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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51 -- 60

送交者: 哈哈嘻嘻哈哈[☆智慧喜悅豐盛☆] 于 2023-03-20 9:05 已读 799 次 2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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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51 -- 60

51 我是全部,我什么都不是

更想不到的是,随时,我眼前所看的东西、人、动物、植物、马路,房子,大楼……,一切可以体验的,都让我一再体会到:全部的现象,全部的「有」,其实都是头脑化现出来的。


假如没有我的五个感官,其实什么都没有,即使「有」,站在整体,可以说根本不成比例。好像眼前明明有一头大象,而我通过感官只看到它身上的小蚂蚁,更非要把注意力落到这只小蚂蚁身上不可。


然而我的意识自然想扩大,想站到每一个宇宙的角落。它扩大的速度是无限大。也就好像我的身体粉碎成百万亿万个活生生的粒子,而每个粒子都有意识存在。然而他还继续在扩大,扩大到「没有」。


有意思的是,扩大到「没有」,又好像跟「有」完全没有区隔。


这时候,让我感觉这人间的范围,在意识上根本小到不成比例。倒不需要把注意力带回到这个人间。


而站在整体来看,他一点都没有影响。


任何眼前在发生的,在动,在做,在讲话、在分析的,全部好像一个走不出来的回圈。它本身在自己里面打转,对整体没有什么代表性,从来没有离开过整体,也从来没有独立的存在。


过去,我已经开始体会到,眼前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在讲话、在动、在做、在吃饭、在睡觉、在工作,好像都可以把它放过,让它自动发生,倒不需要再加一层顾虑或照顾。


这样,不光可以完成眼前发生的事,而自然会花最少的时间,达到最高的效率。好像样样眼前事情都不用费力。一天,想做什么,自然可以完成他自己。


这种经验,假如不是亲自体验到,我做为一个医师、科学家会认为根本不可能。然而我不但亲身体验到,还持续好几个月一再重复,让我不能忽视它的存在。


只是,这种体会,我谁也不合适去分享,心里明白:谁会相信?懂医学的人,可能会误以为是不理性或错觉。但有意思的事,我其实充满了信心,知道这种状态是我们每一个都有的。问题是:为什么一般人体会不到?


我进一步发现,人类历史上留下来的记录,这一切表面看来延续了上万年的积累,依然都是从心中延伸出来,都是脑的产物。


是通过脑的分别和区隔,再用感官守住、定位,而产生一种好像有东西在发生、有东西在动的印象,而延伸出有个连续的观念。这自然让我感觉样样都有理由,有个来源,有因有果。


真想不到,连这个连续性,都还是从心中再通过脑的运作延伸出来,一建立这个连续性,自然产生时间的观念。


我突然发现,连时间都是头脑的产物。


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区隔,在于人类的时间观念特别坚固。这本身也就是人生痛苦和不安的最大来源,假如没有亲自去体会,绝对不可能相信。


这个领悟,让我当时没有办法整合,跟我一生的经验也没办法整合。当时最多只能通过个人的情绪来表达这个理解,而大哭了一场。接下来,这个领悟又重复了好多次。他不断地重复,我也只能从哭转为笑。最主要还是笑自己——怎么可能被这一切骗得那么彻底。


最可笑的是,我也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叫做「客观」。我们认为是真的,认定是事实的,例如一个苹果或一个定理,因为可以被我们看到,验证到,也就被我们称为具体或「客观」。但是,就连这种「客观」,本身还是从主观延伸出来的,少不了「我」的运作。


要被「我」所看到、验证,才可以称为「客观」。


所以,任何我们称之为客观或具体的,其实一点都不客观,一点也不具体,本身还是建立在感官带来的一种幻觉。


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随时在体会创造和造物主的关系。自然产生一个悖论 ——为什么人类所体验的范围都差不了多少?


