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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行菩提:静坐笔记(三十六)

送交者: 雨地[♀★★*空谷幽兰*★★♀] 于 2021-10-05 10:47 已读 3102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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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坐笔记(三十六)



布达拉宫。



萨迦寺的法会。


精学弘法:


在萨迦派历史上,每一世祖师,都是集大成者,都对藏传佛教每一种修持方法,包括印度密宗的各种修持方法,进行过考证和研习。萨迦初祖贡噶宁波以"幻化王"著称。二祖索南孜摩和三祖札巴坚赞均对胜乐法、喜金刚法各派进行过研习,留下大量著作。


萨迦四祖讲,没有三祖的慱大智慧,自己不可能成为萨迦班智达。三祖、四祖均为大持明师。八思巴的父亲索南坚赞得到罕有的胜乐耳传~~谛普巴传承下来的夺舍大法。



萨迦五祖八思巴。


萨迦派几代共同精进,才换来八思巴的成就。从初祖到八思巴的父亲,都考证并研习了胜乐金刚法。胜乐法在印度有多种流派,经过萨迦几代人的努力终于搞清楚了。


萨迦历代祖师均不保守,对噶举派的修持亦进行了研习。噶举派最高功法热琼耳传,源于印度大师谛普巴,二、三、四祖均对谛普巴进行过考证。八思巴的父亲努力研习谛普巴的胜乐耳传,从而使萨迦派掌握了夺舍大法。同时,萨迦历代祖师还对大圆满和大手印进行了研习。萨迦这几代祖师不仅是大善知识,还是大功夫家,大成就者。史书上都有他们显示许多神通的记载。


道果法:


萨迦派主要传授道果法、甚深教授和时轮金刚法。道果法在萨迦派中作为"金法"之首而传承不绝。道果法可用佛经上的一句话概括:"最初舍非福,中断于我执,后除一切见,知此为智者。"


道果法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最初舍非福",非福是"非福恶业",人道先应除掉"非福恶业",专心致志做好事。做好事的人,心里较平静坦然,修持时才易生起殊胜相续。


第二个层次,"中断于我执",就是丢掉以我为中心的任何欲念,断掉痛苦和疾病的心理根源。这个层次俗称"打念头"


第三个层次是"后除一切见"就是排除一切执障,人有各种見解,大体可分两类,一类叫常见,一类叫断见都属"法持",皆应除掉。只要抓住这三个层次,就破了我执和法执进入无念头的殊胜相续状态。由此可见,道果法确实抓住了修持的关键~~相续无念。




好!藏传萨迦派先聊到这里、下面要回到七十年代的时光中。



应从七十年代讲起、我学气功的历史比较早、远远早于中国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热。但是在早期虽然有静坐、也有气感、但是还不会为他人调理发气这些,心里面并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当时比较注重的是外在的锻炼、比如肌肉、爆发力等等,我练伏卧撑一分钟最快可以完成129(听说世界记录是126)。所谓外练"筋、皮、骨,内练精、气、神"。我在中学时曾参加过校体操队、就是垫上、单、双杠、吊环、跳木马等等,我被体育老师看中、成为校体操队种子。福州少体校体操教练暗中观察过我们的练习、对我的柔韧度很满意、本来想吸收我入少体校、后来因为时局开时动荡的原因、整个体育界开始混乱了、就没有后来了。


我为什么知道此事?因为当时福州市少体校的体操种子选手杨明琪、后来是我的同学、他告诉我的,杨明琪当时正好在教练身旁、亲耳听到教练对我的评价。"我要收这个同学、他的柔韧度很突出、我们队里还没有这样的人、可以培养。"后来文革爆发、就作罢。


杨明琪之后成为我的同学、而且是同学中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四个同学在一个宿舍。宿舍中有福州市最好乐器、两架意大利手风琴、一架一千多元、这是文革前的价格、当时一般人一个月工资是几十元。还有小号、圓号、大号、木琴、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黑管等等。我们整天就是玩这些乐器。所以后来成立的校文艺宣传队、拉出去阵势也不弱、经常到工厂、学校、部队、军机场演出。舞蹈也不错、把翻斤斗、前空翻、后空翻、前手翻、后手翻这些动作都化入舞蹈中。还是以杨明棋为主、我和其他男女同学配合他。


