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晚早点回家”
他们的歌里仿佛能听到人字拖的踢踏作响、油锅里的滋滋啦啦、不加修饰的方言吆喝……他们叙述着生活,也就是生活,一身烟火气,浸润江湖心。五条人歌里的爱情,主角总是市井里奔波的赶路人,塑料普通话一遍又一遍唱着“我们的爱情美得似蜜/花香四溢/甜而不腻”,那是街头巷尾的爱人们。缓缓的日子,淡淡的云烟,每日收摊算账、鸡毛蒜皮,为了琐碎吵吵闹闹,便是爱情最好的光景。千百年过去了,又是一个七夕,还是那条银河,还是那颗织女星,还是有人践行着“相濡以沫”、相信着“风雨同舟”——在菜市场、在早餐摊、在烧烤店、在田间地头……烟火之中,欢喜自生。奔波有依靠,就是浪漫,我们要致敬所有奋斗中的陪伴。
《乐队的夏天》第二季一开播,“海丰靓仔”五条人乐队就抓住了很多人的眼球。
每天清晨,江边上总是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老万和妻子的打铁铺在这里已经有几十年的光阴,具体多少年,久得老两口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拿大锤,一个人拿小锤,小锤指哪儿,大锤就砸向哪儿。一敲一锤,两人的汗水浸透了地砖。
几十年前,打铁铺多了个老板娘,也是帮工。
老板娘大笑:“我们俩天天就是你焠铁我打铁,‘哐当哐当’的,我骂他的话他都听不见。”
老两口总是乐呵呵的,过路人问:“不吵架吗?”
“凡哥,客人来了,快去点单。”老板娘阿琴一边提醒着老公招呼客人,又不忘加一句“厨房瓷砖有点打滑,慢点走。”
盛夏的深夜,路边一家新开的烤鱼店里,有一对忙碌的夫妻。
凡哥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那双因穿签、烧烤伤痕累累的手。他说:“看到她满是伤痕的手,就想为她遮风挡雨。”晚上8点,华灯初上之时,她刚戴上口罩,他已在身后为她围上围裙;她刚拿起烤串,他已递上了食材;他抱出遮雨大棚,她就在一旁准备帮忙;……
结婚之前,阿琴是开烧烤店的。
日落而作,日出而息,他们所有的浪漫,都跟月亮有关。
收工回家已是第二天凌晨3点,等到睡下,天已经蒙蒙亮了。
暮色无声地降临在一辆摊煎饼的三轮车,车上系着一个心形气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推子推着面糊一圈又一圈,岁月也跟着盘旋,两个人都快60岁了,每天一起出摊、一起回家,两点一线,一走就是一辈子。七夕这一天,大爷将一个红色气球挂在摊位上,磕磕绊绊地说是捡来的。大妈笑说:“你也是我捡的。”光鲜的城市里,总有一些浪漫,粗粝但真实。
他和她是一对常年摆摊的夫妻。
一家菜市场档口里,丈夫一边搬货一边对妻子说着什么,妻子在柜台上用计算器算账,略歪头听着丈夫的话,但眼睛还在看着计算结果。
但他说,喜欢看女儿写作业的样子,喜欢看老婆数钱的样子,这辈子,总也看不够。
人到中年,他和她为了生计天天奔忙,生活里没有时髦的“仪式感”。
爱与被爱,就这样深深地藏在了一粥一饭、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之中。
他左眼失明、她行动不便。遇到他之前,轮椅是她唯一的依靠;遇到她之后,他的世界又有了光明。
玫玫和小明,各有各的残缺。
一根网线,拉扯着两个辛苦的人。结婚那天,没摆婚宴、没拍婚纱照、没有蜜月旅行,只是共同到老家的一家粿条店里吃小吃。他本想送她一大捧玫瑰,最后变成了一朵,因为她说:“我们把钱留着将来看病用。”
两人是在残疾人电商培训班相爱的,后来一起开了一家网店。
他们是做红酒外贸生意的,主要业务给电商平台供货,公司就是夫妻二人,清关、出货都得自己来。这一天,仍旧是两人自己搬货,300箱酒到最后却碰坏一箱。她心疼了好一阵,他陪着笑脸把开瓶器递给她。
这几天,小陈和小周新进了300箱红酒。
她说:“平时舍不得自己喝,快过七夕了,就当是个惊喜吧。今年过得很辛苦,老公瘦了一大圈。”爱对了人,不期而遇的都是惊喜。
“砰”,酒开了,她笑了。
妻子国芳忙着煮面,丈夫老李在一旁往面碗里放调料,狭窄的灶台边,夫妻俩默契地配合着。
芳芳面馆很小,十多平方米的店里摆着6张小桌。
谈起原来的日子,国芳眼底都是往事。6年前,他被确诊为尿毒症,接到过5次病危通知书,唯一的方法就是肾移植。
“原来就想着他能正常喝水就足够了,现在已经超额了,幸福其实很简单。”
他们配型成功的概率只有十万分之一,但她还是决定一试,“当时怕配型失败让他失落,我还是瞒着他去的。”国芳说。面馆是两人“重生”后开起来的,是老李提议要用国芳的名字。“现在她是老板,我是打工的。”老李打趣道。国芳听到笑着白了丈夫一眼:“什么老板,这不都是咱俩的。”
2015年3月10日,她的一个肾移植到了他的身体里。