后来发现,也就是因为我们人的五个感观体会的范围都很接近。比如说我们眼睛所看到的频率波段,在人和人之间都是大同小异。耳朵听的、身体感触的,也都是如此,都在同一个狭窄的范围里运作。是这样,才在人和人之间得到一个表面的共识,而自然通过这个共识,建立一个共同的真实了。


这么一来,我们不光是把自己骗了一生,而且还是全人类整体的洗脑。本来头脑最多只能提供一个相对的比较,而突然之间,我们赋予了它绝对的地位。


后来,连这个悖论也自然消失,而给我带来很大的平静。

52 通过每一口呼吸,我延伸这个世界

这世界,是个大妄想。


想不到的是,这个大妄想是我自己建立起来的。


前面这种经验,不断不断地重复发生。这让我真正感觉到,这一生,无论过去、未来、任何可能发生的,已经相对不重要了。


一切都是个大妄想。


我记得,从醒来到睡,甚至连睡眠中,我随时停留在心。


通过心,在看着这个世界,看着一切的妄想。


我可以清楚地把这种领悟,带到每一个瞬间。也就自然发现,连呼吸本身都还在延续这个妄想 ——也就是我们从出生、长大到死亡,通过每一口呼吸,都不断被洗脑,都认为要守住每一口吸气,不然眼前的「命」也就消失了。而认为从出生到死,每一口呼吸都有绝对的重要性。


就这样,连一口呼吸,我们都放不过。


我突然发现,眼前的呼吸,其实我可以放过。让呼吸,完全呼吸他自己。好像跟我的心,再也不需要有什么连结,不需要有什么关系。不用守住它,甚至不用去理它。


通过每一个呼吸,我自然发现,我也在延伸一个世界,创造一个世界。通过这种不费力的呼吸,在吐气中,这个宇宙,也消失了。


而我同时发现,因为不用再去管呼吸,它自然慢下来。好像是通过头顶和脚心在吸气和吐气,吸气和吐气可以拉的很长,而甚至好像不在动。这本身带来一种自由的感受,很难可以描述。但是,我认为只要有过,就很难忘。


我自然发现,可以通过呼吸,很扎实地落在地球,与大地合一。好像一口吸气,不光是从头顶贯穿到脚心,还可以进入地下,让我完全与地球连通起来。这样子,一天,可以从早到晚都很稳重,而随时在喜欢中。好像眼前样样事情发生或不发生,都跟我已经不相关了。


这些经验,也让我亲身体会到,呼吸可以当作一个意识彻底转变的大工具。而且是转变最快的工具。

53 享受没有梦的深睡

在这个经历,我也突然体会到,不光人和人、东西和东西,事情和事情的区隔都是脑的作用。其实连意识状态和意识状态之间也没有什么区隔,本来是平等的。是我们自己,非要带来一个分别不可。


过去,我好像认为清醒和睡觉当然不一样。即使同样的在睡眠中,做不做梦也可以做个区隔,都属于不同的状态。


后来对我越来越清楚,可以作区隔的,本身只是头脑在运作,在费力,在打转。然而,在每一个状态中,同时有一个共同点。


这个共同点,最多,只是一个轻轻松松的知觉,或知道。


知道什么?


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最多,只是知道自己是醒的。


是有一个细微的存在。


存在什么?或在哪里?也讲不下去。后来自然发现,再讲下去,它其实又离不开脑的作用。


最有意思的是,我通过这些理解,不光睡眠减少,甚至,就在睡眠中,发现自己是「醒的」。


好像一整天在做事、在讲话、在睡觉、在做梦,完全都是同一件事、同一个东西。然而,这个醒的什么或哪里,倒不是我用语言或念头可以把它描述出来。可以表达的,好像最多在话跟念头前面,有一个什么东西,让我定住在这个最原始的生命。


这种觉知,我发现竟然随时都有。只是在白天当中,把它忽略了,注意力自然跑到眼前的人事物,我也就不会去注重这个微细的知道。不光如此,睡着了,在做梦,我都发现这个状态还存在。只是我一般会被梦里的情节和现象带走,而一样不会留意。只有在没有梦的睡眠中,它才比较清楚,而可以让我彻底去注意到。


我虽然在这里轻轻松松地用这几句话表示这个理解,但当时,这种体验,对我的冲击之大,让我突然感觉到过去修行的追求,好像告了一个段落。就好像生命将一把最宝贵的钥匙交给了我。