独唱每一回都是我上场。另一个同学杨天浩乐器很好、还有一个同学、他父母就是艺人、他也会乐器。乐队就是杨天浩带领和主持。校文宣队就是以我们宿舍几个人为骨干。到外面演出、如果到学校、就会受到学生们热情的掌声和笑脸、特别是女同学、看到我们的斤斗和劈叉和大劈叉、总是惊呼一片。掌声如雷。当时主要演出的节目是"長征组歌""長征组舞"这些、独唱主要是"亚非拉人民要解放"及新疆味的一些歌曲。如果到工厂演出完、厂方会招待我们到食堂吃夜点,一碗面上有两个鸭蛋、一点肉丝。到学校就没有这个待遇了、不过学校同学们的笑脸也是精神点心、到部队、尤其是去军用机场义序机场演出、招待的特别好、夜点比工厂好很多。


我的宿舍为什么有这么多乐器?因为杨天浩同学的哥哥是福州铁路分局文工团团长。铁路有钱、所以他们团的装备乐器超出专业团队,福州市文工团当时的装备和铁路文工团比、那就是丐帮和龙王比宝。文革爆发后、铁路文工团的人担心乐器受到造反派的搶夺或破坏,就分散保管。杨天浩的哥哥就带回家一部分、但是他的父亲是印尼归侨、解放前是福州黄包车行的老板、在当时算是资本家成份、所以放在家里也不保险、随时都可能被抄家。因此才放在我们学校宿舍。那时候学校没有人敢动。我们宿舍的几个人文革中是逍遥派、没有任何政治观点、就是玩乐器、吹喇叭、唱歌、一到晚上在宿舍门口杨天浩手风琴、杨明琪小提琴伴奏、另一个拉二胡、我就闭上双眼、来上几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条小路""八角楼的灯光""沙枣花""边疆处处赛江南"、等等,没完没了的唱上两个小时。其他同学在旁边围观。


1970年作为带薪知青、我们都要到三明地区的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杨天浩、杨明棋到尤溪县。我和其他同学在闽西某县。离开福州的那一天、同学们各自由家中乘车到福州火车站集合、然后上火车到三明。每一个同学都有人送、我是独自一人到火车站、因为母亲在部队医院工作很忙,外公、外婆年纪大、我不忍心让他们送。


和我一起的同学中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严孙榕、当时和我坐在一起、靠车厢窗口。他的奶奶来送他、一大把年纪了、站在月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十分伤心不舍的样子。孙榕同学的家境我很了解、他的父亲在台湾、可是長期无法回福州、他母亲和他父亲离婚、另嫁人了、家中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和他父亲的联系只靠书信来往、还要经过香港转信、十分不容易。他父亲写给他奶奶的信、严孙榕有给我看过几封。句句泣血、割不断的亲情。连我这个自认为的钢铁男儿、也是看得泪流满面,心好痛。


在《大海航行靠舵手》的音乐声中,列车缓缓启动。此时车上的同学和月台上的亲属们爆发出哭声响成一片、有的家长拉着孩子的手、跟着车奔跑。严孙榕同学也哭的很伤心。我面无表情、惊呆着看着眼前的场景。列车离开福州驶向三明。


到了三明,住在列东招待所,一个晚上后,第二天,杨明棋、杨天浩等人到尤溪县、有一部分同学去了大田县、我们这边几十个就去了闽西山区农村。


因为是带薪知青、所以插队时间不长、期间做过科学种田、小学教师、防治血絲虫病、政治夜挍等工作。十个月后就调到县里的一家工厂。其他地方的同学也陆续调到工厂。杨明琪、杨天浩等同学就调到三明的重型机械厂。所以,每一次我探亲假来回都要经过三明市、都会在他们厂驻足玩一、二天。其他厂的同学知道了就会围拢过来。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大家一起欢笑、歌唱又谈心。仿佛又回到青葱岁月。



闽西宁化是中央红军長征出发地之一。






风展红旗如画。





红土地、闽西宁化子弟参加红军有三万多人、活着回来没有几个。






电视剧《绝命后卫师》里面讲的"湘江之战"时为掩护中央红军渡江的后卫师。几乎清一色的闽西宁化客家子弟。在担任后卫师时几乎全师覆没。


当时、我在闽西县城的朋友很多、大中专带薪知青500多人、认识一半以上。普通知青也认识非常多。由于長期坚持锻炼身体、我在县城关内掰手腕无敌手。消息传出去、就很多知青和工厂的人来找我掰手腕。开始都是轻松赢得对方。有一个电厂的复员军人、人称"大脑壳"是闽南人。他说当兵时是陆军一个师里面的举重冠军。单手能举160斤。他特意带了一帮外线电工来找我、电厂的人我很熟悉,因为我在曾在电厂内线干过几年。