过几年,老李想着盘个大点的餐厅,也可能试试别的生意,但无论做什么,店名都还是“芳芳”。
小李大四那年,母亲重病欠下大笔债务。为了还债,两人东拼西凑盘下一家服装店。
90后小夫妻,小李和林红是在学校认识的,她是他的学姐。
几年后,2018年春天,两人终于还清了大部分债务,在店铺的门上贴了一张纸:突然想去扯个结婚证,今天停业一天。
壁纸是自己糊的,货架拼了又拆,拆了又拼,生意不好的时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作为鲜花店老板,他和她的每一个节日,都格外忙碌。
包花、卖花、送花,加上提前备货、节日当天的促销,为了清货还得延长营业时间,最后忙下来,只剩下回家睡觉的力气了。
虽然大大小小的节日总是在忙碌中度过,但她依然笑靥如花,作为花店女主人,本来就是收到玫瑰最多的女人了。
量了几十栋别人的房子后,这是他们自己的家。
毛坯房里,男人给女人比划着如何装修,一双手勾勒出家的样子。
建筑行业前期投资很大,为了筹措本钱他尝试通过“度小满金融”APP借钱,资金很快到账,让生活重压下的两个人缓了口气。过去两年,几乎每天,都是在别人家工地吃土。这一次,他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房子,那个在心中描摹了无数次的家,终于有机会照进现实。
丈夫30岁,妻子29岁,他们的装修公司和小家庭都刚刚起步。
那些在工地上一起吃过的盒饭,填满了肚子,也喂饱了小小的梦想。
凌晨3点,菜市场边的一间出租屋里,急促的闹铃声准时响起。为了让丈夫老李多睡一会儿,阿娇总是悄悄关掉闹钟,轻手轻脚地洗菜、煲粥、熬汤……准备早餐店营业。
同样是梦想,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过一碗人间烟火。
老李3岁时因小儿麻痹症双脚落下残疾,又因家贫无以致学,早早地便步入社会,为生计奔忙。遇见阿娇那年,他已经做过打火机加气工、卖过老鼠笼、酿过土酒、开过小卖部……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但她说:“他勤奋踏实,感觉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20年前,两人结婚时,没有彩礼、没有鲜花、没有祝福,亲朋好友一片反对。
日复一日,风风雨雨许多年,她还是会早一会儿起床,关掉闹钟;他还是会拖着残疾的双脚,陪她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结婚后,他们有了这间早餐店,日子渐晴。除了春节,店里全年无休。
一家串串香店人潮散去,男人端着盛放脏餐具的盆,女人在把桌面上混乱的餐具放到男人手中的盆里。每张桌子上有一盏灯,光打在夫妻俩身上像舞台的追光灯。凌晨时分,他和她靠在一起数一天的签子,大签子1元,小签子2角,手指拨弄间,日子越来越好。
晚班公交载着几个夜归人,灯红酒绿的街头也到了灭灯的时间。
店里的生意很火爆,“忙” 成了他们唯一的生活内容,夫妻俩很难有独处的时间,但又无时无刻形影不离。
它们散落在马路边上、巷子深处、或者小区的一角,没有透亮的自动门,没有逼人的冷气,一抬脚就可以进去。但是,突如其来的疫情,打破了店家人安宁的小日子,门庭冷落、生活拮据,裤腰带越扎越紧。
一家家小店,或许门脸窄窄的只有几十平米,又或许只是一辆三轮车、一座旧仓库、一个烧烤炉……
疫情之下,房租、货款、水电费……每一样都牵动着一个家的营生,小店家入不敷出,生活捉襟见肘。想要度过难关,“度小满金融”旗下的信贷服务或许是一座避风港,让疲惫的人们歇歇脚。度小满金融即原来的百度金融,他们的信贷服务产品有按日计息、灵活借还的特点,非常适合小生意人使用。遇到需要支付店租、进货资金短缺等急需用钱的时候,就可以打开度小满金融APP,通过信贷服务周转一下,操作方便简单。现在的互联网金融产品有很多,但度小满金融不仅产品好用,平台也安全可靠。2020年,度小满金融成为“CCTV-2央视财经金融科技服务合作伙伴”,品牌安全性和专业性都得到了认可,值得信赖。
大时代的风雨中,小店铺随风飘摇。2020年,很多贴着“春节后营业”的店铺再也没有营业,卷帘门上的“福”字,被“转让”、“招租”覆盖。
生活不易,却有彼此;店铺再小,也照亮城市一角。一店、两人、三餐、四季,没人爱辛苦,除了为爱。奔波有依靠,就是浪漫,度小满要致敬所有奋斗中的陪伴。
万家灯火中,一个小店一个家,是一对平凡夫妻安放爱情的方式,也代表着一个社会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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