接下来,只是重复地在验证。


至于生存,有没有什么意义,好像对我一点都不重要了。


我体会到这一点,而这一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好多年后,为了解释这个理解,我才会这么表达:最深,没有梦到睡眠,本身就含着我们的本性。我们只是不知道,而在睡觉中跟着昏迷。假如知道,甚至随时都可以掌握到它,这本身就是我们这一生想找到的。


54 佛性

除了前面的经验,我也自然发现,这段时间,我接触到很多修行者,包括牧师、神父或出家人,好像交友圈子自然开始调整。过去往来的都是医师、科学家。突然间我似乎对这个圈子不那么热络了。


虽然我参与了各式各样的科学研究、发表论文,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讲究要在最顶尖的期刊发表。但我突然发现,这些都没有什么永久、长期的价值。要说有什么价值,本身也只不过是人通过头脑创造出来的。


任何突破,不光只是短暂存在,更是没有办法对我们真正的本性,最重大的人生问题,做任何解释或解答,也不可能带给任何人幸福。所谓的突破,最多只是成立一个领域,不断强化它自己。


我发现,这个现象是普遍的。没有一个人为的领域可以称为例外,包括哲学和宗教。


过去的大圣人以自己的生命验证了领悟,不会想留下任何文字记录。弟子后来整理和传达,,反而建立了一套系统。这样的整理和系统无论多完整,本身还是在一个狭窄的头脑的层面在运作,最多也只能带给我们束缚。


我自然发现,这几句话,是我过去用头脑最难理解的。因为我本来就是通过脑,想理解这个世界。包括人生。没有想到,头脑竟然会建立一个完整的系统,做一个完整的说明,而通过这个完整的说明,还进一步可能绑架我,并不是带给我自由。


我也体会到,过去大圣人留下的经典,全部都是后来通过弟子留下来的记录,最多只是为我带来一个指南针。然而,这些指南针只要落在语言的范围,也就引起头脑的作业——让人会想用头脑,去理解非头脑的状态。这本身,我现在已经知道是不可能的。


不光用头脑去领悟是不可能的,通过任何的「做」或练习,一样是不可能。我个人所体会的状态,是跟这个身心、这个人间、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相关。我深深体会到,我过去走的方向都是错的,甚至可能是颠倒的。就连过去的切入点,都不正确。


我过去不断地认为有一个「觉醒」的状态,是通过头脑可以懂或领悟到的。然而,事实又是刚刚好相反。这个状态,本身是在我不可能知道的范围。也就好像是通过「不可知」,我才可以摸到一点边。是通过「不可知」,才有一个领悟的观念可以谈。


当然,作为一个科学家,我本来就希望事事简单明了。面对一个科学的题目,也希望简化,回到问题的上游或根源 (在医学,我们称为机制)。面对修行,我也只是如此。


但是,事实比我想象的更简单,还更不费力,还更上游。它不是靠任何做或追求可以得到的。这一点,假如过去有任何人跟我这么讲,我不可能会相信。


这几十年下来,我见到众多修行者,都让我发现在重复同样的错误,都还在类追求认为的一些练习或领域。无论是静坐、瑜伽、祷告,各式各样的功夫,都一样,离不开头脑的限制。


我每一次接触不同的修行人,都不忍心看着大家浪费那么多生命,追求根本不需要追求的状态。但是,自己当时还年轻,只要一开口表达,就造出质疑或是对立。这种反应,自然让我一句话都不吭,不把它当作一回事。


我自己心里明白,假如有一个东西叫真实,这个真实绝对不可能是练出来的,或修行出来的。祂不是人为的产物。


而我们所想追求的答案,本身就是我们自己,是我们本来就有的。可是,我们自己不知道,还认为需要通过那么漫长的追求,再加上种种的练习,来得到我们本来就有的。


这个观念就是这么简单明了,一样的,我印象中没有人相信。无论修行多少年,有多少成就,一定要走这么一趟长的冤枉路。


然而,我总是舍不得大家走这么多冤枉路,多年后,我才试着用「全部生命系列」将这里所讲的好多观念,一段段带出来。


我自然发现另一个更有意思的现象 ——我们眼中的不同,例如佛教由众生非众生的区隔,或众生和菩萨的区隔,或一般人看到人与动物、植物、和其他生命的区隔,全部都是人制造出来的分别。