都是熟人,大家很随便、正因为我在电厂干过、所以"大脑壳"复退在电厂时、听其他人提到我以往的不败记录,大家对"大脑壳":你如果能胜老陈、就是县里第一。所以"大脑壳"看见我时、实在"不屑一顾"的表情跃然脸上、就他、好象"白面书生"的样子、会有力气?看样子他想"一战成名"。信心滿滿、但是,我心中非常清楚,想胜我太难了、这种场景我见过太多了。


回想在学校时、不过十七、八岁,文革后期来了"工宣队"、就是专门来修理学生的。都说学生是"头上生角、身上長刺。",工厂里的工人都不愿意来。所以来的"工宣队"是清一色刚刚复员的复员军人。整个结构有连长、指导员、排长、班長。连長自认为是个老兵出身、也喜欢锻炼身体,听人说我掰手腕不错、就主动挑战我,准备在心理上打击一下我们学生的"嚣张气焰",以后才会老老实实服他们管理。


遇到这种情况、我总是不卑不亢、而且平静迎战,因为经历过太多了、基本上对方、开始都是"盛气凌人"而来、最后"铩羽而归"。其他人有信心、是因为有练举重或体操。而这位连長大人、不知他练过什么?可是他说的话口气大的出奇、令人喷饭,在大礼堂,很多同学围过来,连長大人趾高气昂的环顾学生们,他可能觉得我们都是他的部下、今天就来个"杀鸡儆猴",他说:你们学生一个月才吃多少斤"定量"、我们当兵的一个月吃40多斤定量。哦!原来他的信心来自他的饭量、所以、我冷笑一下、不屑一顾。因为当时的学生定量是、初中生24斤、高中生28斤。中专生30(因为要去工厂实习),我母亲在部队医院吃食堂。省下许多全国粮票和军用肉票给我。而且我的饭量是出奇的大。刚到学校一个星期时、我曾一餐饭吃15个馒头、一个2两的。被全校通报点名批评过。所以他"死定"了。


掰手腕开始、双方手握好,我全身运气、凝聚于手上,一秒钟不到,闪电战术、"连長大人"撑不住、就垮了、他的脸漲得通红、这么多人围观、还有许多细皮嫩肉的漂亮女生、他脸上挂不住、说:不对、这么快、你这算偷吃(偷袭的意思。)


他要再来,我巴不得、乘机杀杀这些自以为是的"工宣队"的威风、谁让他小瞧学生。第二次、我说:你先用力、希望你也能一秒钟压败我。结果他真的先开始发劲、我顶着、纹丝不动。我说:好了?他点头:行。我啪的一下、前后不过三秒,结束。连長大人无奈的说"好厉害"、左手来一下、怎样?我说:可以、我是双手一起练的。结果还是一样的、他双手都输了。大家散去后,我的好朋友杨明琪靠近我说:你应该让他、以后你会吃亏的、他会报复、我回答:不管他。


此时面对的"大脑壳"、比当年的"连長"有着明显的优势、人高马大,、脑袋特别大、身上肌肉大块圆滚(圆滚的肌肉比练健美的条状肌肉有力量。)而且正而八经的练过。听说这个人很会打架。有一次他的哥哥(当地警察)被一个闽南的建筑工地的通筑队二十多人打的受伤住院。他去找这建筑队算账、刚好在县城的街上遇上、就开战、从街头打到街尾、整个过程一个半小时(很能打、打这么長时间、耐力上他比我强。)这二十多人居然被"大脑壳"打得人仰马翻、头破血流、多人受伤住院。第二天、这伙人有的头或手包着绷带、一副伤兵的样子、提了一旅行袋的水果、香烟等找"大脑壳"赔理道歉、讲和。福建人是这样、输了就认输。你比他厉害、他愿意给你当警卫员。


面对这样的对手,我并没有怕、一上手不到三秒钟、"大脑壳"输了、他说:这么快?


