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小时惊魂:“我被全球最野的白狼包围了!”
那天,我在加拿大北极地区观察一支狼群,起初,白色的狼儿们还在冰面上嬉戏打闹,根本没有发现我。然而突然之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北极狼一个接一个地转过身,他们看到我了!让一群食肉动物盯着看,那种感觉真心难以描述.....而它们也许是整个地球上最野的野狼了。
《国家地理》作者与全球最野的北极狼近距离接触,过程长达30个小时。结局很感动,但全程不敢动。
狼群咬住了一头90公斤重的小麝牛,狼群主要以老弱病残的麝牛为攻击对象。
为什么是最野的狼? 这里没人管。这意味着,岛上的这些狼——从未被猎人捕杀而吃过枪子儿;从未因开发而被驱逐;从未遭受农场主的毒杀和诱捕;从未有汽车碾压过它们;从未受变化无常的立法影响,完全不必担心今年受保护,明年又要被危及。
这群北极狼生活的地方,叫埃尔斯米尔岛(Ellesmere Island),是加拿大北极群岛地势最崎岖的地方。岛上的冬天异常寒冷,很少有人到访。岛的西海岸有个气象站,全岛全年大约只有8名工作人;离这里最近的居民区远在400公里外。
狼群拜访了加拿大的一个几乎空无一人的气象站,它们并没理会工作人员挂在那里的麝牛骨架。
只有少数科学家研究过它们;即使对千百年来一直居住北极圈的因纽特人来说,这些狼都实难一见。它们在远离人类的“白狼王国”悠然生活着,它们并不怕人,可能也不太知道啥是人。
狼真的来了,就在我身边
我是孤身一人,手无寸铁,寒风猎猎。同伴们还在8公里以外。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感已把我包围。
那天,在结冰的池塘上,狼群慢慢靠近。
为了杀死这些重达300公斤的动物,北极狼必须群体协作。
太近了,我甚至闻到它们身上与麝牛厮杀后的血腥味,这就是野狼的味道了。
北极狼对待麝牛既渴望又谨慎,麝牛健壮的蹄子和锋利的牛角能让狼群吃尽苦头。除非麝牛毫无防备或落单,否则狼群难以得手。 “她”距离我顶多一米远。四周安静了,我更是一动不动、粗气不喘,我能听到它胃里波涛翻滚的咕噜声。苍天,它们一次能吃18斤肉。
一只大胆的母狼率先向我逼近,大概两三岁的样子,“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
一只小狼站在麝牛的尸体旁。在埃尔斯米尔,狼的竞争对手很少,主要是其他北极狼、狐狸和一些食肉鸟类。 “天......”我内心如触电般抽搐了一下,“她”似乎也吓了一跳,马上颠颠地跳开了,不慌不忙小跑着走了,还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与正在啃食麝牛的家人们汇合去了。
那只小母狼,“她”打量着我,突然把鼻子贴在我胳膊上。
在触碰我胳膊之前,那只眼神明亮的母狼曾一直平静地看着我,几乎没有中断与我的眼神交流,我则在“她”眼中看到了某种智慧的光芒,远超过我在狗身上看到的。
最右边那只是这支狼群的母狼首领,“她”参与完最后一次猎捕,确定小狼崽吃饱后,就消失在了冻土带上。她的一个女儿试图接任首领一职。
我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在我们的基因中,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共通的。
狼群吞食的麝牛残骸是它们一个月的口粮,母狼守在残骸旁边,不让大狼动口,摄影师Ronan Donovan在尸体内部放了一个相机。
饱餐一顿后,一只12周大的狼崽伸了个懒腰。
饱餐一顿后,狼群停下来休息并消化。大多数捕猎都会以失败告终,狼群一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成年北极狼可以两周不吃东西。
就在狼群因“饭后困”而睡着的时候,母狼首领似乎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悄悄地走了,“她”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北极狼经常过来检查我,会把我团团围住,歪着头好奇地望着我。我能闻到它们可怕的气息,也能听到它们放屁的声音。
我和这个狼群在池塘边坐了将近30个小时。
约八周大的时候,这四只狼崽开始跟随狼群的其他成员在自己的领地上漫步。
与狼群共处的30个小时,我不敢妄动,但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的念头掠过脑海:我似乎,并不愿意离开此地,我并不愿结束这一切。
在加拿大的寒带苔原上,“遗世独立”的北极狼实在难得一见;而在呼伦贝尔的草原上,野性十足的狼群同样神出鬼没。
2019年初,呼伦贝尔大草原达赉湖附近,有牧民反映家中羊群遭到狼的袭击,牧民将情况上报野生动物保护中心,保护中心考虑到达赉湖附近,已经多年没有狼的踪迹,此次有狼出现,是孤狼还是狼群,是否代表达赉湖周边生态环境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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