人和任何东西共同的本性都是一样的。这种共同的本质,我们再怎么找,都找不到,但是它到处都存在。这在表面上好像有矛盾,对我却是再明显不过,只要亲自体会到,全部矛盾也就自然消失了。


这么一讲,没有东西没有佛性。


我们任何追求佛性的想法或举动,其实都是多余的。


我也自然发现,这么一来,我好像跟全部过去的大圣人没有分手过。其实,没人分手过。也就好像我随时认为佛陀就在我头顶上,跟我合一,没有任何分别或差异。


这种合一,与耶稣跟我合一是一样的,彻底合一。甚至,合一到一个地步,没有佛陀,没有我,没有合一。最后,只剩下没有光线的光,没有意识的意识,没有宁静的宁静。


不止如此,我发现,跟任何大圣人,不光是佛陀、耶稣,还有数不完的过去的大圣人,都可以合一。假如我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个人或个体来看,其实合一的部分,也只是真实。


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只是代表真实。通过合一,我体会到的,最多只是真实跟我合一。


其实连说真实跟我合一都是多余。


最后,只有真实与真实合一。


我连一个合一的观念,也自然没有。


回到眼前所看到全部生命,虽然都知道是幻觉,但是,同时让我不断地「喔!」再惊讶不过的是:生命点点滴滴都是奇迹,但我们在忙碌中看不到,也就当然认为是不可能的。


55 大菩萨

我记得当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也许几星期,可能几个月,前面谈到的菩萨道自然在心中浮出来。


也很巧合,遇到一些出家人,向我介绍大乘的佛法,而且很详细地说明与解析。我才知道,原来佛教有那么多宝贵的资料。这些经典就像一套最完整的修行手册,不光把佛陀个人的经过讲得那么清楚,甚至还把任何人可能遇到的意识状态,都做了详细的说明。


我才知道佛教不光有菩萨和众生之别,就连菩萨本身的层次都有区隔。比如从初地菩萨到十地菩萨,十地之后,才成佛。


我记得当时很多朋友的理解是,菩萨首先想度众生,是为了度众生来牺牲自己的成佛。但是,我读到这些叙述,反而觉得最多只是一种比喻,倒不是非如此不可。这些经过,最多是在强调菩萨所代表的价值或修行的特色,并不是要有一个分段的观念,不是真的要等度完众生再成佛。


我已经老早知道,人、菩萨、佛本身是我们头脑投射出来的。更不用讲,这三者之间的区隔,最多也只是反映我们头脑的运作。或者说,佛或菩萨的特质,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质。只是我们过去不知道,才需要走那么长的冤枉路,还要在人、菩萨、佛之间做一个区隔,甚至选择。


既然佛性、醒觉、悟、道…… 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质,我们也不可能去分段来找到它。即使通过一个「菩萨」的位阶,也不会跟我们本来就有的佛性更接近或距离更遥远。去强调有菩萨的位阶,再附带分段的醒觉、分段的成就,这些观念反而又是我们的头脑在运作,是我们自己加上一个不需要的层面。


回到前面所讲的,我当时就认为「菩萨」这种名称只是在强调一些修行的成果或特质。比如说文殊菩萨,最多是表达智慧。然而,这些智慧倒不是我们人间可以理解的,也不是用任何语言可以描述。文殊菩萨所代表的智慧,跟我们这个人间一点都不相关,是在绝对的范围,倒不是在任何相对的领域。


这一点,我自己不断地验证,而深深体会到不可能用理论去探讨。真实,并不是可以用几地菩萨的比喻来表达。只要分地 (bhumi),这些语言还是离不开头脑的作用,最多还是在做一个区隔和分别,也还是二元对立。


