不起， 俺喜欢你，才摸你， 摆什么知识分子臭架子。 ”
季红氣的回到宿舍哭了一场， 从此就處處小心， 避免和李来虎有任何单独接触的机会。她知道那天会上， 李来虎顺着指导员的话批评她，就是报复。她有苦说不出， 只好回宿舍，用哭泣来发泄。
李来虎所在的锅炉房有六个工人， 班长张世清， 五十多岁， 也是个单身汉。 其他工人都是当地村里请的临时工， 每天下班就回家。 
张世清和李来虎无家可回， 两个人同住一间宿舍， 兼顾晚上锅炉房值班。无论春夏秋冬， 下班后漫漫的长夜不好过，两个人就靠聊天打发时间。 当然了， 他们聊的最多的就是女人。
张世清年纪大， 阅历广， 所谓聊天， 常常是张世清说， 李来虎听。 李来虎最爱听的，就是张世清讲他过去在北平澡堂子裏， 当学徒时的往事。
“ 日本人占领北平後， 北平住了许多小日本 。”  张世清開口说 ：“ 那时我在澡堂子里当学徒， 工作就是给客人沏茶倒水， 跑腿買煙。 如果客人要求， 还要帮客人搓背捏腳。 当时澡堂没有女服务员， 老板看我年纪小， 人老实， 幹了一段， 让我到女部服务。
那时中国人胆小怕事， 很少有人来洗澡， 特别是女人， 来的就更少， 即使来了， 也只是在需要毛巾肥皂时，喊你一声， 你把东西送进去， 就得马上出来。 
可是来洗澡的日本女人就不一样了，每次来了脱的光光的，就让我帮他们搓洗。 我那时虽然小， 但是也懂人事， 你想那谁受得了呢 ？为了不让她们看出来， 我每天上班， 都要穿三条裤衩。 ”
张世清每次讲到这裏，都是神采飞扬， 李来虎听的如痴如醉， 心里痒的不行。 他恨不得时间倒退几十年， 回到日本人佔领北平的时代， 他也可以去给日本娘们儿搓澡。
张世清用聊天，吊起李来虎的胃口。 有一天他问李来虎 ：“ 来虎， 想不想看女人洗澡， ？” 
“ 当然想， 可是怎么看， 又不是你说的小日本时代， 哪有女人洗澡讓你看 ？”
“ 哎， 你这个傻瓜，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 你要看女人洗澡， 有什么难的。 每个礼拜六下午， 几百个女学员来洗澡， 那还不够你看的 ？”
“ 那怎么看的见， 门关的死死的， 你要是进去， 她们不得把你给吃了 ？”
“ 傻瓜， 我说你这个笨蛋， 谁让你公开看了， 你不会偷着看吗 。”
“怎么偷着看呢 ？” 李来虎奇怪地问。
“ 我跟你说， 咱們哥们够交情， 才给你出这个主意。其实老哥我，这把子年纪， 年轻时看够了， 对这已经不感兴趣。 只是看老弟你整天可怜巴巴的，想女人快想疯了，  才帮你想这个办法。 不过，咱们事先得说好， 这事只能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如果让外人知道，就不得了， 你小子到时候可不能反咬我一口。”
听到这里， 李来虎连忙表白：“ 张大哥， 只要能看女人洗澡， 我什麼都听你的。这事我一定会守秘密， 絕不让别人知道。 ”
张世清说 ：” 那好， 我观察过， 澡堂和锅炉房中间只隔一道墙， 有些地方墙上的砖已经酥了， 只要在墙上凿个小洞， 那还有什么看不见的呢 ？但是， 洞口一定要开的隐蔽， 不能让人发现。 以後女学员来洗澡， 你不是就可以看了吗 。”
“ 嗨， 张大哥， 可真有你的。现在就幹吧 ？”  李来虎急不可待地说。 
“ 看把你急的， 真沉不住气。 我告诉你， 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包括在锅炉房干活的那几个人。 以後晚上等他们都走了， 我们就可以挖洞。 你要在外面假装干活给我放风， 我在里面挖洞。 有人来你一定大声地招呼一下， 我就停止， 以防被人发现。 这事一定要非常小心， 不然吃不到羊肉， 还得弄一身骚。”
“ 知道， 知道， 俺以后一切都聽你指挥，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 李来虎急切地说。 为了能看女孩子洗澡， 李来虎把张世清，看成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这时叫他幹什么， 他都不会拒绝。
在李来虎的掩护下，张世清成功地在锅炉房和澡堂之间的墙上， 挖出了一个小洞。 洞口开在澡堂一边， 洞口很小， 要不是仔细搜索， 很难被人发现。在锅炉房一边的洞口， 平時用木板檔上， 除非知道的人， 很难发现这个秘密。 
张世清自己看了看， 澡堂一面的洞口虽小， 但是通过它， 还是可以看到澡堂裏大部分，裡面人說話也聽的很清楚。张世清让李来虎看了一次， 可把李来虎乐坏了， 他急切地等待星期六的下午， 因为那是女干部， 女教员和女学员们洗澡的时间。 
星期六上午， 基地專門留給部以上領導幹部洗澡的時間， 張世清坐在洞口旁邊對李來虎說：“  來虎， 老哥累了， 在這兒歇會兒， 上午的活你多幹點。 老哥留點力氣， 下午多幹，讓你看女孩洗澡。”  
聽張世清如此說， 李來虎樂壞了， 他樂不癲地去外面幹活， 看到張世清坐在洞口旁邊閉目養神， 內心還真感謝他這個老哥，真夠義氣， 把看女孩洗澡的機會留給自己。
星期六下午， 从一点钟开始， 就有女学员， 女干部和女教员， 分批到澡堂洗澡。 忍耐了一周的她们， 端着脸盆， 带着换洗的衣服， 急切地向澡堂湧来。 
看到有女学员进入澡堂， 李来虎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偷看。 张世清自己先去看了看， 然后对李来虎说 ： “  我在外面工作， 为你把风， 你看吧， 但是千万不能出声， 而且只能看十五分钟。 不然被人发现， 吃不了兜著走。 
等的心急火燎的李来虎， 好像听到皇恩大赦， 马上跑到那个洞口， 撅著屁股往里看。从小洞裏， 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丝不挂的女学员， 把他看的口干舌燥， 浑身发热， 无法控制。 他一边看， 一边浑身发抖喘粗气， 还把手伸到裤裆裏面， 使劲鼓捣。  
看到李来虎的那个猴急样子， 张世清厌恶地吐口吐沫， 到外面去工作， 也是为他把风。 
从那以後， 每个星期六下午， 张世清都让李来虎看女孩洗澡 。 李来虎发现，张世清自己却從來不看。 李来虎认为张世清够哥們义气， 把好事让给他。 从此， 李来虎对张世清就死心塌地， 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世清自己， 只是每个星期六上午， 基地部一级的领导来洗澡时， 把李来虎支到外面幹活， 他自己留在锅炉房内。 有时李来虎发现张世清就坐在那个偷窥的小洞旁边，閉目養神， 
有时李来虎会问， 张世清总是说 ： “  老哥年纪大了， 有点累， 在这儿休息一会。 你到外面去工作， 看到有人来， 就咳嗽一声， 让老哥知道。 不然让别人看到， 以为老哥我偷懒， 影响不好。 这样下午女孩来洗澡， 老哥才有精神， 为你把风。 
对这， 李来虎从不疑有它， 真心认为张世清够义气， 從此对张世清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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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0_28 12:42:10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