那行!就慢一点、我让他先用力、他说:行!我一发力、他照样坚持不过三秒。这样连续来几次、左手也来过三次。他都输、"大脑壳":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输过、你应该有"气功"吧。我笑笑。


他说:老陈、你行。我们交个朋友、我们做"联防队"怎么样?什么意思?哦!就是谁有事与人打架、都要出来互相帮助。我说:行。


之后、来找我的人就多起来、尤其是星期天、县城关外的人、专程来找我。有两个人胜过我、一个是泉州人"小蒋"、也是知青出身、当时在一个公社粮站工作。他胜过我。据他说:有一年探亲假回泉州、在街上与人冲突、对方多人、小蒋退到路边、双手各拿起一辆木板车、一手一辆板车舞起来、作武器、对方見了、惊住、此人莫非张飞在世、力大无比。看来不是对手、退去。但是、有一天小蒋回家、有几个人理伏在他家门口、有一个从后背紧紧抱住小蒋、其他人打算围殴他、小蒋一个后空翻落地、将对方摔出好远、这伙人只好抱头鼠窜。


还有一个胜我的是同安人"小蔡"、这人力大无穷、惊为天人、是目前为止最厉害的。他在一家兵工厂工作、一个星期天特意乘長途车下来电厂找我。他胜我后、当然很高兴、也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半小时后、我和几个电厂的朋友在街上与人起冲突、小蔡刚好路过、问我、要不要留下来帮助。我说:谢谢!我们自己解决、你乘長途过来不容易、赶快回家吧、等一下没有车、怎么回去?他说:"有事打电话找我、就说找小蔡、传达室的人都知道我"。你看才是一面之缘、多么讲义气、讲肝胆。


若干年后、我回到福州、他当时也在福州工作、在东南电视台看到举办的全省掰手腕大赛、小蔡是重量级的冠军、连续保持三年、第四年他主动退出、说是让位年轻选手上来。


我曾在县电厂内线工作了几年、当时的内线班長是山东青岛人、也是复退军人、都是外地人、算对我滿好、有一点小照顾。他喜欢舞剑、有一个星期天、班長说要去他师父家、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说好呀!一起去。


他师父是武术家出身、年轻时当过红军、八路军、解放战争时期是团长、所以人称"冯团長"、文革前是宁夏回族自治区公安厅长。当时离休在家、经常有年轻人去他家学习武术。


我们到冯团长家、一个别墅、有小院、花草、环境不错、可以练武、喝茶、种些花草、养鱼。


冯团長很接地气、对工厂这些基层的人很是热情、在街上也会打招呼、没有半点架子、老百姓对他评价不错。不象有些当官的人、端着身架、脸上一副严肃而悲哀的表情。与普通老百姓保持距离、好象他就是非凡人。


冯团長与我初次见面、就对准我发达的胸部来上一拳。说:你练过武,我说没有、以前有练过体操。后来每一次去他家、他总是很热情的给我一拳、我知道他挺喜欢我、但是胸部真的有点痛、但是、我还是强忍住。


到他那里、我的目的不是学武、主要打听抗日战争的事情。听故事、他总是泡上一壶当地的明前绿茶、请我们、这茶喝了有回甘味、有点象福州的青橄榄的回甘。


冯团長说他当红军前就是从小练武术开拳馆、是当地有名的武术家、闽西人多是客家人、从中原下来、有尚武精神、练武主要是保家防身的作用、我问他有没有和日本兵拚过刺刀?我很关心这件事、因为我父亲当远征军时在缅甸有和日本兵拚过刺刀。可以拚过日本兵、但是电影里、小说里总说日本兵拚刺刀很厉害、我总想弄清楚这事。


冯团长说:日本兵训练很严格、不管射击、刺杀都训练有素、单兵素质远高于中国兵。他当八路军时有和日本兵在战场上拚过刺刀、可以完胜日本兵。因为他是武术家。其他战士多是农民出身、在家时饭都吃不饱、体质比较弱、也没练过武、所以他们在战场上与日本兵拚刺刀时、一般要五、六个人围住一个打,、甚至七、八个人才能克制日本兵。我想:如果是我和小蔡、小蒋这样的人与日本兵拚刺、完全可以一对一而胜利。


有一次冯团长的大儿子休假在家、原来他是宁夏回族自治区的体工大队的武术教练。我问他出身武术世家在宁夏应该功夫算好的吧!,他说、不行、只能对付小流氓。当地人有些人功夫很厉害。在一个碗里放一块豆腐、上面放一张纸,然后,隔空用手拍向这个碗。碗中的豆腐全烂了、这张纸却完好无损。他说如果这个人要拍烂一个人的心脏也可作到。心脏烂了、但是身体表面还是好好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想、他没必要在我面前讲假话。我也不会给他半分钱。所以信者亘信、不信者、过一千年也不信、解释是多余的。一段时间后、冯团長又恢复工作回到宁夏回族自治区任公安厅长。


没想到时间过去太多了、调理的事今天就先不谈了。谢谢!再会。






谢谢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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