我已经清楚地知道,一个人只要进入生命的一体或是绝对·一切的分别就到此为止,智慧也就在眼前。智慧,不可能是分等级的。任何区分或等级·都还是人所创出来的观念。


我记得很年轻的时候,只要想到文殊菩萨,我自然会把他化成《金刚经》白色的光·进入身体跟我合一。这样的观想,让我通过每一个细胞来接受他,融入他·我当时自然而然地,采用四种光的颜色,各自呼应华人所熟悉的文殊、观世音、普贤、地藏王菩萨。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想到这个光,自然联想到其中一位菩萨的特质,为我做一个加持和祝福。


回到文殊菩萨,我这一生很幸运,跟他相当亲近·他好像随时来教我。有时候,我在走路、跑步或是静静地盘腿,或者有时候跟人讲话,会突然有一种更深层面的领悟。这些领悟,都是在提醒我——眼前的一切,就像云一样,最多只是幻觉。


文殊菩萨随时来提醒我 ——既然样样都是幻觉,也没必要做一个激烈的反应或反弹,更不需要把眼前的现象做一个肯定,当作真的。最多只是让样样来,也可以让样样走。我其实都不用去干涉。


也就这样子,一切回到宁静。


光是这几句话,其中所含的文殊菩萨的法,让我一生受用不尽。这些话,也带着对业力的解释,希望之后在这本书再把它打开。


我成年之后才知道,文殊菩萨其实在各地的文化都有,只是名称不同,也不一定化身成人的形体。我发现有时候遇到一只动物、一朵花、一块石头,只要很诚恳,心里很宁静,它本身也就变成我的老师,也就是文殊菩萨的化身。

56 观世音菩萨

前面提到和文殊菩萨相当亲近,其实,对我而言,每一位菩萨都带来很深刻的启发。比如说,请到观世音菩萨,他不断地在对我示范慈悲。而且,是没有分别的慈悲。在没有分别的慈悲中,我也自然发现,我们本来就跟一切从来没有分手过,而一切本来就是空的。


从我的看法,到这里,谈慈悲都已经是多余。假如全部的生命和全部的世界就像一头象,这头象怎么可能会对它自己的耳朵、或哪个部位不友善?如果还要谈慈悲或友善,最多是对自己慈悲和友善,因为「别人」还是我自己通过头脑投射出来的观念。


观世音菩萨和文殊菩萨一样的,和我特别共鸣。我也自然发现,几乎每一个文化都有这样的一个象征,来表达慈悲,表达爱。比如说,西方可能用圣母玛利亚或某一位圣人,来表达这个观念。我们可以观察到,几乎每个文化都采用女性的象征,就好像是对母爱的感念。其实,母爱不光是人类的特质,而是每一种动物都有的。我们谈到母爱,在表达的更是一种涵容一切、不分别的爱。也只有这种爱,可以感动周边和世界。


讲到这里,我们也自然会用「地」和「水」来形容观世音菩萨蕴含的女性阴柔的能量。我发现,通过这种稳重的能量 ——大地和水,可以接受或包容一切,而样样都可以原谅。也因为如此,无论男女,都会自然想接触,想接受。


这一点,我后来发现是身为父亲和母亲最大的差异。以为父亲,自然会讲道理,强调原则,区隔对错,而对孩子有种种期待。然而,我发现母亲更是随时挂心孩子的生存和幸福,而通常比较可以接受、可以原谅,比较容易站在孩子的角度看这个世界,倒不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自己的期望。


光是这一点,对我就有很大的影响,而让我后来可以降低对孩子、对周边人的期待,甚至有时候可以消失。多年来我也自然更喜欢用「爱」来形容这种特质。东方人常用的「慈悲」,我反而很少用。我多少觉得「慈悲」比较遥远,而「爱」是生活中更直接的表达。


我也同时发现,爱与慈悲本身一样离不开智慧。前面提过,《心经》代表观世音菩萨修行的精华。短短两百六十个字,将整个佛法的精神融会贯通,可以说是最高的智慧。通过它,我自然发现爱或慈悲与智慧是两面一体,根本是不可能分开的。


在东方的传统里,观世音菩萨也代表声音的大法门。我认为最有趣的是,早在两千六百年前,佛陀也自然会认为声音是最有效的意识转变的工具。我每次想到这一点,都在心中对佛陀深深的顶礼。在我心中,他所教的,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正确的。


我个人也老早发现,虽然几百年尤其这几十年来,人类通过眼睛所开发的意识是特别快。样样,都靠眼睛来运作,包括阅读、观看、各种操作,而且需要的反应时间越来越短。但声音其实是更直接的。


我指的直接,意思是声音好像可以穿到心。眼睛所看的,反而要通过种种神经的处理,才可以转成意思,而比较落在理性的层面。


当然,这本身就是文字和声音的差别。其实,通过文字,我们也可以写诗,直接点到心。但是仔细观察,诗要有一个步调,通过韵律和格律,加上特定的重复,再加上文字本身的意义,才会带来一样的效果。我们通过文字,模拟出声音的作用,才能跳出理性的范围,而点到心。


这些领悟,后来对我有很大的影响。经过「全部生命系列」,我发现,只有通过口述,我才可以跳出理性的范围,而直接点到心。不光如此,我后来也自然选择用声音的作品,把一些观念带出来。


从我个人练习的角度,我也发现自己自然喜欢持咒,或是采用和声音有关的法门,让一个声音不断从脑海浮出来,作为我的练习、我的sadhana。


同时,我发现,观世音菩萨也是我最好的一位老师。我随时想着他,他也好像随时出现,不断地把握拥抱起来。有时候,是从心中付出一种安慰的力量;有时候,是在这个空间有一种正向的鼓励;都是来恩典我。


小时候,母亲对我的影响特别大,后来又遇到彭姆姆。现在回头看,对我,他们都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就好像观世音菩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我后来也发现,观世音菩萨和文殊菩萨虽然是两面一体,但切入点确实不同。爱,从我们人间看来,离不开情绪。观世音菩萨,是从情绪和感受切入。我也发现,一个人即使懂很多知识和观念,但最难离开的是感情。爱和其他渴望,自然让我们对这个世界难以割舍。


观世音菩萨,是这方面最好的老师。他教我随时理解,其实种种情绪和念头是分不开的。情绪,最多还只是念头的一个产物。反过来,念头最多也只是情绪的延伸。也就这样子,让我发现,我们平常讲念头,好像对这个世界有一个客观的看法。但仔细观察,这些看法,最多其实还是在反映情绪。


我认为这些观念相当重要,好多年后,我试着用截然不同的语言,来表达这些看法,甚至,我从科学的角度,提出:边缘系统或情绪脑,是大脑的过滤网。我们看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受到情绪的过滤,而没有一样东西是完全客观的。


既然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客观的,也就没有哪一件事或哪一样东西,有绝对的重要性,要让我放不过。


58 兜率天

我深深地体会到,头脑虽然是虚的,却可以造出人生所看到、体会到一切的真实。


我在东河跑步时的体会,也就让我发现:假如把脑摆到一体,自然就被一体吸收回去。通过「我是谁」,我最多也只是在提醒自己:一切都完整了,接下来不需要做任何其它的练习。


我也听说,有一位未来佛,叫做弥勒佛。让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传说中,他的教学工具就是后人所称的「唯识」大法门。


唯识 Consciousness Only,对我而言就是 「一切,只有意识」。我当时还很年轻,听到这两个字,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自然拿自己的体验来和「唯识」这两个字对照。通过这两个字,验证当时我一切修行的理解和经过。


唯识,最多对我是在表达:一切,都是颠倒的。我过去跟别人一样,完全认为物质才是主宰。甚至,身为一个医师,一位生物学家,我当然认为生命是通过元素组合成分子,再组合出DNA、蛋白质而进一步构成的。并且,通过遗传和一代代的变异与演化,才成为我们现在的人。


然而,从我个人的领悟,事实是刚刚好颠倒。


我体会到,首先,什么都没有。接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任何所看到的东西,包括蛋白质、DNA、细胞,组织、器官、人的身体架构,全部都是通过五官延伸出来的。最多是在无关的范围内,好像有。


可惜的是,我们非但没有办法体会到五官以外的世界和整个生命的蓝图,更没办法体会到:我们所见的人生,只是亿万种可能性的其中一种。更别说我们根本没办法想到,这个世界全部都是因果的产物,而因果的力量远远大于生物和物质运转的力量。


知道了一切事颠倒,也就是说,意识优先,是意识演变出来物质和因果。我发现这样的结论其实没有带来任何矛盾,只是比人类现在的理解更深一层。


所以,唯识,不光跟科学、宗教没有任何矛盾,我很早就知道它会是未来的科学、未来的宗教、未来的哲学。


通过它,将来一切都会整合起来。全部的矛盾,会跟着消失。


可以想见,弥勒佛对我相当重要。我后来的这些作品,全都离不开弥勒佛的唯识。我年轻接触佛法之后,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这一生来,是为弥勒佛和基督而服务。仿佛要为祂们在人间铺一张红毯,准备好祂们的到来。


我相信自己当时的诚心应该到了一个地步,有一天早上,我突然发现,我梦到弥勒佛,甚至到兜率天去听课。他讲的课,到今天,我每一句话都记得,而可以验证自己的体验和这本书的诠释。不光如此,祂老早有一个完整的系统,也就在等着人类演化到一个地步,可以接受。


我在梦中去了兜率天,记得自己一去,就不想回到人间,迫不得已才会回来。接下来,又去了好几次,最多只是在听课,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


最后,连到兜率天的渴望,也自然消失。


59 药师佛

因为我个人技术的背景是医学,再加上投入生化和免疫的研究,自然对于非传统的医学和古老的中医特别感兴趣。很年轻时,我就参与各种期刊的编辑工作,包括为《科学人》的子刊《科学与医学(Science Medicine)》 担任非传统医学的编辑。


当时,《科学人》翻译成至少二十种语言,包括繁体中文和简体中文,全球至少有两百万的读者。我认为通过这些编辑的角色,可以引介各地文化的疗愈领域。但是,在这个过程,我总是认为少了什么,好像跟目前的科学无法结合。一仔细观察或研究,自然发现很多矛盾。


比如同类疗法,是古人早就知道的疗愈方式。和现代西方医学不同在于 ——西方医学是通过药物消除或压抑症状,而同类疗法是把主要的症状浮出来,通过浮出来的经过,希望让这些疾病反转。


其实,西方最早发现的一些药物,都带有同类疗法的性质,例如,奎宁,是用来治疗疟疾。然而,它本身只要很低的用量就会让人发烧或发冷,也就是疟疾发作的症状。当时也是因为如此,才被发现。


华人都知道,假如感冒发烧,不可能采用西方的冰浴法为病人直接降温。虽然病人体温很高,每个老祖母都会为他们牢牢盖上棉被,等身体出汗,体温就容易下降。然而,从西医的角度来看,会觉得这种做法有许多地方说不通。可惜的是,西医完全守住这些表面的矛盾,当作主要的反对理由,也没有再深入去探讨。


当时我开始注意古人提到的药师佛。药师佛的传承,在西藏密宗特别重视。药师佛不是一位,而是七位如来。很多疗愈的解方,都是药师佛流传下来的。


我当时很年轻,对药师佛的体系特别相应,感觉特别熟悉。我也发现,自己突然学到很多天然植物或矿物的配方。而这些配方怎么来的,我不清楚,心中总认为是药师佛的传承。


最叫我当时想不到的是,通过这个系统,其实带来一个新的化学元素结构,跟一般物理和化学的思路完全不一样。同时,有很多身体疗愈的机制,跟一般医学的体会也大不相同。这些,我后来称为「真原医」。通过它,帮助了相当多有疾病的朋友。


其中,有一部分矿物质的医学,我始终没有公开。因为跟佛陀留下的舍利子相关,我对它也有一种神圣的看法,不认为这个世界已经准备好接受。只希望未来有机会,再跟大家分享。


谈到舍利子,也有数不完的奇迹。这些奇迹,不光让我这一生有福报接触舍利子,也让我有机会研究,而得以发现一套全新的材料科学。这套科学还没有办法用当代一般的科学来解释,而是要通过元素的电子架构重新定义,也可以说是未来的超导体学。


当时怎么让我发现这一点,我认为相当不可思议。没想到佛陀通过它自己留下来的身体,竟然会这样与未来的科学接轨。


60 苦修

谈到这些大圣人,包括西藏密宗特别重视的药师佛,我也想起来,年轻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做梦还是醒着,我眼前常浮现一个画面——一位修行者在山洞里跟他的上师对话。


画面看起来,至少是几百年甚至千年之前的时代,画面里的这位修行者,对上师特别尊敬,时常拿个人修行的问题去向老师请教。


跟我过去体验到的其他人物很不一样,这位修行者似乎有医学的背景,对于身体的转变,例如气脉、结构相当感兴趣。他特别讲究功夫,时常拿静坐时微细能量的转变,气脉流动这些身心变化来问上师,把这些变化当作进步或是成就。一次又一次的,上师都对他泼冷水,推翻他对功夫和成就的期待。


这么描述下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两段,但是,在我心中,这位修行者一生经过的点点滴滴,好像在某个层面我都知道,甚至是相当熟悉,就像我随时在他身边一样。


那时候,我虽然已经开始收藏佛经和各种修行的经典,但是很少花时间去读。我对这些画面也没有特别重视,只是把它当作一个幻觉,最多是让它自己流过去。有一天,不知多少年前,我在书架上看到一本后人谈冈波巴的书。只看了书名,顺手翻了几页,自然发现眼泪掉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画面中的上师就是密宗所熟知的密勒日巴,是西藏近千年前苦修成道的一位大师。冈波巴是他的弟子,对医学和佛学相当投入,在向密勒日巴学习之前,既是名医,也已经是有名的法师。


他的过程,为我带来很大的反省。我这一生也对各种静坐的方法、气脉的转变、生理和修行之间的桥梁与机制特别感兴趣,自然体会得到别人很少提过的现象。即使没有特别去读或是去想,但有时候就是知道,而能够贯通这方面的理念。


然而,从各个层面,我相当清楚自己这一生来,连这些知识、功夫都要完全丢掉。


完全丢掉,我才可以轻轻松松地回到自己本来就有的原点。


同时我也充满信心,这一生想找的,老早就已经找到了。其实还没有开始找,就已经找到了。找到什么?用语言是说不出来的。


我知道所要找的、已经找到的,跟任何功夫都不相关。


就好像过去有记忆以来,不只这一生,我所累积的全部理解,走到最后,最多只是准备我 ——让一切的知识或经验脱落。


我要找的,无法用语言描述,后来最多用「觉」来代表。


觉察到什么,反而不是重点,可以觉察到的东西,全部都是五官或头脑在作业,倒不是我领悟到的。


我讲的「觉」,是还没有觉察之前的「知」或「觉」,本身是没办法形容的。最多,只能用「觉」一个字,来代表这种没办法形容的特质。


觉,我也称为「清醒的觉」。我也老早发现,无论是醒着、做梦或睡觉,这个「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随时都可以体会到。


前面提过,我小时候体会到心里有太阳,尤其在睡着或安静的时候,这时,我也自然发现,睡眠本身是最好的修行工具。甚至,每个人刚从睡眠醒过来时,可以说其实是完全醒觉的。


只是,接下来很自然地,注意力从这个「觉」或「心」跳回到脑,也就被带走了。觉,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的,但多少都被我们的头脑盖住,而让我们自然把它忽略。


我不知不觉发现,睡觉中的状态,和睡前的状态、醒后的状态,其实是没有中断,没有区别的。我后来才会强调睡眠和醒着这两种状态,而把睡眠当作是一个相当有效的媒介。从中,自然让我更深地领悟到——一切都是颠倒的。


我后来通过《我是谁》带出来的臣服和参的练习,最多是在提醒自己本来就有的层面。


这些话,很多年来,我没办法跟任何人分享,毕竟,这一来,我把修行简化到大家想不到的简单,我知道最多只会引起争议。于是,最多也是跟面对其他的领悟一样,让它消失掉自己。



贴主:哈哈嘻嘻哈哈于2023_03_20 9:07:1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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